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晚重生似地的吐气,额头都冒汗了,再这么玩下去,真会被他玩死!这个人肯定是疯了!“太不要脸了!”
突然听到白夜居然笑出声来,南宫晚猛的掀开帘子,“你笑什么?”
“是!”白夜答非所问,闭上嘴,却显然还在笑。
南宫晚懊恼的扔下帘子。傅庄人,跟我玩是吧?不整死你,我就不是南宫晚!
“公子!”终于到了,刚下马车,一枝嫩柳就飞扑过来,拉着南宫晚就激动的哭了。
南宫晚心情一下好多了,抱着晨月,“你怎么又哭了?”
晨月擦泪,却怎么都擦不完,“我都两百多天没见你了,人家想你了嘛!”
同样是“人家”,同样是“想”,这个怎么听着就这么舒服?“我也想你啊,可有事回不来。我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就甩脸色给我看啊?”
晨月破涕为笑,亲热的挽上南宫晚的手,“公子还是喜欢拿我开玩笑。大家都在等你呢,都可想公子了。”
南宫晚却是一滞,颇有些不自然了。想到那个傅庄人都恶心。白夜却是笑了,显然想的和南宫晚一样。
“你笑什么?”南宫晚回想都觉得丢脸,她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这么丢人。
“公子,怎么了?”晨月不解。
“没什么,还是不要碰我这边的好,免得你又要换衣服。”南宫晚笑道,自然的伸手去挽晨月的腰,却看见白夜似笑非笑的样子,又把手放了回来,改牵手,“我们进去。”
“公子!”南宫晚走到门口,等候已久的下人都行礼高呼。
回家的感觉真好!南宫晚心情大好,“大家都辛苦了,今晚准备家宴,我们好好的玩一场。”
“那好,我去做菜,全做你喜欢的。”晨月马上说。
“让别人去做吧,我还要用你呢。我想先洗个澡。”南宫晚拉住晨月说。
“公子,伤口还疼吗?”不用看就知道她眼眶肯定又水了。
南宫晚笑笑,“见到你就不会疼了吧?你能让它不留疤吧?”
晨月连连点头,“我一定不会让公子留疤!”
“傻丫头,逗你的,留疤也没关系,反正我也看不到。”这丫头还是这么认真。南宫晚突然把晨月拉到面前问,“晨月,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喜欢上一个人?”晨月微微一惊,随即有些羞涩而甜蜜的说,“喜欢上一个人就会很想他,不停的想他,有时即使他就在身边还是很想。但看到他又会脸红,有时心还会砰砰的乱跳。和他在一起即使再苦再累也会觉得很开心。喜欢关注他的一举一动,看他笑你也会笑,看他难过,却比他更难过,看他疼你也会心疼。而且你还……”
“晨月,我喜欢上白夜了!”南宫晚一直很认真的听,突然说。那些症状她全部都符合。
“啊!”手中的药瓶突然掉到地上,晨月面如白纸,见南宫晚吓了一跳,马上蹲下去捡,努力的笑道,“奴婢是太为公子高兴了。”
“撒谎!”南宫晚道,“你是被吓到了吧?很吃惊吧?其实我也很吃惊,我从没想过我也会喜欢上一个人。”
晨月一怔,脸上的惊吓未退,表情都凝结了。
“怎么了?还没缓过神来?”南宫晚笑道,“我喜欢上一个人很奇怪吧?我怎么可以喜欢上人呢?”
“不是。”晨月马上否决,“公子有权利喜欢任何人。晨月是真的为公子高兴。”
南宫晚轻轻一笑,脸上无比的柔和,宛如情窦初开的少女甜蜜而忐忑,“可那个人白夜呀,白夜好吗?”
“好啊。”晨月语气很平淡,重新触摸上南宫晚的肌肤,指尖已经冰凉。
“哎,晨月,你也有喜欢的人吧?”南宫晚突然问。
晨月又是一僵,摇头,“没,没有啊。”
“又撒谎。”南宫晚笑道,“你刚刚说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样子那么甜,怎么可能没有?告诉我,是谁?”
“没有,真没有。公子又拿我开玩笑了。”晨月笑的很勉强。
“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反正我总会知道。”南宫晚拉着晨月的手,“晨月,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真心喜欢的人,想离开了,告诉我,我绝不留你,还会把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是。”晨月有些僵硬的收手道,“晨月要照顾公子一辈子。”
“晨月还是你好,伤口一点都不疼了,好久都没这么干净这么舒服了。”彻底梳洗一番,南宫晚真是神清气爽,无比舒畅。一出门却见到意想不到的人。
“词远,要见你一面还真困难。”宇寒似笑非笑的说,看来等了很久,一直被玄剑拦在门外,很恼火。
“参见皇上!”南宫晚看一眼玄剑,示意他什么都不用说。从容跪拜,心里对在自家门口的跪很恼火。他怎么来了?她才刚回来,他的消息还真灵通!
“词远的门禁很严嘛,连朕都只能候着等你接见。”宇寒淡淡的说,却没打算让南宫晚起来。
“臣的侍从只是听从臣的命令,履行自己的职责,没错!”南宫晚道,知道宇寒面子上过不去,可她也很不痛快。
宇寒果真寒了脸,“你的意思是朕,错了?”
“那皇上的意思是要我对你做戏了?”南宫晚毫不示弱的仰头反问,已经针锋相对的很明显。
宇寒僵持片刻,蓦地如常微笑,和煦无比,亲热的扶起南宫晚,“词远,朕好几个月都没见你了,总算把你等回来了。”
南宫晚当然知道什么时候该退,自然的抽手,谦恭的说,“劳皇上挂心了,臣不甚感激。”
“词远怎么对朕这么疏远了?”宇寒笑道,好似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看来我们要经常下棋聊天,要像以前一般熟络才好。你明天就进宫逛逛吧,辰瑞可天天盼着你呢。”
他话都说出来了,她还能拒绝吗?笑道,“谢皇上厚爱,谢太子记念,臣也很想太子。”
“朕从宫内带了些上好的点心,尝尝吧。”宇寒笑道,对南宫晚用客气疏远宣泄的不满视而不见,“我们边和茶边下盘棋如何?你走了,朕都没有对手了。”
言下之意,就是该把他请进屋奉茶了。好好的家宴看来是被他毁了,南宫晚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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