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长好!”进了书房,曾志一个干净利索的“敬礼”。
“曾志啊,来,坐!别客气!”曾志口中的老首长约莫着得有90高龄了,身材依旧挺拔,精神矍铄。书房内除了各类书籍,还有一张摆放着笔墨纸砚的红木长桌,看得出来,老人平时有写字画画的爱好。
“首长,最近忙,没时间来看您,这次来给您带了点酒。”曾志让余友军将搬上来的箱子放在书柜旁,余友军这才知道里面是酒。
“好!好!我这辈子没别的嗜好,就是爱喝口茅台。”看得出,老人性格豪爽,思维敏捷。
“您这画可是的越来越有境界了,”曾志看到长桌上的水墨,赞叹道:“这鱼,真真儿的,都能以假乱真了。”
余友军听着都要吐了!拍马屁要不要这么明显,水平真是次!
“这个小伙子,以前没见过,来,别站着。”老人招呼着余友军。
“他是例行询问的对象,在校学生,盘问过没啥大问题,正好路过您这,就让他帮我搬点儿东西”曾志对老首长,没有半句隐瞒。
“哦,哪个学校的?怎么会被例行询问?”老人家有些好奇。
“北方大学的,上周接触了现任的台湾军情处处长,郭房舒,一同来的还有郭明礼。”
“郭明礼,听说过,沈之岳的养子,70、80年代台湾的特务头子。”
“是的,这郭房舒正是郭明礼的次子。台湾特务领域快成家族垄断了。”曾志回答。
“你一个学生,怎么会接触到这对父子呢?”老首长将目光聚焦到了余友军身上。
余友军觉得在老人面前,曾志会帮自己解释一切,并没吱声。
“发什么呆!老首长问你话呢?”曾志看到老人眼光转向余友军,便拍了下余的肩膀。
“爷爷,是这样,我和他侄女,也就是郭明礼的孙女,在常德有过一段交往,现在仍保持联系,他们这次来,说是要见个面。”余友军把之前的故事说了个大概。
“他还在十月中旬见过崎尾实秀。”曾志的补充让余友军着实吃了一惊,似乎自己的一切都被监控了,余友军疑惑地看着曾志。
“看什么?崎尾实秀是个老牌儿的间谍,我们对他实行监控,你自己闯入我们的视线。”曾志的意思很明确,没特意监视过余友军。
“小伙子不简单啊,不到半年竟然接触了台、苏的老特务,再加上我这个红色特务,呵呵,这个领域的老人儿,你算是认全了。”
“崎尾实秀说自己是gongchan党啊!”余友军完全没想到那个日本老人会有什么猫腻。
“是gongchan党倒是不假,不过是日共,一直受苏联领导。这个老鬼子很早就到中国了,中苏关系恶化以后,他就负责向苏联传递我国的情报,珍宝岛战役之后,他向我们自首了,我党念及抗战时他也帮过我们,算是既往不咎吧。”
“哦。居然是这样。”余友军才明白过来。
“说说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到这个‘老鬼子’了,”听得出来,两位老人应该很熟识,“老家伙儿和你聊了点什么?”
余友军没敢隐瞒,把崎尾实秀讲的“银库”计划的事儿全盘托出。
“嗯,这个‘银库’计划,我也听说过。”老人说道:“抗战期间,李克农部长主管情报工作,曾得到过关于‘银库’计划的消息。1949年以后,百废待兴,国家急需用钱。因此,李部长向毛主席汇报,说希望以考古探险的名义,组织人力前往莽山一带挖取李自成的宝藏。尽管没有藏宝图,但大致区域比较确定,大规模地发掘应该会有所收获。”
“谁知毛主席当时就否定了。并在公开场合多次讲,‘gongchan党人绝不是李自成!’这话既是给领导干部说的,也是给李部长说的。毛主席英明啊!gongchan党无论打天下还是坐天下都靠的是人民群众,靠的是人心向背!”老人提到maozedong,情绪有些激动。
“从那以后,再没有人提过‘挖宝藏’的事情,李部长去世后,知道的人更少了。没想到崎尾实秀还能记得,也难怪,这个消息当年就是他传给苏联的。”
“回去把这一段儿也写下来。”曾志向余友军吩咐道。
“郭明礼见你就是为了他孙女的的事儿?”老人凭着多年从事情报工作的直觉感到余友军有事隐瞒。
“嗯,是的,就是说见个面,认识认识。”余友军没有直视,随手摆弄着衣服扣子。
“老首长,时间也不早了,不能再耽搁您休息了,我下次有机会再来吧。”曾志看着差不多了,便要告辞。
“好!你们也早点回家,别让家人担心。”老首长起身相送,快到门口的时候,老人向曾志示意了一下,曾志心中一愣,立马明白了。
“叔儿,我们回学校吧,您也别送我了,给我搁地铁口就行了。”坐上车,余友军心情放松许多。
曾志却是一言不发,一路狂飙,来到了一个公园。车开得太快,余友军根本没反应过来到了哪里,下车后觉得周围寂静无人,有种不好的感觉。
“小伙子,”曾志下了车,拉这余友军走到湖边,“你知道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是什么后果吗?”
余友军一时没明白什么事儿,无辜地看着曾志:“叔儿,这又怎么了,你们干这一行的能不能有正常点儿的。”
话音刚落,曾志一拳打在了余友军脸上,余友军一个文弱学生,哪经得起这一下,倒在地上,满嘴血迹。余友军现在知道,这是要来真的了。
“刚才临出门的时候,老首长向我示意,你他妈没说实话,有所隐瞒!”曾志拽起余友军:“我看人从来没出过差错,今天念在你是个学生,觉得你还挺朴实。妈的,这接着就在老首长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不说实话,以后你就用不着说话了。”
“叔儿,别打了,我全说。”余友军几乎是哭着交待了所有问题,包括自己梦中的藏宝图、郭房舒找他挖宝以及一周后两人约定在郴州见面等情况。
曾志越听越惊讶,没想到还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并立即做出判断——郭房舒身为职业军人,绝不会被所谓“宝藏”打动;这寻宝的背后一定有什么阴谋。为了保险起见,曾志带上余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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