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亮几分,真是比雪亮的光头。
“天天,你如何识破他们都是光头的?”倪旦旦十分惊奇。
“哼!这些化妆术在我千面易容面前雕虫小技。”雷天玉嗤之以鼻。
“天天,我以前真不知你有这么大本事,怎么他们三人都是光头?”
“这要问他们自己了!田中的光头等你拳头好久了,还不去?”
倪旦旦听及此话,登时悲痛交加,上前抓住田中的头就是一拳咚过去。
田中行本已昏迷,被倪旦旦这一拷打弄醒,他迷迷糊糊见着面前骑在自己身上愤怒的少年,这少年他认得,是跟了自己十多年女人的儿子。全身生疼,尤其背上好像被一根短木棍顶着似的,想推下骑在自己身上的小孩,却发现这等力气都没有了。
倪旦旦打着打着,发现田中睁开了双眼,吓了一跳,从田中身上滚下来远远躲开,惊道:“天天,他还没死!”
“他本来就没有死。”
“你都不告诉我 ,万一他伤了我咋办!”倪旦旦责怪道。
“我留着他最后一口气,让他死在你的手里,拿起杀你母亲的刀,插他的胸口。”
“我不敢!”
“不想为你父母报仇么?”
“想,但,我不敢杀……”倪旦旦颤喏喏着。
“是谁让你从小有娘生、没娘教,谁害得你现在彻底地成了孤儿?你下面还有没有小鸡鸡?”
“咿呀——”倪旦旦鼓起勇气冲上去,一屁股墩上田中的肚子,举起从母亲身上拔下的尖刀,照田中行的心窝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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