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地拿过她手中的邀请函,瞥了一眼,随即丢在了一边,重新勾着她继续宏图伟业。
“我还没看完呢!”苏卿一边回避着他的吻,不满道。滑过的那几个字,似乎有画展,还有个英文名,貌似很熟悉?
安易知哼哼了两声,咬在了某人不安分想要捡回那邀请函的手臂上,闷声道,“是你们公司策划的一场画展,在纽约还算小有名气的画家,我看过他的作品,并不觉得有多好。苏卿,你画的比他灵动多了,其实你若想我可以……”
对上苏卿倏地冷下来的脸色,安易知噤声。将身上的人推开,苏卿面无表情地拾起了邀请函,请柬上印着的英文名是Carl,会是他吗?
整理好衣服,苏卿冷然道,“我已经不画画了,当初说要名扬天下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话的二货已经死了。”
灵动那个词,现在听起来像个笑话,嘲讽自己的无能,连个三流画手都算不上。
安易知眸子黯了下去,他似乎又挑起了不该谈的话题,画和过去,都是禁忌。倒在沙发另一边的安易知沉沉地看着冷漠的她,忽然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被倏地放大。
连曾经挚爱的东西都能被放弃,他忽然很怕,走过去,紧紧地环住她,声音透着一丝惊慌,“放弃画画也没关系,但是不要放弃我,苏卿。”
搁在他胸前的手,最终没有做出推开的动作,放任自己被圈紧。紧贴着,感受到他的不安和无助,靠在他肩膀的苏卿忽然无声笑了。
明知自己狠不下心,又何必折磨两个人。安易知,我给自己一次机会,只求你不辜负。
伸手回抱住他,苏卿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们,做两个没有过去的人。”
安易知震惊的表情顿了一秒后是狂喜,这意味着什么,苏卿说要重新开始!上一秒还犹如被判了死刑般垂头丧气,这一秒被突如其来的狂喜淹没,不能言语的安易知抱着苏卿旋转,惊得她尖叫连连。
“魂淡,放我下来!”
“这辈子我都不放!”
“……”
没有过去,我们还有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也许是某苏写崩了,为毛木有吱一声的,挠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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