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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性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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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婚内性合法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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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双手抱臂,声音是努力压下后的冷淡,“去洗澡吧,还想坐到天亮?”

    安芮微微抬头,“我们谈一下吧。”

    “谈什么?!谈离婚?!”关择言迅速地转身进去,“啪!”地把门甩上,然后走到床边,狠狠地在床上砸了好几拳。发泄过后,他拿出烟来抽,就坐在床边的椭圆形地毯上。吸了两口,他就靠在床沿看着它自己一点一点地烧尽。烟灰积了长长的一截,终于承受不住重力掉在地毯上,然后又慢慢积起来下一截,再掉下去,直到整根烟全部燃尽。他走过去打开窗户,冷风一下子刮进来,直往领口里钻。

    凛冽寒风,还有十来天就元旦了。两年前就算再怎么貌合神离,她仍旧很认真地很努力地想要配合他,两年后天翻地覆什么都变了。

    关择言拿了她的睡衣放在床上,开门出去之前踌躇了很久,想了很久。

    安芮听见开门声,把手背从眼睛上拿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关择言看到她的样子,火又起来了,“你就准备在沙发上躺一晚上也不去敲门吗?客房不是也有床褥被子吗?也不去铺一下再睡?”

    安芮摆脚下来,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往里走。

    关择言看着她走进客房,反手准备关门,气冲冲地走过去,一手挡在门上,接着隔开门,进去把她直接横抱起来往主卫走。

    安芮抿抿唇,闭上眼,“无论我有没喜欢上别人,我们早没有感情了,在一起也是难受。”

    “你给我闭嘴!”关择言极快地剥掉她身上的大衣外套,“你等法院真判了离婚再来和我说!”

    就这样,安芮在关择言的半强迫下,又住回了二十九楼。只是每日两人都同床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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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决定不调往省局?”

    关择言点头。

    田局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现在这边没有空缺,等两年后,副局的位置就是你的。”

    关择言再次默认的点了点头。

    田局又问:“和你老婆的事,怎么样了?”

    关择言低着头苦笑,“她坚持离婚,现在就等上法院了。”

    田局沉默了会,转换话题,“程瓦格的案子下下周二审开庭。”

    关择言听出弦外之音,是不希望他的家庭关系影响到工作。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程瓦格新娶的老婆竟然是安芮曾经的同事。不说公私不分,就算在私,他也不可能放过程瓦格。就是因为程瓦格的一句话,他差点死在缅甸。

    结果是安芮与关择言的离婚案子先开庭。

    开庭前循例进行调解。可安芮沉默,关择言比她更沉默,最后安芮也只说了句:“还是离婚吧,我们没有孩子,财产我也不作要求。”

    关择言在对面静静地看着他,讥讽地勾了勾唇角。

    第一次提出离婚的,被告不同意离婚,一般法院是不会判离婚的,这是常规。所以安芮和关择言并没有离成婚。

    关择言从后面抱上安芮的腰,笑着把尾调拉得长长的叫她,“老婆。”

    今天的太阳很好,把天空照得清澈透明,没有一丝杂质的漾漾的蓝色。还是深冬的日子,可阳光打在身上暖暖的,没有一丝寒意。她没感觉到一丝寒意。

    安芮拿开他的手,带上墨镜走下台阶。

    关择言从她打开的车门里一闪直接坐进她车子的驾驶座上,扬起脸对她笑得很是得意,“又多了六个月。”

    “你的车子在那边。”

    “先送老婆回去再拿车。”

    安芮沉默了会,还是绕过去坐到副驾驶座的位置上。她看看窗外,又看看关择言,几次欲言又止。

    “你是想说离婚,还是想说没感情?”关择言问。

    安芮抿唇,低头用左手扳了下右手的四指,“不是。”

    关择言打了下方向盘,侧头骂了一句,“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就在想他。”

    “择言……”安芮把双手握在安全带上寻找安全,“我……是个自私的人,很自私,很自私的人。”

    关择言踩下刹车,“直接点!痛快点!”

    安芮酝酿很久,还是没有办法说出来。那话就像鱼刺,横卡在喉咙。咽不下去,硬吐也疼。吸毒不是他自愿,田局也说他已经强制戒了,现在把这事搬出来,实在太不合适。

    关择言讥笑,“有那么难说出口吗?”

    安芮闭眼,“没什么了,回去吧。”

    关择言再次打在方向盘上,低低地骂,“妈的!”

    安芮不言语。

    关择言把安芮扯进屋,低头就含住她的唇,舌尖从她的牙关处强硬地探进去。他迅速地拉下拉链,把欲望掏出来抵着她的□,“要知道,现在你还是我老婆!”

    安芮垂下眼帘,“你觉得吗,我们直接除了性,别无所有。”

    这一句话,迅速把关择言已经濒临爆发的情绪点燃。他把她抱起来抛到沙发上,一手提起她的一只腿架在肩膀上,侧身进入。“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安芮看着窗外的天空,艳阳依旧高照,可隔着玻璃窗,她就什么热量都感觉不到了,还没把空调开起来的房子,冷咻咻的。她看着窗角,视觉被撞得一冲一冲的。完全没有前戏的结果就是干涩与疼,每一抽都像带着倒刺的小棍勾着皮肉出来,然后再送进去,就像用力地凿得更血肉模糊一些。“我疼,你能不能……”

    “我比你更疼!”关择言抓住她的腰肢,却在下一秒停了动作。他看着她,目光融融,张着嘴,抖了抖唇,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他感觉到欲望在逐渐消散,可仍存留在她温暖的体内,那是他与她最贴近的地方。

    心与心远离了,至少他们的身体还是紧密结合在一起的。

    “这半年,重新开始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最后一句话是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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