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乾军已为荆楚军歼灭。便带着部队仓皇北逃。没想到他却并非援救你们,而是趁机袭击你们的城池。家兄实在不明大势。万望赵将军海涵。”
赵翦跳下马道:“二公子无须自责,大公子与我方素有嫌隙。本与二公子无干,现在二公子更慷慨接纳我等,反是令我感激不已。”
魏良看着郊野的这些百姓,面露难色的说道:“只是目下这些百姓实在无法安置。这可是三十多万人啦。郑城实在容纳不下。”
赵翦说道:“无妨,我们露宿于城外便是。”
“这,这却使在下无地自容了。”魏良尴尬的说道。
“二公子不必如此,能有栖息之地,已是二公子仁义所使。我们何敢更有他求?”说罢,赵翦命大军开始着手在城外构筑简易的大营。
驭乾军的士兵和百姓齐心合力伐木筑栅,搭建帐篷。魏良也派军队给驭乾军帮忙。
陶仲韦赞助了很多现成的木材,布料以及粮食,供给百姓及军队。
赵翦紧紧握住陶仲韦的手,低着头,久久没有言语。
“将军不必如此。他日,在下可是要将军连本带利偿还的。哈哈!”陶仲韦开玩笑的说道。
赵翦拍着陶仲韦的肩道:“仲韦放心,渡过此番难关,我必加倍偿还。”
“在下不仅相信将军能够渡过眼前难关,更相信将军能够框定这个乱世!”
赵翦点头道:“得仲韦多次襄助,我誓必结束这个乱世!”
大营格局,驭乾军扎于大营南侧外围,环卫着里面的百姓。百姓处于驭乾军与郑城之间。此时夜已黑透,百姓及军队开始架锅煮食。
而赵翦进入了郑城到魏良府上议事。
“兖州也许已经出了变故。近来二公子可有发现什么异常?”赵翦说道。
魏良思忖着说道:“近来未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父亲征讨田坤受重伤,在府内疗养,许久不曾见兖州一班文武。就连我多次前往探视也不得而见。”
“魏太守最后一次见你是在何时?”
“那还是上月之事。”
“说了些什么?”
“父亲说起百年之后,欲传位于我。”
“其他人可曾知晓此事?”
“当时没有其他人在场。只是出来的时候见大哥颇为愤怒的站在门口。”
赵翦思考了一下,说道:“也许,魏太守已经被软禁了。”
“什么?”魏良惊诧的问道,“父亲被软禁,怎么可能?他会被何人软禁?”
“便是你的大哥,魏尚。”
“这,不可能吧!”魏良嘴里如此说,心里却不禁担忧起来。也许当时父亲与自己的对话被大哥偷听到,大哥心里不忿,做出此等篡逆之事也是极有可能。
“你前去探视时,就没发现什么异常吗?”
“事后想起来,好像府门前的兵丁都不认识了,换了一批人。”
“这就正好证实了魏太守被软禁的事实,否则,魏尚怎可调遣大军南下?”
魏良一时慌了心神:“那,这,眼下可如何是好?”
赵翦说道:“目下不宜拆穿魏尚,否则,魏太守可能会立时招致杀身之祸!我们现今应当佯装不知,南方的荆楚军有我一力挡之。二公子要全力做好豫州的戒备,谨防魏尚偷袭。”
“不,我要立即提兵北上,解救父亲。”说罢,魏良便欲动身。
赵翦猛然拉住了他:“你这样做,不仅救不了你的父亲,还会给魏尚以口实消灭你。眼下要仔细思谋对策,不可鲁莽行事!”
魏良此时冷静了下来。茫然的点了点头,心里想道,大哥啊大哥,你怎会做出如此不忠不孝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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