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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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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麽声音?【长篇】 (1)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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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无线保养下士忽然变成支援排里最大的),甚至在四天里走了三次,小命剩下半条。

    好啦,今天早上补休完,下午又带队出去拉沙。(我直到现在还不了解为什麽要把到海边挖沙叫做「拉沙」,不过那无庸置疑是件苦力的工作。)到了晚上我带出去的七个人都倦极了,幸好今儿个晚上排夜行军没排我们,否则真要变脸。不走路,勤卫跑不掉,我钉了班晚上八—十的安官,又排了隔天早上两—四的(国家不知要补给我多少加班费才够!)十点下哨时,部队正好**了要出发。我看著一张张萎盹的脸,有几个,像是小歪已经是走这个月第四回了。也许脑袋不太灵光,可是叫他连著走这麽多天实在太过份了!我在「心中」

    替他抱不平。

    下了哨,感觉上才刚睡著,安官又来叫人换班。我勉强自己穿好衣服上勤务,才打了一会儿瞌睡,就听到从远方部队回来的声音。那声音,你们知道的,一大群人穿著皮靴,走动时喀啦喀啦,还有衣服布料相摩擦著,那个沙沙沙的声音;还有,偶而肩上的枪和背上的弹药箱相撞的匡匡声。。。。哈,我就知道,每次大肚龙带队都会绕小路,提早回来。再看表,两点三十七;我皱了皱眉头,防区的规定夜行军(等於是以前的巡逻队)要到早上五点后才能收队,这个大肚龙辅导长也太混啦!

    我笑了一笑,听部队的声音从弹药库那边响起,只要一转过小路来,在安官桌这个角度就可以看到部队。我决定好好取笑大肚龙一下。(我和大肚龙是哥儿们,平时他绝不用官阶压我,所以我和他随便惯了。)

    咦?为什麽部队没有出现?我再细听,不对,声音突然不见了?

    我知道啦!不是大肚龙带的部队,是别连夜行军,躲到我们营区附近来了。

    在金门总是这样,夜行军到处躲督察官,找个树林里好好休息一番。我们连上在战备道旁的一条更小的路上,的确是个躲人的好地方。不过我知道夜行军的路线离我们连上蛮远的,这个部队不知道绕了多远才找到这来。我叫卫兵,「猪肉邦,去弹药库看一看,是不是有夜行军部队在那里休息?」

    「班头,不用看了啦!一定是的。」

    「喂!」我说:「叫你看你就看,有事情是我要负责的!我可是魔鬼班长哦!」

    猪肉邦当我说了笑话一样哈哈大笑。我很泄气不曾建起班长的威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猪肉邦笑得更大声了,不过他还是够意思,端了枪走过去弹药库。半分钟后他用极快的速度冲回来。

    「怎麽著,见鬼了?」我取笑他的狼狈。

    「没。。。。没有,弹药库那边什麽东西都没有。。。。」

    「什麽没有?别耍宝了,明明声音在那里停下来的。」

    「我也听到了,可是。。。。可是。。。。没有半点人影。」

    我的头皮发麻,「你不要吓我。」

    猪肉邦用忧惧的眼光看著我:「我没有吓你。」

    喀啦喀啦,沙沙沙,行军的声音又从弹药库后面响了起来,这次他们要转过来了,我听的真切。。。。可是。。。。一切突然又归於平静,万籁复於寂静,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

    那是什麽声音呢?--四点下了哨,心里毛毛的很不舒服。听说国徽镇邪,我把小帽戴在头上,天蒙蒙亮才睡去。感觉上才眯眼,就被人叫起来。一看,原来是邻床的好战友伟同夜行军刚回来。

    「你这家伙,戴著帽子睡觉?」他一面脱衣服,打算洗个澡后上床补休;大概不甘心我睡得香甜,非吵醒我不可。

    「昨晚我站安官有怪事嘛!」我心有余悸地说。

    「这麽巧?」他面色凝重说:「昨晚走到终南战备道部队也发生事情,小歪突然晕倒了。」

    「晕倒了?严不严重?」

    「还好啦!督导车送他回来了,大概你刚下哨不曾碰到。」

    「呜呜呜。。。。」忽然一阵狗啸,也就是所谓的吹狗螺发自左近,听声音好像是从医务室来的。我们睡的保养厂房和医务室连在一块,和连上其他地方有几十公尺的距离,平时编为同一互助单位。听到怪声我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和伟同三步并两步赶去,见到了一个很诡异的场面:小歪嘴里吐著白沫,喉头发著奇怪的啸声,那声音非常的尖细刺耳,有点像是刮玻璃;卫生兵小胖在地上跪著,不停叫著:「大仙息怒!」医务士马儿愣在一边。我叫了两声马儿才回过神来。

    「他突然跳起来,说我是狐狸,然后就这样了。」马儿说。

    我急忙跑去敲连头和辅导长得门,大家夥一阵混乱,匆匆忙忙送小歪进南雄医院去。

    小歪在一天后回到连上,整个人变掉了。如果说他以前是迟钝,现在便是愚蠢了。我很怕带队带到他(幸好他不是我支援排的,机会不多),但是偶尔看到他突然翻白眼,喉头吐著刮玻璃的声音,我就会吓得不知所措。

    那是什麽声音?--「就这麽说定了,两万元。」伟同说。

    「两万啊?」

    女人语气透著迟疑;孀居的她继承了庞大的遗产,其实并不在乎这些钱。

    她皱著眉,眼光像是不由自主地飘了过来;我急忙摆出可掬的笑容。说实在没必要这样的,这笔交易谈成了对我、对女人都没啥好处;只是和伟同室友这麽久,一向对他言听计从,他叫我笑我就笑了。他一向这麽说——你笑起来够yindang,最能吸引饥渴的妇女。

    那女人望向我的目光慢慢转为炽热,心里喊了声要糟,果然那女人咬牙道:「好吧!两万元成交。」

    伟同轻轻喝声彩,脸上堆满笑容。他拿出早拟定好的契约要女人签字。我看著女人秀气的手指头秀气地握著笔,觉得好像出卖了自己。

    我实在不懂,为什麽要从又大又舒服又便宜的老公寓搬到又贵、空间又小的现代化AI大楼的小套房里。我和伟同,一个人出一万,还只能租到一房一卫一厅。对我来说,不如省下这笔钱,天天到club泡马子适当些;但是我懂个屁?伟同老是告诉我,最摩登的女士都喜欢现代化的大楼,住到这种AI大楼才能找到好女人;而且他确实租了便宜的价钱。想起女房东的那对碰碰,还算有点值回票价。

    搬家那天,当我把大书柜卸下来时,伟同正小心翼翼地搬动我两合资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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