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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性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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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婚内性合法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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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芮看着方向盘中间的标志,道:“不睡这里。”

    关择言笑,“那你开车来这里干什么?”

    安芮被噎了一下,拧头看他,“过来拿东西。”

    “嗯。”关择言依旧不下车,眼睛只看着自己虚握的手指上,“东西多吗?”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越是平静,就越是在掩饰心里的汹涌。可他又有什么别的更好的办法呢?唯有眼睁睁地无能为力。

    安芮提着东西下来,放进车子的后尾箱,拉开车门的时候,没有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关择言,低着头悄声道:“你上去吧。”

    关择言歪着嘴角低低地哼笑一声,“那你呢?”

    安芮看着地上的影子,打在车上短短的,像个小矮人。她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我会搬出去,直到法院开庭受理我们的离婚诉讼为止。”

    “安芮!”关择言再也忍不住了,打开车门大步跨出去。他走到车子的另外一边,“那是你的离婚诉讼!不是我们的!”

    安芮仰头看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在车门框上,再退无可退。“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安芮低头。

    关择言两手扶在车顶,居高临下地吼她,“够了,我不需要对不起!”

    安芮低着头,视线落在他的纽扣上。“之前我以为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就能走出旧的漩涡,处一个新的人,就能忘掉旧的负心汉。”究竟是今晚的月色适合忧伤,还是今晚的温度比较忧伤,她竟然落泪了。其实苏以让不是负心汉,她在心里说,当时的苏以让只是一个自私并且自以为是的小孩。“结果我错了……”

    关择言有一瞬间揪心的疼。她的落泪不是因为他,而是那个让她吃回头草的人!他恨,恨自己怎么就不能和她一样狠下心来。他曲着食指给她抹掉眼泪,把她抱在怀里。

    安芮却像突然惊醒一样,把他推开。

    关择言再也忍无可忍,把她双手抓住一扭,反剪到身后抓死,然后就俯身用唇把她的嘴封堵了。没有温柔怜惜,没有缱绻缠绵,只有狂风暴雨,只有席卷一切的怒火。

    安芮往后退,可是车门是打开的,一下没有受力点,直接就跌坐在驾驶座上。关择言抓着她的手也松了。

    关择言立刻便直接欺身上来,把她按压在驾驶座上,半吮半咬地流连过她的耳畔,腮骨颈侧的脉搏,以及锁骨,然后再拉下她的领口,往下侵袭而去。

    “啊——”安芮乱抓,手一下打在喇叭上,和她的尖叫声和在一起。

    关择言压在她身上停了动作,许久才抬起脸看她。他抽着嘴角笑了一声,渐渐地站起来,退出车外,冷冷淡淡地看着她,“跟我上楼。”

    安芮把衣服领口理好,低头回了句,“不了。”然后一关车门,就踩上油门开了出去。

    关择言站在原地,看着车尾灯一闪一闪地慢慢笑出来。胸口的地方空荡荡的,冬天晚上的风冷咻咻地刮过,似乎都能听出回音来。他拿出烟盒,打开数了下,一共还有十二根烟。抽一根点燃,猩红的火光一点一点地闪烁,有点像刚才安芮开走时候的车尾灯。

    可烟还没飘上去几秒,关择言又改变主意了。他把烟丢在地上,踩了几脚捻灭,快步取了车回局里。通过关系,调了监控录像来看。可她却竟然没走,只出了小区后在第一个路口拐左停车了。

    关择言道了谢又开车回去。在路口的拐弯处,他看见了安芮的车,也看见了她趴在方向盘上。他停好车过去,拉了拉车门,是锁死的。他敲了敲窗户,她转过脸来。他能看见她来不及掩饰的表情,疲惫中带着一点点的茫然。

    安芮把车窗按下来的时候,表情已经调整好。“嗯?”

    关择言伸手进去把车门安全锁的插销拉出,然后打开车门,把安芮从里面拉了出来。

    安芮淬不及防他有这样的动作,踉跄了一下,“干什么?”

    关择言把她抱了一下,将她稳住,拔了她的钥匙反手甩上她的车门再把她的车子也锁上。直到把她塞进自己的车里,他都没回答她一句话。

    安芮那种心慌恐惧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双手扶着车椅,微侧过身看着他。

    关择言的嘴角有一点点一点点极细微的翘起。

    “去哪里?”

    “回家呀,我带你回家。”

    安芮紧张的肌肉和神经稍稍放松。

    关择言踩油门加快了速度,说道:“今天,我就算是用绑的,也要绑你回去。”

    安芮没有回话。车子开上高架,她转头看向窗外。夜色深蓝,连绵的路灯就像魔法棒划过的一笔又一笔。景色很美,可她此刻的心情却并不那么美妙。

    安芮跟在关择言身后进了电梯,一路低头,也一路沉默。

    中间有一对老夫妻进来,对他们笑着点了点头。

    安芮也掀出一丝笑来,挪近了两步,走到关择言身边,对老夫妻点点头打招呼。

    一进屋,关择言便把她压在了门上,动作有些急不可耐并且不得要领。

    安芮错开头,“有必要这样吗?其实施晋杰比我好很多。”

    “呵,呵呵。”关择言一拳打在她耳旁的位置。

    门板反震出来的力道与声音,让安芮有耳鸣的感觉。她想,她还真不是一个识时务的人,专挑不中听的话来说。

    “那他比我又好多少?!”关择言反问。

    安芮低头不答。

    静默。

    平常都听不见的时钟声音,今天滴答滴答的特别清晰。就像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一声声敲在心上,一个痛,一个慌。

    关择言一把扯了她过去甩在沙发上,“不用想!法院没判离婚之前,我们还是合法夫妻!”

    安芮因为过猛的惯力,手在沙发上撑了一下,还是跌到了地上。她就那样斜斜地一手撑在地上垂脸坐着。

    关择言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火无名地窜得老高,直接要把他烧透。他走过去打开她的包,把钥匙拿出来锁上大门,再揣进兜里进了房间。

    热水从莲蓬头里砸下来,热气又从皮肤四处散出来,袅袅上升。温度让他放松,可他明白,自己不想放手也不会放手。

    关择言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安芮仍旧坐在地上。他站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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