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晓宁心里的方案已经成型了很久。这是因为关于对艺术的热爱。晓宁这个人的骨子里,有那么一点对艺术的悟性,只是机不逢时,他没有发挥出来。这种现象在很多的人生中都曾出现过。幸运的是,晓宁遇到了起儿。他把所有的愿望寄托在了这个姑娘的身上。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丫头,不是他想象的…
晓宁为了艺术是早有准备的。早在监狱的时候,他的哥们儿已经注册了公司。没有多少业务,只是按例年检。在当时的那个年代,他之所以要手握一纸证件,并不是为了炫耀或者做点什么,而是为了晓宁的一撇愿望。这种愿望和希望如影随形,带给晓宁的绝不是浮华的地位,而是对于期盼的保留。有了它,他就可以惦记着,思考着,憧憬着,修改着……那种为了一件事情而准备着的夯实感让他可以在围困之中而默默不语。
钱重要么?
从晓宁出来的那时起,钱对于他来说,就已经成为了一种符号。
晓宁只想做些事情。
踏实的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对生命有意义的事情。
起儿看到晓宁在擦拭有浮灰的营业执照。
“哦,原来你早有准备啊!嗯…不对!你快说,是不是早就想踢我出去?”起儿倒是不依不饶。
“哪有啊,你看看发证的时间,那时还没你呢,呵呵呵…”
“嗯,是没我哈…嗯?不对!什么没我啊,是我还没认识你!”
“哦,对对对,是没认识你,呵呵…嗯,你想不想自己施展一下拳脚!”晓宁问道。
“不想,我要在你这里,再说了,我还不具备领导团队的能力呢!”起儿嘟囔着,伸手给晓宁掐起了肩膀。
像是按摩。
可是晓宁却呲牙咧嘴的。
“起儿…我和你说件事吧…”起儿的手停住了,没有言语。
“…也许…这就是上帝的意思吧。我本想实现自己的理想的,可是,我遇到了你,而你偏偏又是学设计的…”说到这里,晓宁苦笑了一下。
“但我其实很高兴,原因是我想明白了一个问题。一个人不能总想着锅里的,还想着碗里的,我们只能专心去做一件事。而我们这个群体恰恰就是有这样的心态,总希望自己什么都会做,什么都可以做,到头来,什么也没做好!”晓宁把起儿拉到对面坐下。
“这样,你要去这个公司,自己来试一试!我虽然有理想,但我把这个理想寄托给你了!你帮我完成,好不好!而我总归不是科班出身,即便有想法,也不过是一个念头而已。你呢,可以运用学到的专业,好好的大干一回!但是你一定记住,无论你做的好与不好,我都支持你!我们需要的不是结果,而是在追寻结果过程中的不断修正和积累!放手去吧,有我呢,不怕!”说着,晓宁有点感慨,起儿也微微的笑了。
“可是,就我自己怎么做啊,你得帮我哈!”起儿说着把食指和中指跪在另一只手的掌心上。
晓宁看着起儿的举动笑了,点了点头说,嗯!
晓宁感慨是有原因的。他本以为在监狱的生活锤炼了自己的思想,但在面对形色社会的当下,他仍然感觉学习的重要。所以说,社会就是个大课堂,我们随时都在学,随时都在变,随时都在不断充实着灵魂。晓宁高兴看到自己的成熟,高兴想到这个群体同样也会越来越成熟。在他此时的心里,是热爱,是自豪,是奋斗的动力。
是啊,这拨人赶上了改革开放的第一班车,赶上了第一次换教材,赶上了第一回扩招,赶上了第一组闪婚闪离……他们夹在成熟稳重和活蹦乱跳的70后与90后之间,半生不熟了多少年。而现在,也是该他们做点事情的时候了……
晓宁把这个公司放在了裕景中心,为起儿招兵买马忙活了一个月。这本来是有人去做的,但这次不一样,晓宁希望可以亲力亲为,因为他不允许有任何的差不多。
起儿已经带着方案开始了在各个部门之间的穿梭。为了方便,也为了给自己一个新的形象,起儿把头发剪掉了。不过,晓宁在第一眼看到起儿短发样子的时候,很是惊讶了一下。原来,起儿还可以有如此的干练形象。
起儿把挡在眼前的头发掖到耳朵后面,说:“厉总,可以吗?”
“…嗯…我还没想好形容的词!容我喝口水…”
“厉总,今天晚上我可以请你吃饭么?”起儿装的很像。
“嗯…我…好像…今天晚上…有事情啊!”晓宁故意调节气氛。
“辞!了!,赶紧的!”起儿一字一句的说道。
“行行行,辞喽辞喽,哎呦,您这是哪路神仙啊!”晓宁此时的脸好像橡皮泥,起儿咯咯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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