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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相亲都碰到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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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清醒与纠结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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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微在一帮医生护士的簇拥之下被抬走了,放在担架车上。走之前,那带头的医生还冲霍少彬弯了弯腰。霍少彬依旧抿着嘴唇,淡淡点了点头。

    屠微是闭着眼睛被抬走的,也不知道他是给自己疼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等其他人全都消失在这个更衣间,霍少彬脸上的神情才放松下来。他边往另一边一间蓬头浴室走去,边脱□上的浴袍。脱浴袍的动作自然而缓慢,这双手的主人正眉头紧锁,面露困惑,思考着一些事情。

    他打开撒花,温水自喷头倾斜而下,冲刷着他的身体,打湿了他的头发。

    他对着那老男人的裸体硬了。而且当时那个老男人脸色铁青,将死非死。他当时的欲望来得太强烈,差点燃烧掉他的理智,让他奋不顾身想要扑上在那具昏厥的身体上随意操.干。

    温热的水逐渐升温,流水细细研磨过他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最后向着颈脖,锁骨下淌,再慢慢流向小腹,轻轻拂过他浓密的阴.毛和那三坨软肉,好似温柔抚摸,好似无声触碰。

    他脑中回想起老男人躺在池边的景象:蜜地发黑的肌肤,线条分明的肌肉,四肢修长,他的下巴和脑袋上还长着短渣子,他的□毛发浓密,四肢的毛发却不浓重。老男人的脸当时在他眼里已经模糊了。当时流动在他身上的水珠是亮晶晶的,老男人浑身仿佛都透着一层光,毛茸茸,很软很柔,让他一触就舍不得放开。

    他感受着滚烫的热水流遍他的全身,他微微躬起身体,肩胛骨微微耸起,肩部的肌肉起伏不定,宽阔伟岸的后背脊柱处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凹陷流畅。他闭着眼睛,握住了他下.体的前端。

    手中的大鸟突突抖了俩下,逐渐胀大,就是霍少彬宽大的手掌,一握也不足。他两手齐齐握着□大鸟,一手在大鸟顶端打着圈圈,一手在大鸟根部缓缓摩擦,自上而下,又自上而下。

    老男人线条流畅的胸膛,老男人光滑蜜黑的大腿,老男人的白.屁股。老男人被他摆成各种姿势放在水池边操弄,老男人的修长大腿缠绕着他的腰,接受他的横冲直撞,承受他的贯穿,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深入。

    双手的速度越来越快,摩擦带来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

    霍少彬低吼一声,乍然扬起脑袋,下巴和脖颈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正面承接热水的冲击。

    “哗啦啦。”

    “呵……”

    封闭的空间,依旧是热气弥漫,水声滋滋,混杂着一丝淫靡的腥气和声声低喘。

    半饷。

    他打开冷水,冲刷掉身上的脏物,待身体冷却,转身走出浴室。

    坐在自己专有休息室的床椅上,他喝着红酒,披着白色浴袍,冷静地开始思考。

    他对老男人的身体有了欲望,竟然破天荒地打了一炮。光靠回忆和想象,他就浑身战栗,兴奋不已。

    为什么?

    他现在对老男人是没有任何反感之处。他们今天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球,可也就是一场球而已。难道自己有恋尸癖?不可能!老男人当时还没死。

    想想当时的情景,他没有分毫的焦急,当时的欲念差点占了上风,他是靠着他多年培养的理智,崩着一根弦才把老男人拖出了那浴池。天知道当时他在老男人身上做紧急救护的时候心跳有多快,欲念有多强。他只能在脑中催眠自己,刻意不去看老男人身体的其他部位,只盯着他的脸。他给老男人做人工呼吸,老男人的嘴唇也很软,看上去厚重发黑的嘴唇,却意外的柔软,他差点又啃得流连忘返,下面又更硬了。

    之后他僵硬着身体机械地做着紧急措施,直到老男人吐出第一口水,他才打了电话给了这里的医生。老男人一连串的反应和举止,都被他刻意忽略了,他只得隐藏起自己的情绪机械地讽刺了几句,之后再也没说话,也没去看老男人。

    这叫什么?魔障了么。

    霍少彬仰头像灌啤酒一样喝光杯里的红酒,握着玻璃杯手指收紧,指骨节像是要生生冲破皮肤,在皮肤上映出一片苍白的骨色。

    屠微在医疗室里睡了一觉,他不知道在他睡着的期间被安排了什么检查,总之他醒了之后,他的身上已经穿上了他来时穿的衣服。他手腕上还挂着点滴,精神挺好,就是有些口渴。他动了动手脚,还挺利索的。他摸了摸床头,按下铃声,不一会有护士小姐进来了,俩人交流了一番,护士小姐给他倒了一杯水之后又出去了。

    屠微安心地喝完水,特别乖地躺着,眼睛瞪着天花板下面的液瓶。

    护士小姐说:先生不要担心,你的身体基本状况已经稳定了。

    护士小姐说:先生你只是暂时性大脑缺氧晕厥,一般人都会有这个状况,不是病。

    护士小姐说:先生你肯定是空腹去洗澡的,以后请记得吃饱再洗澡。

    护士小姐说:先生你晕倒跟你的气管或者呼吸道方面有无病症并没有直接关系,当然我们会做进一步的详细检查,你需要休息,等待我们的全身检查结果。

    护士小姐说:先生,你真的没病。你要保持乐观向上的心态,安心等待我们的检查结果。

    护士小姐说:先生,你真的没病……

    哦,原来他真的没病。恩,应该没病吧。他忽然想他老爹了。

    说干就干,屠微掏起床头的手机立马给他老爹去了电话。自从忙起了这个果园工程,他给老爹打电话的频率大大降低了。他老爹也知道他接了一个大工程,之前催他找媳妇那一天一通电话的频率没了,现在也就一个月一个电话顶好了。家里那边接了电话,是王阿姨接的,王阿姨在电话那头哇哇大叫,叫他正在蹲马桶的老爹来接电话,又等了一会,老爹接电话了。屠微听到老爹在电话那头粗哑却又犹如洪钟一般的声音,眼泪差点掉下来。老爹嗓门大,看来身体还健朗。他吸了吸鼻子,心下宽慰之余,又忽然有种委屈感,没其他,就是离家的老大儿子想爹了,说出来他也不怕害臊,他想他老爹摸摸他的狗头告诉他:儿啊,爹给你煮鸡蛋酒(注)吃,暖和。

    于是屠微就这么说了:爹,我想吃你做的鸡蛋酒。

    屠老爹的大嗓门在那头说:想吃我做了拖王阿姨给你送去?去你那边得多久啊,会不会坏了啊?儿子你啥时候忙完啊,带媳妇回来一起,我做给你俩一起吃啊!

    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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