会多喝了几杯,醉了,醉了,高法官这边坐。”王兴发一叠声的让客人坐。高法官见状摆摆手:“你这主任当得,让人给告下了,你看看这是诉状。”说着将一份印满字的文件递过来:“七天以内写出答辩状,什么时候开庭等传票。”
“好,好,好,高法官坐下,让女人泡杯茶喝。”王兴发点头让人。高法官说:“不坐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出门坐车,一溜烟走了。
王兴发这才缓过神来,展开诉状,见上面原告:铜矿承包主,联系人张大头,被告是李家湾村委会,法人王兴发。这才松了口气,只要自己不被人当成被告这才是万幸。村上的事,自己是村主任,有啥好怕的,一竿子打到河里自己身上能溅几滴水。王兴发见媳妇生怯怯地望着自己发呆,把状纸递给她。媳妇看了一眼漫不经心把状纸扔到茶几上长出了一口气:“吓了一大跳,我当谁把我们告下了,自己东门不出,西门不进,没招谁惹谁嘛。”说完给王兴发端上荷包蛋,炸油饼,这时姑娘也起床洗漱完了,一家人吃起早餐来。
饭饱茶足,王兴发这才又拿起诉状琢磨起来,越看越坐不住了:“这伙歹人贪得无厌,要三十万的赔偿,这不是讹人吗?这些年他们一共才交给我们村上多少钱,这真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拿来我看看。”媳妇复接过状纸这会从头至尾仔细看了一遍:“快去找他们商量这事,咋的对付,我们一文钱都不能掏。这几年张大头一伙从铜矿挖走了多少钱,反过来猪八戒倒打一耙。”
“事情一开始就干岔了,现在这事不是我和你说了算的。”
“这架打得出了麻烦,不能陪了夫人又折兵吧?”
“不打架这官司也得打,不打官司人家能把矿还给你?承包时一吨矿石多少钱,现在涨了几十倍。真按顺道打官司,三年两载也说不准。现在他们停了,不就是讹几个钱嘛,事情到了这种程度,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王兴发无不沮丧。这矿的始未,扪心自问他真愧对李家湾的人,自己也是有口难张啊。
“这钱要的太多了,到哪里拿钱嘛。”媳妇见王兴发一脸愁云,自言自语。王兴发拿上状子急急向大夫家走来。
警车进村,大夫吃惊不小,还以为东窗事发了,不一会没见动静这车又走了。大夫觉得有些蹊跷,正在纳闷,王兴发来了。“啥事?”大夫有点迫不及待,他真怕大牛干的事让人给告发了。真要那样,自己可能有牢狱之灾了。
“有人把我们村告下了。”王兴发把诉状递给大夫。大夫半侧身拿过诉状认真看了一遍,只见他的表情有阴渐渐转晴,这当儿大牛、狗仔相续进来,大牛一脸惊恐,院子里来了好多人。
“民事诉状,莫怕,莫怕。”大夫爬起身下炕,让狗仔给大家点烟:“他告我们,我们也可以告他。千文得要,一文得还对不对。法院大院又不是张大头一伙开的。俗话说,文打官司,武打架,我们是得好好琢磨琢磨,得理出个说道,说不过人家,这真要拿钱哩。”大家听了大夫的话直点头。这当儿李大年慌慌张张也来了,他还以为又出了啥大事。王兴发把状纸递给他,李大年看了一遍:“看来荆州马上要归东吴了。”大家听了不明白,李大年又说:“张大头一伙没辙了,想讹点钱撂丫子不干了。现在只有背水一战打赢这场官司,铜矿就可以归我们经营了。”大家一听马上高兴了起来。
“不过得有过硬的证据驳倒张大头他们的诉讼词,才能少出点钱,要不然这三十万你还没理由不给人家。”大家一听心里又凉了:三十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全李家湾的家当都搭上,这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
“王兴发咋的就把铜矿包给大老板,又转包给张大头的?让人家干了七八年,反过来还要我们掏三十万,还没说还不还矿,有你这么当家的吗?”大牛暴跳如雷,火又上来了。
“对呀,我们跑的批文出的力,搞出个铜矿,给外人承包我们怎么不知道,我们算不算李家湾的村民?”在场的人众口一词声讨起王兴发。王兴发好委屈:“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才干上不几年,啥事都是书记张罗,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当时你们也不是没出来制止吗?”
“合同书你签字了没有,啥内容?”李大年问:“公章咋盖的?”
“合同我也没见,公章不一直由书记拿着。”王兴发委屈之极差点掉了眼泪,说起来他也觉得这个主任当得掉价。大家听了王兴发的话,又见他这副模样,都忍不住笑起来。
“算了,大家都回去吧,这事情还有转机。”李大年给大夫点点头说:“得从长计议,合同和公章的事先不让张大头他们知道,完了再合计。”说完跟大夫和其他人告别走了。
这李大年有啥子高招?王兴发望着大夫,大夫瞅着王兴发,还真想不出个子丑寅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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