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赵翦决定启程回梁城。
回到梁城之后,赵翦仍旧与蹇雄日夜训练军士。赵翦负责战阵的训练,蹇雄负责格斗技击。
这日董方抽个空隙,回到了梁城。赵翦在府内设宴款待董方,两人已许久没有见面了。而此次,董方带了一个人来。
“董方,你带来的这个人是?”赵翦上下打量着董方带来的这个人,只见其人长相狰狞,身材矮小,单从外貌上来讲,实在很难让人产生好的印象。
董方引荐道:“主公,这位是……”
董方话尚未说完,那人主动上前拱手介绍自己道:“在下孙蒯,见过赵太守。”
“孙蒯?”赵翦疑问的看着他。
“哦,你就是王统说那个并州贼啊?”蹇雄此时插话道。
孙蒯尴尬的笑了笑,但随即便坦然的承认了:“不错,某便是那并州的贼匪。”
董方道:“蹇将军心直口快,孙将军可不要介意啊。”
孙蒯笑着说道:“不妨事。”
窦衍此时也凑热闹插话道:“你不是被李馥给灭了吗?怎么跑我们这来了?”
赵翦一直盯着孙蒯没有说话,不知怎么回事,他心里在刹那间对他有某种厌恶,可能他自己都没发觉。他心里不禁有点责怪起董方来,怎么带了这样一个人来。
董方此时跟赵翦解释道,原来孙蒯自被李馥攻灭之后,力图重拾旧部,复夺城池。刚好李馥率领大军讨伐公孙毅,孙蒯趁此机会起兵。奈何被李馥手下猛将张鞠再次击破。狼狈奔逃。冀州,并州四处通缉他,河北之地,已无他容身之地。于是他渡河欲投赵翦,正好被严义和的士兵给逮住,恰好董方正在严义和营中,商讨军需事宜。一番交谈之后,得知孙蒯想要投靠赵翦。正好董方要来梁城,便带了孙蒯同路。
“遵命!”
赵翦道:“既如此,将军请入席,此次为董方及将军洗尘。”
席间,赵翦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一些勉强的安抚之辞,因为他心里始终说不清怎么回事,他一直在回味见到孙蒯之时心里涌起的那一种感觉。他也说不上是怎么回事。若是单纯从外貌上对他产生厌恶,这似乎不太可能。如果是因为他的贼匪出身,那更说不过去,王统以前也是干山贼的,可他对王统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只是心里无名涌起的一种感觉。
倒是蹇雄和窦衍和孙蒯互相讨论些枪棒,格斗之术。
宴席过后,赵翦道:“窦衍,你安排孙将军住下,捡一处宽敞的院落。然后董方,你跟我到房间里议事。”
董方与赵翦进入房间后,赵翦问道:“怎么样,此次回梁城是有什么事情要向我报告吗?”
董方道:“此次主要是想同主公商议一下,郑城周边划归朝廷以后,我们的税收少了相当一部分,对于一切的维持显得有点困难啦。”
赵翦道:“哈哈,原来你董方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啊。”
董方尴尬的说:“并不是力不从心,只是略显有点不足了。这军队要养,京畿也需要重建,我们也需要一定的储存。如今少了郑城这座大城以及周围那么大一块土地,我们的财货以及粮食的收入少了很多啊。”
赵翦道:“但这是没办法的事,那么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的吗?”
董方道:“或者是否可以提高各项的税收,这样可以弥补损失。”
赵翦道:“不行,靠提高征税来解决问题,只能是治标不治本。”
董方道:“那就只有增加土地了。”
赵翦道:“嗯,这是个办法,但是三个月内,恐怕我们不会对外用兵。”
董方道:“如果三个月后出兵的话,我还能有办法撑持三个月。”
赵翦道:“好,那你先坚持一下,三个月后,我们将会攻打淮南。”
董方问道:“主公是事先已经定好了决策,还是临时决定的?”
赵翦道:“当然是事先已经做好的决策。淮南较为富庶,我们先打他,然后逐步统一中原地区,到时候才有能力与李馥开战。”
董方道:“既然主公已经作了决定,那么我便再撑持三个月。”
赵翦道:“我一直都相信董方是能够解决任何问题的,你可不要因为此次的事情,使我质疑你的能力啊。”
董方道:“主公放心便是。”
赵翦笑了一下,然后问道:“那个孙蒯,你怎么看?”
董方道:“孙蒯是一个比较有能力的人,至少他曾经与李馥打过仗,我想对于我们将来与李馥作战是有帮助的,此次来投,我们正好将其纳入麾下呀。”
赵翦沉思了一下,说道:“可是,我好像不太喜欢他。”
董方道:“主公可不要因一己用人,这也不是你的作风。你不是一向都任人唯贤的吗?”
赵翦道:“可能我这次是有点不明智吧。也是一瞬间的事,但事后想想,我还真找不出反感他的理由。嗯,就把他留在麾下吧,看看他有没有能力。”
第二天,赵翦在校场练兵,孙蒯也被带往大营观兵。士兵们个个衣甲鲜明,威武不凡。阵容强大,整齐划一。一番操练过后,士兵们又聚成一个方阵,其速度,效率,一丝不显紊乱。赵翦对于这几个月来的练兵成果很是满意。这十万人的军队已经具有了战斗力,能够拉出去作战了。
赵翦看了一下孙蒯,只见他从容淡定的看着对面的军阵。赵翦问道:“怎么样,孙将军?我军战力可强悍?”
孙蒯道:“主公之军,实乃天下强劲之旅,正面作战实在难逢敌手。”
窦衍在一旁无不夸耀的说道:“那是,咱们的军队,可是从未败北。而且这十万人还只是我们刚刚练成的军队。驻在我们领地周边各大营的军队,战力还要更加强悍。”
孙蒯笑笑,不置可否。
赵翦问道:“孙将军方才说,我军正面作战难逢敌手,难道在其他方面仍然不足?”
孙蒯道:“既然主公相问,末将便坦然相告。天下之军,战法皆中规中矩,不屑于不入流战法。然兵法制胜,往往在奇,不出奇兵,无以见奇效。故而,主公军队之缺陷,实是天下所有军队之缺陷。”
窦衍在一旁不服的说:“谁说我们不会用奇。我军作战,皆以奇正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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