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时候,我会记得自己是一个中国人,我与汉奸势不两立。小鬼子虽占领了大半个中国,但他们想让我们屈服,下辈子也办不到。总有一天,我们会把他们打败的。”龙少阳大声地。只觉得自己热血沸腾。
“年轻人,就是要有雄心壮志。对了,这件事你对我直接负责。有什么事直接给我报告。”李将军正色地。
“是。感谢李将军的信任和栽培。我一定把事情办好。”龙少阳回答。
“你要记住,小鬼子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我们要把剑戳进他们自己的胸膛。你是这方面的高手,具体该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好了,这事就这样。我今天开了一天的会,有些累了。”李将军再一次嘱托道。他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
龙少阳再次敬礼,知趣地掩上门退出去。从李将军的办公室出来后,龙少阳并不急着回去,职业的敏感让他不得不琢磨今天这事。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怎样去端七十六号的老窝,也不是去破获小鬼子的阴谋。而是李将军为什么单独召见自己?这事要不要先向戴老板报告?如果这是何总长的意思呢?要是是委员长的意思?龙少阳止不住心里一阵狂喜,不敢往下想。难道他们怀疑余站长?也许,是对自己的考验。但有一点龙少阳心中很清楚,这事只要办好,自己前途肯定一片光明;要是办不好,他止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时他才发现手中的烟已燃完,都快烧到手指头了。龙少阳扔掉手中的烟蒂,钻进自己停在门口的黑色小轿车。
龙少阳刚下车,李刚就迎上前来。
“头,你到哪去了?余站长派人到处找你呢。”李刚着急地。
龙少阳皱了皱眉,没有吭声。
“余站长让你马上到他那里去,说有一个紧急的会要开。”李刚说。
龙少阳犹豫了一下,折转身复又打开车门。妈的,今天怎么啦?开不完的会!姓余的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龙少阳心中牢骚满腹,他下意识地瞅了瞅外面,天已经黑了。晚上的雾都重庆看上去没了白天的熙熙攘攘,看不见销烟弥漫的痕迹,但却无端地多了份伤感。龙少阳加大马力,没多久就到了。
到余站长办公室的时候,龙少阳发现除余站长外,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他有些意外。余站长也不喊龙少阳坐,任他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儿,龙少阳实在忍不住,把头上的帽子扔到桌子上。
“站长,不是要开会么?我还有事呢!”龙少阳嚷嚷道。
“有事?龙少阳,我问你,你眼中还有不有我这个站长?”余站长冷冷地瞪了龙少阳一眼,劈头盖脸。
“站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龙少阳有些莫明其妙。
“什么意思?我问你,这些天,你背着我干什么去了?”余站长阴阴地,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盯住龙少阳,生怕漏掉什么。
“干什么去了?站长,我干什么可是首先请示了你的。”龙少阳有些生气,声音有些大,一点儿也不给余站长留面子。
“龙少阳,我看你是玩涨了!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余站长十分之恼怒。
“余站长,你是不是想说,你要修理我,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我看你别拐弯抹角了,有什么话快说。如果你觉得我对党国不忠诚,你可以随时向戴老板报告。打报告不是你的长处吗?”龙少阳不愠不火。
“你!”余站长猛地拍了桌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龙少阳毫不示弱,挑衅地把目光迎上去。
“你说说,阿福是怎么回事?”余站长怒气冲天。
“阿福?”龙少阳怔在那里。
“别想编什么理由。龙少阳,我什么都知道了。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背着我把兄弟们拉出去!”余站长气咻咻地。
“当时事情紧急,我找了你,你不在。”龙少阳缓过神来后,辩解了一句。
“这么说,你还有委屈?”余站长阴阳怪气,他突然提高声音,“你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我就报告戴老板!”
“你去报告好了。”龙少阳腾地一下站起来,他抓起桌子上的帽子。
“你!反了你!我现在就撤了你!”余站长气急败坏。用力拍着桌子。
“撤了我?姓余的,我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党国,我犯哪门子法了?”龙少阳反唇相讥。
“你!来人!”余站长失去理智,大声喊叫。
门吱地一声开了,进来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见是龙少阳,两个士兵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龙少阳鄙夷地瞪了余站长一眼,返身就走。余站长气得说不出话,瘫软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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