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明天的对策,松尾觉得自已真是累坏了,便召来了女机要员。
对于女人,他一直觉得真如中国人所说:“女人是衣服,兄弟如手足。”。军务繁忙之际,在女人曼妙的身体上找找乐趣,恢复恢复体力,真如换衣服一般。
旧的脱下,新的令人焕然一新。
当然,松尾觉得自已是大人物,不能像那联队长和中队长二个倒霉鬼,夜夜泡在女人身上消耗宝贵的时间和精力。
但是,他现在突然感到需要女人。
是因为明天对片岗的到来,心怀恐惧?还是对自已的命运和前途担忧?他不得而知,反正,现在的松尾,需要发泄。
女机要员兼女救护员很好的配合着松尾太君,具有真正正宗的日本女人柔软的身体和恭顺的呼息,让松尾很快从一介赳赳武夫,变成了嘤嘤而语的孩子。
当他费力地在雪白的乳房和大腿间穿行时,一双手扼住了他颈脖,扣住了他的颈动脉:“松尾,你也有今天。”
致命脉络被人制住,松尾不敢大意和动弹。
他只能滑稽地紧贴着女人光溜溜的身体,鸣鸣咽咽的:“你是谁?好汉,冤有头,债有主,你是不是找错了人?”
手掌松了松,依然扣着颈动脉:“宪兵队长松尾,你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我是谁?告诉你吧,我是南山汉子中的一员,特地找你报仇来啦。”
松尾暗暗叫苦,这是他妈的咋会事儿啊?一不小心,就被对手捏住了命脉,真是上午那一拨打散的南山土匪?完了完了。
武林高手松尾自然知道,颈动脉一旦被人扣住,如不能脱身,就只有束手就擒。
他感到对手的手掌很有力,捏紧时,有一股力道渗出,看样子,具有一定的武功。当然,如果是在平时,这人未必能占上风。
但,现在是在,唉!
“好汉,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一切都好商量。”
松尾只好使上缓兵之计,示弱求饶。那紧捏着自已颈动脉的手掌没动,另一只大手掌却劈头盖脸的的落在自已的光屁股上:“啪!谁叫你跑到咱中国来的?啪!
谁让你杀咱中国百姓的?啪啪!谁让你与桂二爷过不去的?啪啪!,谁叫你设下套子让南山汉子钻的?啪啪啪啪!打死你这个浑身长着黑毛的小鬼子。”
这厮就那么有板有眼地像教训自家的小孩子一样,一手捏着松尾的颈动脉,一手抡圆了巴掌使劲的抽着松尾的光屁股。很快,松尾感到自已的屁股上麻木了。
松尾气得脸孔发紫,就想上吊算啦。
最后,巴掌停下了,那人用庄严的声音宣布:“我谨代表宛平抗日决死队,宣判小鬼子松尾的死刑。”,扑!一股温热的液体溅了松尾一身,颈项上的手,顿时颓唐的松开了。
松尾腾身纵起,这才发现脚边斜倒着一具高大的死尸。
剥开罩在死尸身上的黑衣黑裤黑头罩,一个膀大腰圆的光头汉子露了出来,汉子的脑门被王八盒子疾穿的子弹击得粉碎。
汉子的脑浆和鲜血流落在自已身上,一道道一抹抹的,令松尾感到肮脏不已和想呕吐。
看看女机要员仍握在手中的王八盒子,那枪口上仍在冒出了淡淡蓝烟,松尾明白了,一定是杀手捏住自已颈动脉得意洋洋忘形之际,被女机要员在脑门上给来了一枪。
“嗯,你的,大大的好的有。”
从不夸奖女部下的松尾,意外地对她竖起了大指姆。女机要员淡淡一笑,将王八合盒子重新插进松尾的手枪套,指指杀手的脸:“太君,你真没看出他是谁的?”
松尾又细细端详一番,仍只得摇摇头。
“是桂二爷手下的团丁呵,叫什么赵的,赵的?”女机要员卡了嗓门儿,她也实在想不起这个桂二爷的手下,叫赵什么。
松尾同样也想不起他叫赵什么。
不过,她这么一提醒,倒是想起了这杀手,确确实实是桂二爷的手下。由此,股股怒气冲了上来:怎么着,桂二爷?派人暗杀我?可这不像是你一贯的作风啊?
难道说自诩为豪爽义气,广交江湖朋友的桂二爷,竟变成了背后策划阴谋,派遣杀手暗杀的卑怯小人?好,你等着,我倒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看看江湖上究竟谁是大哥?
等着,明天吧,明天我就要找你开刀问斩了。
鲁莽而可怜的赵威,就此一去不复返;而桂府里二爷和小狼一干人,还眼巴巴的到处寻找呢。
一大清早,桂二爷,苏老,米老板,周老板等一干乡绅醒来,都发现家门口站着二个凶神恶煞的小鬼子。
除桂二爷外,所有的乡绅都被枪口戮着抵着顶着推着,押到了宪兵队司令部。
松尾一反故作的斯文,杀气腾腾的开诚布公道:“皇军参观团要来宛平城参观,各位一律要手持国旗,喊着口号欢迎,明白的有?”
众乡绅不说话,而是彼此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松尾冷笑笑:“找桂二爷吧?桂二爷来不了啦。现在,我们来练习练习。”,卫兵上来,把一杆杆小膏药旗硬塞进乡绅的手中。
苏老第一个表示抗议,背起双手不接,扭过脸孔,高高的抬起,望着屋顶。
松尾走过去:“苏的,屋顶上有什么的?”
没回答,啪!松尾马鞭一挥,重重打在苏老背脊上:“屋顶上有什么的有?说!”还是不回答,松尾一呶嘴巴,卫兵上来将苏老一夹,拖到木桩上紧巴巴的绑住,再剥光了他的衣服。
松尾走过去,挥起马鞭就是一顿猛抽。
不一会儿,沉默不语变成噤人的惨叫,苏老肥胖的身体上,布满了深红色的鞭痕,鲜血渗出,流落一地。
“说,屋顶上有什么的有?”
松尾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狰狞的瞪起眼睛,叉着腰,问一句打一鞭子,打一鞭子又问一句。
苏老终于打熬不住了,嘶哑着回答:“屋,屋顶上有眼睛,有眼睛。”,头一歪,晕了过去。
松尾望着众乡绅,指着屋顶狞笑问:“苏老说屋顶上有眼睛,你们看的,究竟有没有的?”,众乡绅吓得战战兢兢,只得抬起头瞅瞅上面。
乍看之下,有的咕嘟说有,有的咕噜说没有,都不知道宪兵队长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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