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悍贼人压于躯下。
崔嫣被那连篇号哭震得未及反应,已被那腱子肉扯了衣襟,推了在地,一股浓郁汗臭扑面而来,登回神拼命挣捶起来,却被上头人巨松高柏一般的虎躯重重一压,全身的骨头咔咔一响,几欲断裂,□湘裙亦被刮至足踝,那一处本只有甄世万一人亲怜过的私园隔了薄裤,挤来一硕物,直突突欲意顶向里核正芯,毫无婉转之意。原先她总嫌他莽撞,而今相形之下,才晓得原是寄了不知多少温存,神乱意慌之余,周边女子的呼天抢地震得她耳内薄膜发颤,旦夕临敌之际,生出千般悔意,自己连他都不舍得给过,难不成贞洁居然要丧在土匪强盗的手上?顿时再也顾不得什么羞,缩挺玉臀,探下手去一抓一挡,笔直阻了那凶器入内,惊怕至极,牙齿磕碰不已,寒战流转浑身。
那腱子肉匪人一滞,眼神愈发黯鸷,旋即笑得甚诡:“原是个敞口破瓦,看得倒是娇嫩,装什么清高货色!”说了便把她身子一调转,翻了个面,强将她一推,摁跪在地,背对了自己,宛如母狗承欢,张开五指将盘在腰上的亵裤一抓,扯得尽碎,扶住瑟瑟抖动的琼腰一侧,下盘一耸,欺上前去。
崔嫣双膝一曲,正正摔磕在硬冷地面,又由这匪人生生掰成个极屈辱的姿态,被一张骨节凸糙、缀满老茧的掌子上下其手,魂智一丧,撒开手足便顾不得羞耻,朝前头爬离。腱子肉瞧这她这落荒态势甚是撩人,耳酣脖子粗,故意任她跑出几尺,才就手一拉,拖了回来,正欲行粗,只听旁边传来一声惨叫,殿中其余数人皆被生生打断,停了下来,循声一望,只见那名最先拉了蓝衣女子的瘌痢头,此刻正捧着耳朵,手缝淌血,疼得满地打滚,筋暴汗冒,嘴里痛骂喋喋。
那蓝衣女子衣不蔽体,大半胸脯露在外头,上面遍布啃咬抓挠的青红怵痕,却只是又哭又笑,并不懂遮掩,又咄出一口血沫子,津液里头模糊糊的一团,像是咬撕下了些肉。
腱子肉见状大怒,扔下崔嫣便冲上前去将那蓝衣女提了上来,两巴掌掴得她三魂不见六魄消,一张俏丽脸庞登肿胀高挺,又将其一摔,几脚猛踢上去,脚脚皆是要害,只将蓝衣女打得气息全无。那瘌痢头火气未消,不甘罢休,忍住剧痛,捂着残耳挺起身子,面上阴厉极深,目色赤红宛如嗜血野兽,由鞘中抽了刀扑到那女子身前,将兄弟推开,又将蓝衣女一把拽起,那一刀在浑/圆饱/满的乳/儿上捅进半寸,又沿了划了整圈,竟是活生生把那一颗女儿家最是珍贵的物什割了下来。
蓝衣女从头到脚的血色在那刀尖入肉之际已骤然消殆干净,待寒铁勾芡于肉纹肌理之内,只脚尖重重一颤,眼珠瞳仁缩弛两番,浑身一个痉挛,连叫唤的劲头都提不上来,喉中如同被扭了脖子的家禽一般,闷呜一声,活活疼死了过去。
这一残忍割乳之举叫殿中余女震悚出声,哭声愈发惨绝人寰,几欲裂破了喉,外间女子并不晓得发生何事,个个听得更是如油锅上蚂蚁,胆战心惊,亦都痛哭出声,偏这一派惨剧远离尘嚣,再如何叫得大声亦是天地不应,周遭蛰伏的全是豺狼虎豹,听了这哭喊反愈是炽欲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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