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所有人都嫖了,或者说她被所有人嫖了。”
“这他妈不是一回事!”两人对其狡辩忍耐到了极致。
“可是在光着身子这一点上没什么不同啊。”
“你就没干那事?”
“那是我的私事,我没有必要告诉你。”汪瑞泉思路清晰地自我辩护着。
“你跟那个女人以前认识吗?”
“不认识。”
“你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一丝不挂躺在一个被窝里,警察冲进来的时候,你在她上面,当时你在干什么?!”
“我不需要为裸睡寻找理由,我在她上面也只是一个方位问题,我现在做的椅子很低,你们的座位很高。”
汪瑞泉顿了顿,近乎调戏地反问:“你们在我上面,这——能说明什么呢?”
照往常早就开始动手了,介于汪瑞泉大学生的身份,警官们最终没有使用武力,“眼镜”从化验员送来的样品中拿起一根玻璃管。
“这里面的东西你认得吗?”
“太远了,看不清楚。”
“那就给你凑近点。”
矮个警官接过管子,走到汪的面前晃了晃。
“好像是精液。”整个过程,汪瑞泉始终不温不火。
“知识还真丰富啊。那你知道这是谁的吗?”
“没有仪器,大家的都一样。”
“你是装傻,还是记性不好,你刚才排在哪里这么快就忘了。”
“你想知道什么?”汪不失时机的反问总是能够扭转被动局面。
“这东西可是从她ying道里采到的,你可别告诉我你是站在阳台上ziwei,正巧她在楼下晒太阳浴,不小心淋到的。”
“我从来没否认我和她发生过性行为啊。”
“这不就结了吗?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你早坦白,我就给你从宽了。”
“这就结了?你的结论就是性行为就等于嫖娼?”
一时间审讯室里的气氛有些古怪。
“眼镜”仍不罢休:“那她凭什么上了你的床?”
“这你该问她?”
“她说你答应给她2000块钱的。”
“那时她说的,你当时在场吗?”
“她可是在这里记录在案的惯犯,因为卖淫已经被抓获过多次。”旁边警官补充道。
“所以她只要发生性行为就是卖淫?那她SY的时候,你们抓不抓她?”汪瑞泉竟然反诘般地回应。
“你小子严肃点!”
这时,矮个儿警察实在憋不住了,问了一个技术含量较高的问题:“你是学什么的?”
忽然间,汪瑞泉冰封的眼神里放出惊异的光,“哲学。”
审讯室突然安静了,就在这时,一人进来对两人耳语了几句,“眼镜”便跟着出去了。
“局长,他涉嫌嫖娼,正审着呢,怎么能说放就放!”
“此人背景很深,国台办刚把电话打到公安厅,让放人,审出事儿来,会影响两岸关系。”电话那头的语气十分坚决。
“可是——”
“可是什么!整天学讲政治,讲大局,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放人!”
“是!”“眼镜”无奈的挂上电话。
就这样,一个小时后,汪瑞泉被警车送回了宾馆。夜店遭到搜查后,正是余友军联系到老师,说明了情况,看到汪平安归来,余友军总算放心了。
经过了“夜店事件”,实践团的主管老师专门召集大家开了一个会,交代一番,批评若干。两天后,余友军被分到了桃源三中初中部,带孩子们的历史课。搭班上课的是一位台湾大学的女生,名叫郭萌萌,1米65的个子,皮肤白皙,清新可人,很养眼的那种。余友军平时有事没事的和郭萌萌聊起了家常。两人渐生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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