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跟曹排说完话,从外面回来,一拉开门,就发觉不对,被一团白花花晃着了眼,吓得腰一直,立马在身后阖紧了门。
“嘭”的一声,吓得正蹲在地上洗屁屁的聂素问也跳了起来,脚后跟还踢翻了水盆,铿铛一声,盆在地上打了个转,水洒了一地。
可这都不重要,要点是——聂素问提着个裤子,露出大腿间那一截雪白,屁股上湿湿的还没擦,是把裤子提上也不是,不提也不是,扭着个身子更不知道往哪藏才好。
陆铮也有点愣,哪能想一开门撞入眼的就是这么活色生香的场面?
“你……干嘛呢?”陆铮瞅着满地的水,一会就有变冰渣子的趋势,他脑袋也快成木头渣子了,张着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素问难为情的往后跳了一步,低着头也不说话。
陆铮半晌才恢复常人的意识,恍然大悟,又皱起眉毛:“老婆,你怎么不关门呢?”这幸好进来的是自己,要是旁的什么人,那可说不清了。
素问一听,就有点委屈,指着那门闩说:“我刚想跟你说呢,门坏了,锁不紧了。”
陆铮回头一拽,果真松了,这才想起下午抱她进来的时候太急,用脚把门踢上的。这连队里营房二十年都这样没修过了,哪经得起他踹。
这下误会解清,素问被他看了半天,也没开始那么害羞了,两只光腚冻得直哆嗦,索性直接跟他说:“你帮我看着点门,我洗干净擦擦就行了。”
说完又去倒了盆热水,早把矜持和知性抛到八百里外去了。
这对聂素问来说,也是无奈之举。部队里都爷们,澡房她是肯定去不得的,只能自己在房里擦擦洗洗。下午那会子陆铮又要得急,两人差不多收拾收拾就赶去食堂吃饭了。后来素问自己回来的路上,走路总觉得两腿间痒痒粘粘的难受,就自己去锅炉房打了水回来洗。谁知道门闩坏掉了,她脱了裤子洗的时候也紧张着呢,生怕一阵风就把门给吹开了,或者谁不小心闯进来。
结果真的有人闯进来了,还好是“自己人”。
现在有人给她看门,素问是舒心了,舒舒服服的泡在热水里,撩动着,享受着。
背后,某人看得热血沸腾,波涛荡漾,脑壳直充血。
陆铮故意转开视线,用说话来分担自己的注意力:“素素,咱后天才洞房呢,你不能这样诱惑你老公啊。把地主家的存粮都榨干了,到时候真正上战场,没子弹了可怎么办?”
“P!”素问回头瞪他一眼,泼辣粗犷的如同山洼里的婆娘一般,“你说你成天跟一帮打光棍的在一块,怎么思想还这么猥琐捏?”
陆铮忍不住暗笑,就是因为都打光棍,在行动上不能实践,所以思想上才格外的……那啥啊。
不过,被同化的可不止陆铮,连素问自己也不知不觉跟这些兵一样,说话直爽,口没遮拦了。
精致小菜吃惯了,偶尔来点油泼辣子才够味。
素问哪理他这些想法,背着他招招手:“去,帮我把床上的干毛巾拿过来。”
陆铮伸手过去递给她,这么近的距离,他全身的血液都叫嚣着往一个地方奔去了。
素问浑然不觉,站起身来,擦了擦干净白皙的小屁屁,提上裤子,要去束腰带。
却见陆铮直勾勾的望着她:“好素素,别系了,待会还得解,费事。”
素问一听就知道他又在想那门子事,眼神扫了扫他着火的表情和下面,跺跺脚说:“下午不是才做过……”
“下午才那么一小会,我还没发挥好吗?”
说着说着就已经不怀好意的欺了过来,眼看着他手就要碰到自己的腰,素问灵巧的跳开来,瞅着他笑:“刚才是谁说要省着点存粮来着?老公,不是我不体谅你,我怕你现在大展雄风了,等到洞房那天站不起来,让你战友看笑话!”
陆铮盯着她的眼睛里噌噌冒起两簇兽类的绿光。
摩拳擦掌。
“臭丫头,说谁站不起来呢?今晚不叫你见识见识厉害,将来结婚了你就不知道什么叫以夫为纲!”
说完“嗷”的一声扑了过去,素问边跑边跳,在狭小的房间里四处躲窜着,猎物最终被豺狼扑倒,手脚无力的被他按在床上。
“小丫头,还敢不敢了?”他凶巴巴的握住她两条大腿。
“不敢,再也不敢了,地主大人饶命!”她顺从乖巧,蜷在他身下做低头伏小状。
啪——陆铮小施惩戒,在她屁屁上响亮的拍了一记,斩钉截铁的道:“五次!一次都不能少!”
“……”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眼看着地主搭枪上膛,小农奴聂素问可怜巴巴的眨着豆子眼,指指桌上:“先等等,晚上吃完饭赵文江来过,给你送了盒东西。”
陆铮正箭在弦上,动也没动,瞥了眼,低哑着磁性魅惑的嗓音问:“什么东西?”
她眨眨眼:“你看看不就知道?”
权衡再三,陆铮松了口气,提好裤腰带,翻身下床,走前还盯她一眼警告:“乖乖等着,待会再来治你。”
素问裹着厚厚的棉被在床上侧起身来看,果然,陆铮拿起桌上那盒子,只爆了句粗口——靠!
赵文江这小子,真体贴啊,还给他送小雨衣来了。军中简陋,怕他没准备么?
陆铮转过身来,手里掂着那小雨衣的盒子,一脸的黑。
下午那会他们就没用,那感觉,真是爽到爆,要不是时间紧迫,他真想到再转战到床上去,现在他还回味着那美妙滋味,看到手里头的小雨衣,自然有点难看。
“好老婆,咱不用好不好?你再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他把小雨衣扔在一边,哄她。
素问又从床的另一边把盒子给捡回来,一本正经的说:“医生说流产后要休养一年子宫才能恢复,现在要孩子,很容易自然流产的。”
陆铮坐在床边,搓着她的小手,想起他们未及出世的孩子,不由都划过一丝伤感。
那时候他们都还太年轻,不知道怎么保护孩子,也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爱的人。如今后悔已晚,确实像素问所说的,他们都需要更长的时间来学习,学习怎样相处,怎样给爱的人带来幸福。
陆铮隔着被子把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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