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挑了挑眉:“哦?”
司马懿敬了他一杯。笑而不语。
事实上曹植与司马懿没什么好聊得,毕竟既无相交,亦不熟悉。大多时间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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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敬酒,待酒过三巡,曹植方恭维道:“其实十多年前第一次见先生时,先生的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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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略有耳闻。自那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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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十分仰慕先生的才学,只可惜似乎一直没有什么机会与先生相交。”
司马懿笑了起来。
他被曹操召入朝为臣的这些年低调惯了,笑容覆着隐约的谦让,瞧着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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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为舒心:“四公子说笑了。若论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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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怎及得上四公子半分呢?尤其是那日四公子登台一赋,艳惊四方!呵……只可惜四公子往日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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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皆是无缘参加。”
曹植笑意更深了:“下一次,一定请先生参加。”
司马懿亦不遑多让:“那么,便这般一言为定。”
曹植道:“父亲面前,不过班门弄斧罢了。倒是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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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面前说的策略,令植大开眼界。”
司马懿眼中有了一分惊讶:“是何策略?”
曹植顿了顿。他缓缓歉然一笑,一手支着额头道:“曹植不胜酒力,说了胡话,先生可莫怪。”
司马懿从善如流道:“怎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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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也醉了。”
语罢,便相视一笑,继续饮酒。
再过一盏,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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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着聊了一些可有可无的趣事,司马懿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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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一疑虑,想求教四公子。”
“求教不敢当,先生请说。”
司马懿晃着酒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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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君子之交淡如水。但不知为何,有些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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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总有说不尽的话;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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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则只能相顾无言。如此,究竟但相顾无言者为知己,还是言无不尽者为知己呢?”
曹植顿了顿。
他抬首,双眼之中仿佛覆了一丝醉意:“许是因为……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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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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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从未有过任何失态。他的所有表情,或者是温和,或者是微笑,便正如面具。
哪怕说这句话,亦是难掩的温柔。
司马懿的眼睛却亮了亮,甚至颇为赞叹地鼓掌道:“好一句‘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呵,先生也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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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一句话?”
司马懿诚恳道:“今日闻之,震耳发聩。”
曹植勾着唇角敛了眸,也不再说什么了。
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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