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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倭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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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九月一日·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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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九,九月一日

    一场激战,张一枪的黑衣黑裤光头汉子,也牺牲了九十多人,仅剩下了以他为首的三十多个。

    回到南山,张一枪痛悔得连连捶着自已的头,直叹自已糊涂,不提!

    再说一场血战后,宪兵队大院落里死尸横存,血流成河。从来没见过这种诡谲打法的野战部队军官和士兵,都惊呆了,惶惶不可终日,不能自禁。

    事变以来,皇军所向披靡,攻击力锐而不减,战斗力越益强横,没想到会在小小宛平丢盔弃甲,死伤过半,溃不成军。

    在当晚的总结会上,联队长死活不承认是“步兵大队不熟悉宛平战地形势所至。”的总结。

    硕果仅存的一个中队长也鼎力支持长官的意见,中队长鼓起缠着绷带的腮帮,愤愤不平的道:“我步兵大队,在联队长指挥下,纵横驰骋,纵横捭阖。

    无论何时何地,均能自成一体,忠勇奋战,岂有不熟悉宛平战地形势所至之说?我认为,这是一场巫术战,我联队中了敌人的巫术,非是联队战斗力下降。”

    松尾眯缝着眼睛,淡漠地听着。

    说实话,你联队死了一大半?即便是全死了,也关我屁事儿。士兵的生命并不重要,长官的成功才是决定性的。

    而且,单从数量上讲,皇军的七八百人换来南山土匪的九十多条小命,就是一个重大胜利。

    毕竟,大和武士多多的有,而南山土匪死一个就少一个,这不就是胜利么?这二头蠢猪,硬要扳个明明白白,想逃脱干系?给自已留条后路?

    松尾嘴角泛起冷笑。“所以,我认为,此次战斗虽然打死了九十多个敌人,可与皇军七八百人的损失比起来,实是得不偿失。宛平有巫术,我亲眼看到那狂风怒号,飞沙走石,士兵们就纷纷如树叶般飞上了天空,然后落下来死掉啦。”

    中队长还在愤懑的说,不时冷着脸瞅瞅坐在正中的宪兵司令:“我主张联队长马上向驻屯军司令官阁下报告,不然,谁来对这死伤的七八百名皇军负责?”

    松尾眼睛慢腾腾的眯缝起来了。

    很明显,中队长是在发泄对自已的不满,自已是驻屯军司令官阁下指明的临时指挥官,自然对步兵大队的一切负责。

    现在,中队长却提出了谁来对这死伤的七八百名皇军负责?这不是明显的轻蔑和敌视自已么?

    说不定,联队长也是这样想的。不管怎样,部队出现了损失和牺牲,总是得有人当替死鬼的。

    事实上,松尾早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对联队长及其三个中队长奉若上宾。步兵大队来宛平的这几天,松尾每天都是绞尽脑汁的想新鲜玩意儿,来讨好军官们。

    松尾觉得,对于士兵们,饭菜保障上乘,住宿保障方便干净,组织了几次集体逛“怡红院”就行了。

    可对军官们,得下大赌注才行。

    因此,这几天,在松尾的亲自陪同下,军官们不但逛遍了宛平的大街小坊,而且,夜夜在“怡红院”包下包间,命艾老板挑选了院里最漂亮的姑娘伺候……

    然而,看来,还是是枉费心机。

    这些正规的野战军人,一点不懂得治人之道和治理之策,只知道赳赳武夫,武力解决一切。说得对,巫术?哪有什么巫术?明明是武术之误。

    但他们怎能知道武术本来就是这样。

    枪炮解决不了的,拳脚并举就能移山倒海?不是武林中人,自然不明武林中事,这倒也罢了。可问题是,如果他们真以这种观点向驻屯军司令官阁下报告,结果只有一个,自已必遭司令官阁下痛责。

    弄不好被片岗那头蠢猪知道了,说不定下场还更不妙哩。

    “我对本次作战的失败有责任,我深感遗憾。”联队长站起来,向部下深深一鞠躬,然后落座道:“我相信松尾司令也有同感,因此,我觉得我有职责据实向司令官阁下报告。”

    联队长威胁似的瞅松尾一眼,继续说到:“报告书上,松尾队长如果同意签名,更谢谢了。”

    松尾恼怒的闭闭眼睛,我同意签名?放你妈的狗屁,这不是在公开遣责我的失职吗?八格牙鲁,反啦?联队长,你妈拉个巴子晚上左拥右抱窑姐儿时说什么来着?你忘啦?

    “我与松尾太君是天生的好朋友,永远不忘的。”,“知我心者,松尾队长的有。”,“以后有机会,容当重谢!”,还有还有,行啦,我不能再说啦。

    妈的什么军人?狗屎!白眼狼!

    联队长还在正襟危坐唠唠叨叨,部下不时给予眼色的鼓励,谁也没发现松尾脸上密布的杀气。

    直到联队长自已也觉得没有说的了,松尾才端起茶碗,向二人举举:“请!听了二位的意见,不胜敬慕,到底是军人,直抒胸意,开诚布公。松尾在此以茶当酒,敬了二位。”

    于是,三人同举,呷呷香茶,醒醒脑筋。

    放下茶碗,卫兵进来:“太君,晚餐准备好了。”,松尾点头,然后站起来,微微一鞠躬,举起右手:“二位请吧,但愿今餐晚的饭菜合你们口味,咱们边吃边聊,如何?”

    三人都站起来,慢腾腾的戴上各自的白手套,松尾含笑点头,示意请二位军官先生在前面。

    二军官也不推让,大约是满肚子的愤懑余怒未消,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向门口。说时迟,那时快,松尾闪电般伸出指头朝二人腰间一戮,二军官扑通倒下,口吐白沫,抽搐不已。

    松尾一声大呼:“卫兵,快叫救护员。”

    一面蹲下作施救状:“岗村君,木勺君,怎么啦?”

    女救护员闻声赶到,然而,细细摸摸二军官脉搏后,摇摇头:“太君,无救了。”

    “不,一定要救活他们,这是咱们大日本皇军的骄傲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呵?好端端的,就倒下了?”

    女救护员便再一次蹲下地,握着二军官右手的脉搏,终于再次站起来,含混不清的摇摇头:“看来,说不定他俩本身有突发性心脏病,一激动一生气,就,”

    “对对对!”

    松尾打断她的话,说:“我们正在总结今天的战事,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又生气,所以。”

    女救护员脸上滑过一丝古怪的笑靥,鞠躬道:“如此,太君,我告辞了,尸验报告,我待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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