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每战多以正合,以奇胜。孙将军之言,故弄玄虚了吧?”
赵翦听到窦衍居然对兵法侃侃而谈,看来经历了这么多战役,窦衍在兵事上已经大为进步。不再是当年那个市井小混混了。不禁感到欣慰。但赵翦对于孙蒯之言更敢兴趣,于是他来不及褒扬窦衍,便向孙蒯问道:“那么你所谓我军的缺陷,便是你所说的不入流战法了?”
孙蒯拱手道:“正是。”
赵翦继续问道:“何为不入流战法?”
孙蒯道:“便是流民军战法,山贼战法。”
赵翦正欲细问,此时蹇雄在一旁哈哈大笑:“哈哈哈,看来孙将军是想提升自己的地位,故而抛出了这个不入流战法。流民,山贼?未经训练,毫无章法,草莽作战。怎可敌堂堂之师。”
赵翦制止蹇雄道:“诶,且听孙将军细谈。”
孙蒯道:“正是由于流民,山贼组成之军作战毫无章法,草莽作战,所以这才是草莽作战的关键。因其毫无章法,敌不得窥其意图;因其草莽作战,故而显得生猛。并且,流民因何成军,山贼因何为寇?无生路也,无生路,则不畏死,不畏死,则拼命,拼命则敌惧,敌惧,则我愈盛,我盛则敌衰,胜战可得也。”
窦衍不屑的说道:“孙将军说得这么神乎其神,你不还是被李馥给打败了。现如今还不是来投靠我们?”
孙蒯道:“方才窦将军所言以正合,以奇胜,乃制胜之道。我在并州之所以会败北,是因为我只有奇,而没有正。归根结底,军之基石乃正。我并州军基石不稳,怎能不败。今主公有天下一等一的正正之军,若再加我之奇辅。击败李馥,只在弹指之间。”
蹇雄道:“你一个人,如何作奇?”
孙蒯道:“末将在并州的军队被打散,各自逃归山林乡野。他们都是战不畏死的死士,他们所具有的习气是无论怎样训练都不能练成的。若是主公准我前去相召,我必能召来数千人相投,为主公效力。”
赵翦问道:“那你为何不干脆来的时候就带他们一起来投呢?”
孙蒯道:“实则之前未向主公说明,弟兄们无法入境。而且,收拢这数千人马,容易被冀州军察觉,故而未敢轻易行动。其实,孙蒯向主公建议,除想助主公一臂之力以外,也是想为我以前的弟兄们谋一条出路。”说到,孙蒯突然一声哽咽,泪如雨下,“他们跟随我半生厮杀,情义深重,个个都是好汉,如今,我被李馥击败,他们无了依靠。现今主公乃普天之下唯一可与李馥争雄的人物,万望主公接纳他们为你效力,让他们不至于逃亡与山林之间,做个野人。”
赵翦扶住孙蒯道:“孙将军不必如此,你刚才所说之观点我十分赞同,若能有这样一批敢死之士,十则大幸。只是他们是在冀州境内,此事须得从长计议。”
孙蒯道:“那末将先谢过主公。”说罢,孙蒯跪在地上,抱拳相谢。
赵翦扶起孙蒯,说道:“不必如此。”此时赵翦心想,也许之前对于他的一丝反感,真是自己感性胜过理性的结果,可能真还是仅仅因为他的样貌而不喜他。见他刚才情状,非似做戏,实则真情流露,此人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汉子,并且听他方才一番言论,颇为有理,此人将来定必有用。也许,孙蒯将成为自己麾下又一员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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