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来的。
话说那袁世凯鸣呼埃哉后,警卫团无主可卫,何去何从?军心涣散。平时深受军纪束绑的卫兵,压抑的野性和欲望,顿时全都释放出来了。
一日,几个胆大包天的卫兵竟然持枪抢劫发尸骨未寒的主儿府上。把那一大群姨太太赶到内室关起来,将袁克定袁克文二公子捆绑起来,蒙上眼睛扔到一边。
然后即翻箱腾柜,搜寻得一大堆金银财宝,扛了就跑。
路过内室时,听见里面粉黛摇曳,娇哭艳喊的,竟然起了色心,冲进去揪出了几个就干那事儿。
唯有一个卫兵挺身阻拦,狂呼:“不可不可,辱主儿妻女,天诛地灭,枉为人子。”
同伙把他一推:“你妈拉个巴子,你那话儿硬不起来,无缘消受,干嘛装神弄鬼的说我们?滚一边去。”,逐按了几个姨太太入港,成其了好事儿。
然而,枪声响了起来。
一枪率兵围了袁府,不费吹灰之力,顺利擒拿了哥几个。
据说,身上绳索和蒙脸的黑布一解开,袁克文就跳将起来,破口大骂:“你妈拉个巴子,好个狗日的张虎,纵兵枪劫,袭击旧主,该当何罪?”
倒是袁克定温和的劝阻道:“老二,此话差矣,张团长率兵救世,何罪之有?兵要乱,他何法?还是算了罢。”
袁克文依然不依不饶,怒斥一枪如小儿。
后来张一枪终率队落草为寇,也与袁克文的肆意辱骂有关。待当着袁府里的人处决这几个乱兵时,一人大呼:“无罪!”
即有姨太太出面,指认某某卫兵曾竭力阻拦欺侮之事发生,应予宽大。可担任刑场指挥的副团长王虎不干了:“只是一念之差,并不能说他无罪;且抢劫在前,军纪森严,断断不可饶恕。”
关键时刻,是张一枪出面,将那卫兵从死刑犯中拉了出来。
随后一脚踢倒在地,怒斥:“死罪可免,活罪应受,来人呀,给我打五十军棍,断手一只,以示警戒。”
就这样,卫兵捡得一命,成了一枪的心腹。
现在,心腹卫兵见一枪并不怪罪,便大着胆子说到:“老大,世道艰难,民不聊生,不绑几个肥票,哪来的粮草?你还是打破禁令,同意了吧。”
张一枪猛抬抬脸,瞅瞅他:“咋的?你不知道我一再说了的话儿?滚一边去,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主意哩?”
“老大哩,咱们落草为寇,与清风明月为伴,和大山险岭作侣,谁也不管我们,全靠自已哩,你这样,有肥票不打,不是自掘死路吗?”
“甭说这些,不能打,就是不能打。我们现在要打的是小鬼子,不是乡绅望族。如果打了他们,就更加将他们推进小鬼子怀抱,划不算哩。”
一枪始终恪守着自已获救时,对桂二爷和团副的承诺,尽管他自已对二人的话,也似懂非懂。但即然承认了,就得承当下去。要不,坏了江湖规矩,就是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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