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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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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麽声音?【长篇】 (1)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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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可以靠近那边一口井。」

    我和伟同应好,其实我们才不管那麽多呢!

    我和伟同偷偷摸摸经过岗哨,守卫的阿兵哥叔叔正在聊天,没发现我们,嘻嘻。到了芭乐园,我们就去找成熟的芭乐。大人都说吃太多芭乐会倒阳,奇怪,太阳会倒下来?真是莫名其妙。

    我们越走越里面,忽然看见一颗好大的芭乐长在很高的地方,哇,好棒!

    可是我忽然看见一口古井就在树旁,这口井大概就是珊珊她老爸说的吧?我们到地能不能过去呢?

    我猜珊珊爸爸的意思是叫我们不要太靠近,会掉下去,小心一点应该没关系吧?所以就很小心的走过去。我比较会爬树,所以伟同在下面接,我在上面爬。

    爬呀爬呀,忽然听到有人在左后方叫我,「喂,赛门!」我转过头去,没有人影,难道是听错了?很像小歪的声音耶!

    我问伟同:「你有没有听到小歪叫我?」

    伟同笑著说:「鬼在叫你啦!你耳朵屎多久没挖了?」说我听错了,叫我小心爬不要东张西望。

    我只好继续爬,忽然又听到一个声音从右后方叫我,我又转头,怪了还是没人。

    好不容易爬到分枝上,正要抬头摘大芭乐,这时又听到小歪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我低头一看,原来我在井口的正上方。古井井面上映著蓝天白云,芭乐树枝,还有我英俊的脸孔;咦,怎麽井水下好像有东西在动呢?再仔细看去。

    OhmyDog!!你看你看,那是一张脸,圆圆的,丑丑的,眼睛突得大大的,不就是小歪吗?他他。。。。他怎麽在水里面?难道他他。。。。我吓了一跳,一不小心就跌了下来;真是说时迟那时快,我差一点就掉进井里,空心球得分。结果有个不知道那里钻出来的阿兵哥叔叔一把抱住我。

    我说小歪在井里,大家都吓一大跳。正在探头望里面看,小歪从树林里跑出来,两只手各拿一个芭乐吃得正高兴。那只猪!

    阿兵哥叔叔罚我们立正站好,说我们太调皮了,下次抓到一定给我们打屁股。我早就吓得没力了,好像又听到井里传来声音叫:「喂,赛门!」

    那是什麽声音?--什麽鬼天气嘛!才度过号称四十年来最严重的乾旱,又碰到六十年来最大的雷阵雨。半夜三点,我孤独地守著两号有线总机;伟同在一旁香甜的睡著,不知做了什麽美梦,笑得合不拢嘴。这家伙!

    「当啷」一声巨响,一道急雷发自左进,「逼逼逼」数响,总机每门信号板全翻了白。我匆忙戴上耳机,手上七八条接线;「两号您好!」没声音;「两号您好!」没声音;「两。。。。」雷声轰隆而下,我抓著接头的右手给电得刺痛,慌忙甩掉手中的一片混乱。他妈的天气!他妈的金门岛!他妈的中华民国陆军!

    我叹了口气,这个雷打绝了,不知线路还通几条。我拨旅部,不通;营部连洞三,不通;兵器连洞四,不通;步一连洞五,嘿,竟然通了。

    「总机测试,洞五安全士官哪位?」

    「安官不在。」电话那头声音沈缓但清晰。啧,一连安官跑那里去了?三更半夜竟然不守在安官桌旁,被抓到又大条了。「好吧!」我挂了电话,继续试著其他连;情况很糟,明天查线班会累死。

    隔天早上我叫醒伟同,「你可好罗,除了洞五,没一门通的。」

    「我刚试,洞五也断的。」伟同笑嘻嘻的答。

    我脱了草绿服,钻进舒服的棉被里。感觉上才刚眯了眼,就让伟同摇醒了。

    「快起来了,线不通,营长抓狂了。赶快去帮忙查线啦!」

    我醒来,揉揉眼。「查线班的呢?」

    「全出去啦!剩下洞五一条线没人查。」

    「洞五的线我不熟嘛!」

    「我和一连的通信士说好了,他马上过来。」

    我边唠叨著要国家加我加班费,一面穿上衣服,鞋子,打上绑腿。提了台手摇发电的有线电话EE-8,和一连通信士小歪会合。小歪这家伙挺上道的,一来先递了根烟,把我满肚子抱怨给堵住了。唉,偏偏是一连,我们八营守反空降,最远的就是一连,离营部足足有七公里,线不知断在那里?偏偏要我这个需要捕休的阿兵哥来找!真是唉唉唉。。。。。。怎一个愁字了得?

    四个小时后,我和小歪通力合作,把一团线从水中解救出来;又接回了被树枝压成碎片的两段,还有一段是莫名其妙不见的(我猜是隔壁师的把我们的线剪了,补了他们的。我暗暗下决心,以后非弄回来不可!)。我把EE-8并联线路上,往两号,通的,往一连,通的。怪了,就是两号到一连不能直接通!

    到了这个时候,我眼睛已经快闭上了。这段树林里是最后有可能出问题的地点了。树林那麽浓密,当初不知是谁种的。我一面慢慢走,慢慢拨开树枝,一面向小歪抱怨:「这条线路是谁牵的啊?牵到这里来!」小歪说是前一任的交接下来的,不住地对我陪不是。我又抱怨说:「昨天三点我打电话试还好好的嘛!怎麽会就断了?」

    「昨晚三点?没有电话来啊?」小歪说,「我站两四安官,没听到电话声耶!」

    「有啦!」我向他形容我听到的声音。小歪皱著眉头,「昨天一三卫兵是老唐,三五是阿邦,你都认识的,不是这个声音。而且昨晚我真的没接到电话嘛!」

    我冷冷一笑说:「那我听到的是什麽?鬼啊?」我推开挡路的大枝干,走进一片空地,望著眼前的景象,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查线查到这里,赫然发现是一座坟。那土坟遭雨打,露出了棺木的一角,我们的线就横在那棺木上。

    我对著坟恭敬地拜了拜,把线移开,再把EE-8接上去测,传来伟同高兴的声音:「我亲爱的赛门,你真棒,终於通了!」

    我却对著坟,半天说不出话来。耳中又想起昨夜的声音。

    「安官不在。」

    大太阳天,我却打了个冷颤。--这几天日子苦极了;我们守反空降堡,白天要建整个金防部两大工程之一;晚上除了自己连上的以外,还要帮下基地的兵器、守考指部的一连和抽中返台国军运动会的二连走夜行军,人人叫苦连天。身为支援排保修组代组长的我(支援排排长现在没人接,保养场上士组长又进了明德班管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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