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哭的是小姐,切不是她。
扶风见老妇实在哭的厉害,两旁路人已经围了过来,就想拉着老妇到一茶棚坐下,老妇却死活要让扶风却她家坐坐,态度坚决,扶风推脱了几句就答应了。
老妇住的屋子残破,屋顶有洞,窗户和强都用纸覆着,屋中东西更是简单,一眼望去尽收眼底。
老妇客气的让扶风坐,忙前忙后的倒茶,忙乎好一阵才在扶风看不过去下坐下,哭够了也就絮絮叨叨的开始回忆往事了。
“府中出事时我正回老家,所以夺过了一劫,等回到京城时府中已经出事了,皇上抄的是满门,连小姐夫人都不得幸免,相府被封后我偷偷溜进去过,走的正是小姐以前偷溜出府的密道,府中已经被彻查,凌乱一片,什么都没了,最后就拿了些自己的物件以及老爷夫人的物饰,想着以后做个念想,后来我就一个人四处走动,想着能不能大厅写您们的事情,却发现查的紧,银子发出去了却是什么也没大厅到,知道最后遇见的文公子。”
“对了,小姐可有遇见文公子,他回来就是准备像小姐提亲的,小姐等了他那么多年,盼的就是那一天了,可是……”
扶风听了半天,才知晓她口中的‘文公子’是何人。
“你们俩自小就亲,虽然两家老爷没明说,私下却是命令,就等这文公子学有所成归来,为此小姐连进宫都放弃了,死活吵着老爷进宫去求皇上,对了,听说皇上一开始看中的是小姐,说小姐乖巧懂事不多话,若非小姐心有属也轮不到那顾家那高傲的大小姐,小姐那一颗心啊,奶娘是最清楚的,就系在文公子身上了,呵呵。”
人老了,说道开心的事,难免啰嗦的了写,嘴角却是堆满的笑意。
“不过文公子对小姐那也是真,小姐是没见着文公子得知您出事后的摸样,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个男人却跟疯了一般,若非奶娘我怕他出事给拦着,怕是……只是后来文公子就不见了,一直到到现在,小姐你既然还活着应该也很想他吧。”
在说道这些时,老妇昏花的眼感染了笑意。
“哎,也不知道文公子现在如何了,小姐啊,虽然文公子是个男的,可小姐也别辜负了他一片心意。”老妇在说这话时,那一双昏花的眼却是分明的看向一旁沈临风,那眼啊跟刀子似地,似是在警告着什么,一通的打量,末了摆摆手:“这个不行,太老成了,跟个小老头似地,不好,不好。”
闻言,扶风噗嗤一声笑了,想起刚刚和沈临风开的玩笑。
老头,老太……还真……
“说起来,一年前我在这京城见个人长得像您,那人最后追着耀王去了,恩,和耀王在一起,果然是老眼昏花了,怎么会是您了。”
老妇一声底喃,扶风倒是记起了什么,一年前的大街,一个奇怪的老妇……这么说来好像还真是了,不过看了眼面前老妇,扶风决定不多做解释。
老妇一声轻叹,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抓住扶风的手说道:“既然找到了您,那那些东西也该交给小姐您了,您等等。”
老妇说罢就朝屋内走去,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个包裹,一见就是放了许久的,上面布满了灰烬,老妇拍了拍上面灰烬才递给扶风:“这些是老爷夫人和您身前的一些东西,不是什么重要东西,能找到的就那些了,拿着就当着念想吧。”
扶风对她口中老爷扶风的东西并不感兴趣,可再老妇热切的视线下还是打开了,当真如老妇所说,就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其中还有几本书,和一些纸。
老妇看那笔和纸说道:“老爷平日就宝贵这些了,大多事老爷平日撰写时用的。”
正如老妇所说,很多都是落相平日打下的底稿,和一些未完成的奏章,扶风随便翻阅了下,竟然发现那些看似废弃的纸张竟然是落相平时奏章的底稿,早听闻落相拟定奏章前喜欢先书写草稿,竟是真的。
不免觉得好笑,就翻着看了看,本来只是好奇的看看,却不想越看越心惊,看到最后猛的一握,抓住面前老妇问道:“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的?”
老妇被抓的一骇,见扶风面色焦急,匆匆说道:“是老爷遇害前一段时间写的,应该是遇害前那三道四个月的吧,老爷这些定西不喜欢人动,向来都是我亲自打理的,那断时间我回了老家,所以那东西也就堆着没人敢动。”
扶风听着老妇的话,抓着手中纸一张张快速扫过,面上神情千变,末了啪的放下,拿起桌上的布从新包好,朝屋外重回,老妇见此匆匆跟在身后:“小姐,您这是去哪儿啊?”
“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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