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萌萌后,余友军又开始了单调而忙碌的学习生活。脚踏两只船绝对是个技术活,一方面不能让芳子有所察觉,一方面还得保持着和萌萌热恋般的联系频率。干脆,余友军来了招狠的,直接把萌萌的来电显示设置为10086(移动客服号码),这样即使芳子不经意间发现了,也不会注意。值得庆幸的是,萌萌毕竟是在台北,只要两人不见面,余友军就有周旋的余地。
人要是能够预见未来,余友军打死也不干劈腿的事儿,可惜啊,人是人他妈生的,不是神!
又是新的一周,周二下午课后,余友军匆匆走出教室,想赶在大队人马之前在食堂里找个好的位子。刚出教室,就被一个穿黑色夹克的中年男人叫住:“你好!请问你是余友军吗?”
余友军看着这个人,没有任何印象,又是搞问卷调查的?“是我,不好意思,您是?”
来人亮出了证件,上面赫然印着“国家安全部反间谍局,曾志”,“请跟我走一趟吧。”
余友军一下被威慑住了,一边跟着黑衣男,一边拼命地想最近做过什么。到了楼下,曾志示意余友军坐到副驾驶上。汽车缓缓驶出学校,余友军却并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
“想好说什么了吗?”曾志不紧不慢地问。
“警察叔叔,我想你们弄错了,我是一个守法公民,从来不敢做危害国家安全的事情,您还是放我回去吧。我大学的时候就入了党,对党绝对忠诚,而且我祖上几辈儿都是贫农……”
“打住吧。照你说,是我们工作失误了。得给您道歉啊!”
“叔儿,你别这么说,我真没干过什么——”
曾志并没表态,可是这沉默更可拍,余友军大脑迅速转动,压箱底儿的坏事都翻了一遍。
“给你的时间不多了。”曾志表情依然平静,汽车已经拐了几个弯儿,眼看就要上高速。
不知为何,此时余友军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居然是“老虎凳”、“辣椒水”的场景。不敢多想惨不忍睹的暴虐景象,余友军招供道:“叔儿,我说。昨天——呃,不,最近几周,我下了很多A片儿。”余友军把“A”这个音压得很低,几乎都听不见了。
“哼,就这破事儿,值得我出面?!你昨天下了三部片儿,苍井空的、小泽玛利亚的还有吉泽明步的,没说错吧?”
擦!这简直不让人活啊!还整天什么保护隐私权,屁啊!就差没偷窥你撸管了!余友军心里防线顷刻崩溃,“叔儿,我错了。前几天我翻墙出去看了些不该看的东西。不过,叔儿,我只潜水儿,没发言!”
“得亏你没发言,发言的现在就不在我这车上了。”曾志一脸淡然。
“叔儿,我全说!我全说!”,余友军慌了神儿,把能想到的都倒了出来,“去年期末考试的论文,我是抄袭的;高三有一次模拟考试,我偷看了前面同学的答案;小学三年级……”
“行了!别扯淡了!问你!上周你见过什么人?”
“上周?上周见过好多人。”余友军自从上了车,思路就没清晰过,根本不知道曾志想问啥。
“台湾来的,你郭叔儿——”曾志瞥了一眼副驾。
“噢,您说的是萌萌的叔叔啊!我还以为是谁呢。他是我女友的叔叔,是个大老板,搞房地产的,这次到北京来不知道啥事。一起来的还有萌萌的爷爷,也就是郭房舒的爸爸,郭明礼。”
“房地产?他要会盖楼,公鸡都能下蛋!有所保留啊,小伙子。”
余友军这次真的出冷汗了,难道是合伙挖宝的事儿露馅儿了?不能啊?只有自己知道,而且这和国家安全沾不上边儿。抱定赌一把的心态,余友军决定不把郭房舒来京的真实目的说出来。
“哦,您真是手眼通天,啥都知道。不久前我们在香港见过面,当时我参加一个学术会议,他是赞助人之一。那个时候我已经和他侄女儿谈恋爱了,他见我,主要是考察考察,后来可能觉得我这人还比较靠谱,就答应了我和萌萌继续交往。这次来北京,说是陪着老爷子来给我看看面相,萌萌不是也来了吗?最后,郭家也没什么异议,就默许了我们进一步发展。情况就是这样,绝无半句虚言啊。叔儿,你可得相信我。”
“郭家什么眼神,就看上了你这号的?”曾志调侃道。
听着语气有所缓和,余友军知道这次骗过了曾志,连忙附和着,“呵呵……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儿了。”
“嗯,你别紧张,你交代的和我们掌握的基本符合,说明你没有隐瞒。看你这样子,就差没把小时候偷家里钱的事儿交代出来了,我相信你不敢骗我。”
“那是,那是,打死我,我也不敢有半句假话。”
“实话给你说,这个郭房舒可不是什么地产商人,他是现任的台湾情报处处长,军衔上校。”
听到这句话,余友军想起了郭房舒曾跟他说过的,自己的父亲是什么台湾特务头子的养子,有这种特殊关系,郭房舒子承祖业进入间谍领域倒也合情理。现在,余友军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带上车了。
“他老子,就是郭萌萌的爷爷郭明礼,是以前的军情处处长,一家特务。不过他的身份是公开的,大陆都知道,他也清楚自己入境会被跟踪和调查,所以,一般不会在大陆搞破坏。我们也保持着某种默契,他不找事儿,我们不动手。今天找你,主要是例行公事,让你把和他的谈话内容写出来,存档。”
“没问题,叔儿,我回去就写,而且以后再也不和他见面了!”
“不行,面儿还要继续见,每次见面后上交谈话记录就行了,我们还想通过你了解他的动向呢。明白儿吗?”
“明白了。叔儿——”
“别叔儿、叔儿的,你一脸的老相,都把我喊退休了。再说,你要是真有问题,再把我装进去了。”
“不能啊,叔儿,我绝对清白。”
“你有多大?”
“哦,今年是我本命年。呵呵……”
“36了?”曾志眉头一皱,似乎不太相信。
“24。”余友军半晌没吭声,心里暗想:再老能老出一旬去?这不明摆着埋汰人吗?
“噢,那是长得有点儿着急了。我的公开身份是供销公司经理,你就叫我——”
“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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