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素问也不知哪来的犟性,又伸出一手,牢牢的锁住他的腰,就是不放开他。
“怎么了?”
他索性在床边坐下,将她搂至怀中,亲昵的吻着她的发心。
素问矫情了一会,才贴着他胸口小声的说:“我又自作主张了……你会不会生气?”
没成想,他当真虎着脸说:“我生气。”
“……”她小脸一皱,眼看又要哭了。
“不过刚才惩罚过了,算扯平了。”见他语气一松,她才知他是哄自己呢,于是更大大着胆子,爬到他的腿上,双手吊着他的脖子撒娇。
“那你不生气了?说过的话也算数了?”
陆铮沉默半晌,长长的叹了口气,拧着她的小鼻子说:“哪家的姑娘,怎么都不知道害臊的!你羞不羞你,成天想着怎么把自己嫁出去。”
她更得意了,在他腿上蹭来蹭去的得瑟:“那有什么好害臊的,你跟我拉过勾的,一万年不变,我现在找你来兑现来了。你可不许耍赖!”
陆铮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挣扎了好一会儿,托着她的小屁屁把他从自己身上抱下来。
“我是不想耍赖,不过你要再蹭一会儿,我怕咱们就真的赶不上晚饭了。”
……
……
……
紧赶慢赶,最后到食堂还是迟到了。不怪陆铮的动作慢,实在老婆大人比食堂的伙食更诱人。
连队里的战士们都已经坐好了,陆铮拉着素问坐到他们班的桌子上去,因为素问的到来,连长特批,这几天的伙食都好了很多。
上回陆铮救人,隆子县边防连立了功,外边又给送来好多物资,战士们都跟着改善了伙食。
然而这一桌,因为有聂素问在,菜里的肉都被子觉得留了下来,一桌大老爷们,光低着头扒白饭,捡菜叶子夹,陆铮吃了一会就发现了,这帮平常见了肉就能两眼发光的狼崽子们,今儿都变素食动物了?
他朝曹自彬排长看看,曹排长懂他的意思,把筷子一拍:“每人一块,都给我夹到碗里,一块都不许剩咯!”
桌子上鸦雀无声,很快,有一名坐桌尾的同志先叨了块肉放进碗里,头也不敢抬的嚼了起来,接着,按顺时针方向,每人都夹了一块。
轮到素问了,她知道战士们平常都吃不到肉的,而自己为了保持体形,也不怎么吃肉,于是好意摆摆手说:“我不吃肉的,你们吃吧。”
谁知身旁的陆铮却脸一横,直接把筷子伸进菜盆,夹了一块扔进她碗里:“吃,不喜欢也得吃。”
果真,军令如山啊。
其他的士兵看到这情景,却笑开了,原来人家姑娘不爱吃肉嘛,咱还忍得心里发慌,吃,都吃!
于是一人一块,夹得欢畅起来,到嘴里就狼吞虎咽起来。
唯独聂素问看着筷子里的肥肉,有种淡淡的忧桑。
等没人注意他们了,陆铮又夹了片青菜叶子到她碗里,压低了声音说:“委屈你了,包着菜叶里吃吧,你就想着你在吃韩国烤肉。”
她噗一笑,差点笑出声来。
小样儿,刚才不还挺威风的,说什么“不喜欢也得吃”。
聂素问心里顿时舒坦了,看着那肥肉也不觉得那么难攻克了。怕什么,革命军人越难越要上!眼一闭,吧唧一口,把那块肥肉咬了个满嘴流油。
军队里的伙食实在,素问吃得饱胀不堪,摸着肚皮子先回去了。陆铮被曹自彬排长叫到一边去了。
月色下,曹排领着自己这个最得意的兵,在操场边上慢慢的踱着。
“臭小子,真有你的。婚礼办到部队来了!”
陆铮在自己最敬重的排长面前,也有点腼腆,呵呵笑着:“其实我也觉得这么做影响不太好,不过幸好连长和排长你宽宏大量。”
什么都没说,先把高帽子给领导戴上。
“唉呀,这军队婚礼啊,听着是好听,不过好久没人办过了,尤其是在咱这鸟不拉屎的穷地方……”曹排说着说着就有点感慨。
其实连队里是什么状况,领导们心里比谁都清楚。哪个城市有高学历的知识分子肯来他们这小旮旯里呢,还不都是农村娃儿,知道将来没出路了,所以才愿意到这穷乡僻壤的当兵,当个几年混个三等功,转业分配到城里,那就是城市户口,一辈子脱贫就有指望了。
说白了,来这当兵的,那都是不得已的。更别说有姑娘愿意嫁过来了。
而聂素问的情况又更特殊了,不仅是个城市姑娘,还是个有点名气的明星。
“你问过人姑娘的意见了么,你愿意人家姑娘愿意不?”
陆铮明白曹排的意思,笑了笑说:“你放心,是素素自己提出来的。我开始也不知道呢,这丫头给我来个先斩后奏。”
曹排默了半晌。最后化为一声羡慕的叹息:“你小子真是捡到块宝了。”
陆铮咧着嘴,由心里笑出声来。
“唉呀,你们这对小年轻,也不容易。你放心好了,我跟祁连一定动员全连同志,给你一个毕生难忘的婚礼。赶明儿就让炊事班把咱队里养的那头大白给宰额,婚礼上请你们吃全猪宴。”
“……”陆铮眼皮跳了跳,他已经可以预见炊事班老胡得知大白壮烈牺牲时的哀嚎了。
军婚,是一段没有退路的婚姻。
军营婚礼,说白了就是一场简朴的婚礼。没有豪华的星级酒店,没有大摆宴席,没有山珍海味,也没有宾客迎来送往。只有共和国的一片青葱翠绿见证他们纯洁神圣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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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破戒开了下荤,满足某些童鞋的要求……记住,咱要低调,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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