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好安排。
“是,侧福晋,另外——”雨霖看了福儿一眼,继续说,“主子之前就说过,只要奴婢们向侧福晋表明身份,那么奴婢们今后就全部是侧福晋的人,只认侧福晋一个主子,包括宫外的胡主子也说自己要听从侧福晋的调遣。”
“好,”福儿决定先不管是谁的势力,既然这么有用,她当然不会往外推,何况她也没什么让人可企图的。
雨霖包扎好福尔身上的伤口,扶着福儿站起身,脱下她身上的衣物,取出包里新的里衣给福儿换上,在里衣上套上无袖的对襟棉马甲,又才穿中衣,在中衣外又套了同样的马甲,才穿上一层的棉袄,又在棉袄外面穿上那件脏了的衣裳。
同样换上的还有新的亵裤,又套上层棉裤,袜子也换上新的,鞋也是加厚的棉鞋,福儿看着被裹得有些圆的身子,有些想笑,不过她也知道在这个地方,不这么穿会被冻死。将脏了的那件披风铺在地上,再裹上新的黑披风,福儿才在雨霖的搀扶下坐下来。
“侧福晋,昨天唐嬷嬷给主子下的药会伤了主子的身子,恐怕……”雨霖安顿好福儿后,半跪在地上轻声说。
“恐怕什么?”
“恐怕侧福晋年寿不长,很难活过三十岁!奴婢等让侧福晋受这等苦楚,请侧福晋责罚!”雨霖跪下来请罪。
“三十岁,那不是还有十多年的时间么?”福儿淡淡笑着,十多年的时间,足够自己去复仇了,然后还能在红颜未老时去见弘时,挺好的。
“哪能怪你们?放心,这是我故意激怒王爷惹来的祸事,只是没想到被折磨的有点惨!”福儿依旧是淡淡的笑着,因为想着弘时,笑容中还有一丝甜蜜。
雨霖怔怔的看着福儿,本就是绝色的容颜,因为疼痛折磨,变得苍白,多了让人怜惜的柔弱,这样的女子,在经历了那样的苦痛之后,还能幸福的笑着,坚强得只会让人感觉不愿使她受一丝委屈,为什么宝亲王就能下得去那样的狠手?
“侧福晋放心,今后奴婢必定全力护卫您的周全!”雨霖压下眼中的酸涩坚定地说道。
“好,那我们就一起在这宫里好好的活下去!”
“侧福晋,您有些发热,先吃点药!”
雨霖递过来的两颗黑色的药丸,福儿接过来一口吞了下去,她觉得头越来越晕,人也越来越困,靠着墙,不一会儿就睡着了,雨霖吹灭了烛火,一直在旁边看着隔一会儿就伸手探一下她的额头,并不时的擦去额上沁出的汗水。
子时过了时,雨霖出去了一趟,让守在外面的小太监进来看着,她自己回了趟福儿之前住的院子重新取了换的衣物过来,发了一晚上的汗,不换下来的话,又会生病,也取了些容嬷嬷做的清淡的吃食,回来之后,依旧让小太监去外面等着。
直到卯时过了,福儿的热终于退了下去,人也醒了过来,在雨霖的服侍下重新换了衣服,吃了些克食,又服下一颗药丸,让雨霖重新包扎了伤口,便裹着披风呆坐在墙角。
雨霖见天有些泛白,恐怕被人发现,便带着换下的一应东西翻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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