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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轩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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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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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下,傅庄人被夹在两块针板之间,早已满头大汗,一次又一次的努力,根本无法撼动面前的针板分毫。另一棵树下,南宫晚一个人下棋喝茶,偶尔抬头看看傅庄人,悠闲极了。

    “南宫晚,你这什么训练法?根本就是耍我的吧?“傅庄人已经筋疲力尽了。

    “快练吧,废话这么多。”南宫晚看着棋局淡淡的说,“别怪我没提醒你,时间越长,针板夹的越紧,等灯把绳子烧断了,你就等着针扎吧。”

    傅庄人看看那盏小小的油灯,还好,烧断绳子还要一段时间。讨好道,“我歇会再来好不?我真累得不行了。”

    “想都别想。”南宫晚轻轻落下一颗棋子,笑着看着傅庄人,“你才练了多久就累了?等你一会儿饿了,就更没力气了。“

    “什么?我还不能吃饭?”傅庄人惊的大叫。

    “只要你能出来。”南宫晚道,“否则,连水都没得喝。”

    傅庄人险些晕厥,“南宫晚,你想玩死我吧?”

    “我只是训练你的爆发力。白夜说你的剑法很好,可是出剑不够快,不够狠,因为爆发力不够。只要你能在瞬间发力两百斤就能出来。”南宫晚笑道,“今天只是针板,扎到也只是疼一下,明天就是剑板,你自己看着办吧。”

    傅庄人吓得冷汗直冒,南宫晚什么事做不出来?用尽全力一推,一直纹丝不动的针板终于懂了,可还是没能推开。一收手,傻眼了,怎么更紧了?

    “你只有一鼓作气推开,否则会越来越紧,这样动十下,应该就可以进肉了吧。”南宫晚呵呵的笑道。

    “南宫晚,真有你的!”傅庄人彻底无语,“今天怎么又是你?白夜和玄剑怎么不来了?”虽然他们两个的训练方法也不好过,但绝没南宫晚这么变态。

    “他们自然有别的事要做。”南宫晚道,“我可是将你从徒孙提升到徒弟了,我亲自来教你,不好吗?”

    “呸!我是你哥!”傅庄人不服气的说,“哎,我说你一个朝中二品大臣,怎么这么闲?你都几天没上朝了?”

    他每天上完朝还要接受白夜和玄剑的一系列魔鬼训练,每天都累得只剩本条命。而南宫晚永远都是悠哉的在一边看,回来一个月,她就有半个月没上朝。官比他高,待遇比他好,还这么悠闲,皇上还对她好的不行,同样是人,同样是臣子,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也就三五天吧。”南宫晚漫不经心的说,宇寒越来越过分了,不想见他。

    “你是怎么跟皇上请假的?教我吧,我也想歇几天,上朝太无聊了。”每天听那些大臣例行公事文绉绉的没完没了,还一个比一个老,他站着都想睡觉,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活的。

    “什么也没说。”南宫晚说,“直接没去。”

    “啊?”傅庄人要疯了,“皇上可说你在边关积劳成疾,身体染恙,需要静养!皇上居然替你撒谎!”

    “积劳成疾?他可真会编。”南宫晚淡淡一笑,就知道他会想尽办法帮他圆场,就算她过分,就算她得寸进尺,可她真不明白,在宇寒心中,她到底是什么?

    “太过分了!皇上太偏心了!他怎么能这样?”傅庄人几乎要崩溃,一国之君,一言九鼎的皇上怎么可以当着群臣的面公然撒谎?还是为了一个臣子。“你到底对皇上做了什么?他怎么维护你。”

    南宫晚好笑,“他是皇上,我能对他做什么?”心里却刺的慌,宇寒越是这样,越多的人就会像傅庄人一样。他明着是帮她,暗地却是将她推向众怒的剑尖上,他到底想干什么?

    “过分!皇上太过分了!”傅庄人早已口不择言了,“你要没对他做什么,他会对你这么好?鬼才信!”

    他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好在这是她新购的别庄,没什么人。要是被别人听见,这小子几个脑袋都没了。“话这么多,看来你也不累嘛,看来我得把灯焰挑大一点。”

    “别,别!喂,南宫晚你疯了!你干……”傅庄人马上急的大叫。

    “啊!蛇!”南宫晚突然惊叫,在半途中定在原地。

    傅庄人只能看到蛇尾巴,又细又小,一般这种蛇都有剧毒!傅庄人心底一紧,马上道,“你别动!千万别动,蛇不咬静止的东西。别动,我马上来救你。别动啊!”

    “傅……”南宫晚真吓的不敢动了,刚开口,傅庄人就叫道,“也不要说话。”

    看傅庄人在那儿全力奋战,还远没有成功的迹象,她站在原地的每一秒都是一年的煎熬。那蛇突然一动,南宫晚惊的跳着飞快跑向傅庄人。

    爆发力,爆发力!爆发。“呀!”傅庄人心急如焚,却努力让自己平静,突然大叫一声,终于推开夹了自己近两个时辰的针板。还没来得急高兴,刚要走,南宫晚突然撞过来。傅庄人被撞倒树上,一声惊人的惨叫响彻云霄!树上有插有上千根针的板子!

    “傅,傅庄人,你没事吧?”南宫晚也吓得冷汗直冒,那么多针全……

    “没……南,南……你!”傅庄人疼的脸上青筋毕露。

    “你,傅庄人你还……”南宫晚真怕他的筋会爆掉,会是直接昏过去,“能出来吗?”

    傅庄人咬牙,将身体从针板上拔出来,疼的整个人都像是僵了一样。

    南宫晚看着树上那密密麻麻的针,头皮发麻,无比担忧的看着傅庄人,“傅……”

    “就,就那么小条蛇!”傅庄人突然大叫,“一条小菜花蛇,哪有毒啊?”

    “我,我没说有毒啊,我只说,蛇。”南宫晚无辜的说,有些怕怕的,这人不会痛疯了吧?

    “你,你干什么?”傅庄人突然把她拉向针板,南宫晚大惊,傅庄人却将另一块针板一合。南宫晚被困住了,急了,“你真疯了,快放了我!”

    “放了你?”傅庄人冷笑,扶着千疮百孔屁股和腰艰难的转身走了,“看我不整死你!”

    “喂,你去……啊!”南宫晚突然看到傅庄人的动作,吓的脸都白了,“你要干什么?你,你别过来啊。傅,傅庄人,你疯了!”

    傅庄人再回来手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正是造成这场闹剧的那条蛇!

    “怕蛇是吧?”傅庄人将蛇挽在手上,还压着蛇的脑袋,逼它突出信子,“南宫晚也怕得时候,怕了就用针扎我是吧?好好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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