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皇帝陛下的鼎力支持,茜茜指使劳拉在维也纳城里一带寻找合适的房子,用来建护理学校的事,不再躲躲藏藏,而是光明正大起来。
弗兰茨皇帝皇帝很想私人赞助一栋属于他名下继承的私产,茜茜一听,马上摇头拒绝。
为避免将来起纠纷,她才不要属于哈布斯堡家族名下的房子,再者,她也不缺这点钱。
茜茜这人的想法很简单,只有房契产权上都署上她名字的,才真正属于她。私人赠送的礼物,表面看着风光无限,等将来撕破脸,成了死不往来的敌人,被无情地赶出房子,流浪街头的时候,就悔之晚矣。
劳拉的动作极快,不到一周的时间,就在维也纳森林旁边,找到了一栋合适的房子。通过她拍下的视频,茜茜大概了解房子周围的地理环境,拍板同意,并决定将周围一大片的森林土地全都买下来,给自己修建一栋中式的四合院,作为度假消遣的别墅。
“陛下,皇后建立一所护理学校的建议,十分符合我们奥地利目前的利益。至于,请南丁格尔小姐来担任校长,臣下以为,经过克里米亚战争,那位出身贵族的英国小姐,已经成为全欧洲护士的代表,没人比她更适合这一职务。”
格吕内伯爵态度谦和地回答皇帝自己对皇后想要建立一所护理学校的私人看法。与茜茜接触过几次,受到她精神暗示的影响,这位皇帝的首席副官,军事委员会的主席,不知不觉间,开始为年轻的皇后争取某些细微的权益。
财政大臣奥伊伦伯格侯爵认为,只要不从他的手里拿钱,皇后想干什么都是她自己的事,他不会出现任何反对的意思。相反,他现在很希望能亲近皇后,发电厂,推广电灯,收电费,这主意为快要濒临破产的国库,赢得了喘息时间。
从这件看着不起眼的小事,奥伊伦伯格侯爵明锐地洞察到皇后不曾暴露出来的,比她丈夫弗兰茨皇帝对帝国的未来,看得更加长远的眼光。
之前弗兰茨皇帝不顾他的强烈反对,强行发行五亿古尔登国债的举措,令这位侯爵气愤的同时,也生出别样的心思。
一个只懂得杀鸡取卵的皇帝,只会把这个多瑙河上的帝国带向末日,但他如果有个政治眼光不错的皇后,奥伊伦伯格侯爵压下心底的蠢蠢欲动,决定等正式与皇后接触过,再考虑转头阵营的问题。
“臣以为,皇后的护理学校在战争结束后开办,对帝国目前的政治局势,十分有利。她让帝国的士兵,看到了陛下您仁慈的一面。”他不露痕迹地恭维。
1849年8月20日,刚登基不久的弗兰茨皇帝签署了处决匈牙利革命党的命令,让他的形象从仁慈温和转变为独/裁和残暴,从此匈牙利的革命再没停止过。
大家都夸赞皇后,外交大臣布奥尔也不会落后,“比起这个,我更欣赏皇后建议在维也纳城的地下五十米,修建大型排水系统的事。法国巴黎从去年就已经开始全面修建城市底下的排水系统了。”
这位在政治主张喜欢亲近英法的大臣,在这件事上,也不忘把法国巴黎的地下排水系统拉出来溜溜。
“在布奥尔伯爵的眼里,法国当然什么都是好的。”奥伊伦伯格侯爵看不惯他身为奥地利的外交大臣,却亲近法国,忍不住出言讥嘲。
布奥尔脸红脖子粗地大声为自己辩解,“奥伊伦伯格侯爵,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对帝国,对皇帝陛下的忠心?”
奥伊伦伯格侯爵冷笑,正要说话,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打开了,索菲皇太后铁青着脸,怒气冲冲地奔进来,“弗兰茨——”
她看到坐在会议桌两面的帝国大臣们,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收起满腹的怒火,缓和脸色,硬邦邦地道歉,“很抱歉,先生们,我不知道你们在开会。”
一看皇太后急匆匆闯进来的架势,在场的几位大臣都知道,她这话隐藏的意思,我现在想跟我的儿子单独谈谈,你们可以离开了。
不等索菲皇太后亲自下逐客令,他们很知趣地起身告退,大门刚刚合上,索菲皇太后的脸色刷得变了,看着一头雾水中的弗兰茨皇帝,怒火上扬,大声道:“弗兰茨,我简直不敢相信,你怎么敢,怎么敢如此纵容她?”
“妈妈,您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弗兰茨皇帝对会议被匆匆打断的事,略有微词,基于闯入者是他一直尊敬的母亲,他控制住了这股从心头缓慢滋生的不满情绪。
“你的茜茜,要建一所护理学校,还要请一个英国女人来当校长。”索菲皇太后双眼盯住儿子蓝色忧郁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重复她从身边的宫廷女官那里得到的惊天消息。
“这事是不是真的?”
“妈妈,您觉得不好吗?南丁格尔小姐是一位值得让人称赞和嘉奖的优秀女士!”
从格吕内伯爵的口中证实南丁格尔小姐在克里米亚战场的伟大贡献,同时也了解到伦敦上流社会对她的赞扬,英国国内对她的追捧,维多利亚女王将会对她做出的嘉奖,弗兰茨皇帝再次觉得,他的小妻子聪慧过人,不同一般的女人。
“那你是不是也想对她表示嘉奖?”索菲皇太后冷笑。
弗兰茨皇帝遗憾道:“南丁格尔小姐是英国人,她并未对奥地利的军队做出任何贡献。”
“那我是不是该庆幸她是英国人,不是我们奥地利人?”索菲皇太后嘴角的冷笑加重。
弗兰茨皇帝皱皱眉,不解道:“妈妈,您来就为了这事?”在他看来,这完全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不值得他的母亲小题大做。
“你还打算在维也纳城的地下学那些法国人修什么地下排水系统?”索菲皇太后把话题转向另一边。
“格吕内伯爵他们都认为这是个绝妙的好主意。”弗兰茨皇帝毫不犹豫地推出自己的大臣们顶缸。
索菲皇太后肃着脸,说道:“我们在1830年已经在多瑙河沿岸修过两条平行的排污管道了。”
“妈妈,这还不够。”弗兰茨皇帝摇头。
“我坚决不同意在城区的地下修建下水道,我无法容忍我居住的皇宫下面被挖空,那样会使我晚上噩梦连连,睡不着觉。”索菲皇太后态度强硬。
弗兰茨皇帝无奈地叹口气,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妈妈,我会让工程师在设计图纸的时候,绕开皇宫。”
他心里想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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