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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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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3、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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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样的环境,我真的毛骨悚然了。

    还是打电话给张子松问问吧,没什么比人生安全更重要了!

    手机里已经没有张子松的号码了,可是我还是不假思索的就可以摁出来,原来文字只是记忆的一个方式,最深的总是埋在脑海里。

    “什么?你在那干嘛?我没有约你!”张子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直接撞击我的心。

    这下轮到我震惊了,什么?没有约我,那是怎么回事?我有一种被耍的感觉。

    还没等我发脾气,张子松接着说:“沐月,听我说,我没有约你,你快点离开那,我马上去找你!”

    听他紧张的语气,我也来不及矫情了,拿了东西马上离开。

    我闻到了夏夏的专属味道,除去了咖啡厅里的安静,香奈儿的香味让我作呕。

    接着夏夏就从门帘中出现了。

    我不禁冒汗!难道我前世是属狗的吗?鼻子这么的灵。

    白了她一眼,冷场!

    “怎么这么快就走啊?”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风骚,我很是不明白张子松到底看上她哪一点了?

    除了比我不要脸,奸诈!她哪一点比我强了?

    “张子松呢?你不是说他要见我吗?怎么不见他?”气势上不及她,那我一定要比她更冷才行。

    “不急,不急,他正在来的路上!”

    呵呵!这个我也知道,他还叫我马上离开这,看了你夏夏真的在他心里没什么分量。

    我强忍着心里的怨气:“不好意思,既然他不来,那么我先走了。对了,请你帮我转告他,我来过了!”

    为什么要在后面加上这句话,我也不是很明白。

    “等一下,我有事和你说!”她拉住我的手臂,我像甩牛皮糖一样的甩开。原来厌恶是这样的,难怪那时梁瑞狠狠的甩开我的手,他一定是厌恶我到极点了吧!

    我还是因为她那句我有话和你说而停来了。

    “你和张子松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一坐下,她就开门见山的问。

    这个问题到是问到我了,也是一直困惑我的问题。如果说没有关系,那么我们这样相见不敢见的算是什么,如果说有关系,这么久没有联系也能算是有关系吗?

    我笑笑,并没有回答。

    不是有句话这样说的吗?沉默有时候是最好的回答。

    见我没有回答,她狠狠的灌了一口水,瞪了我一眼。

    额!我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了,看到我有这么大的戾气。难道就是所谓的美女相轻!

    见她不爽的样子,我心里比喝了十瓶蜂蜜还要甜。

    “好奇的话,自己去问他吧,我想他才能给你答案!”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我第二次站起来,真的要走了。

    和这样的女人对峙,没有输赢可言,得到的不过是心理上的郁闷。

    右脚刚踏出门,就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平静的语气里隐藏着千言万语。

    “沐月。”

    张子松站在那里, 额头还挂着汗水,刘海趴在前额,好一个风流倜傥的男子。我冲着他笑笑,然后往他的方向跑过去。

    微笑的表情没有维持几秒!接着他的脸色马上变了,变得苍白紧张。

    “小心!”沙哑的声音,发自丹田深处,然后他发疯似的冲过来。

    我被他这一出搞得云里雾里的,惯性的回头看。

    银白色的刀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到我的眼睛里,我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

    夏夏拿着武器向我奔来,刀口直接对着我心脏的地方。

    我傻住了,为什么?她是要杀了我吗?现在的社会怎么还允许人随身携带危险物品呢?

    可是来不及了,来不及问为什么了,我觉得呼吸已经乱了!

    闭上眼睛,我希望睁开眼的时候,还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阳。

    突如其来的一股气把我推开,我狠狠的跌倒在马路边。感觉到路人异样的眼光和手掌上锥心的痛。

    胸口没有被利器刺痛的感觉,可是,张子松缓缓的倒下。

    “不……”这是我这辈子最惨烈的哀嚎,撕心裂肺、绝望!顾不上手上和脚上的伤,飞蛾扑火的接住他。

    张子松倒在我的怀里,那把五寸长的小刀在他胸口的左边,那是心脏,我们最重要的器官,鲜血慢慢的流出来。

    我伸手捂住,想止住血,可是怎么都没有用。鲜血沾满了我的手,还带着热气。

    我已经说不出话了,不知所措了。

    他紧紧的握着我的右手,我感觉到他的颤抖,肯定很痛!同样,那一刀也狠狠的捅在了我的心上。

    我快不能呼吸了!

    夏夏脸色苍白,我何其不是一样,我们三个人都是一样。

    是谁帮我们叫的120,医生是怎么把他抬进救护车的,对于那段情节,我患了短暂的失忆。

    医院的走廊,我和夏夏等在外面,现在我们谁也没有理会谁。我在恨她,她在愧疚。但我们应该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祈福。

    苏易宁来的时候,张子松还是没出来。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傻傻的盯着手术中那几个字看。

    泪水就像张子松的伤口一样,不停的有液体溢出来。

    我从来没有这么的绝望过,绝望得没有思想去思索任何东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张子松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苏易宁把我抱在怀里,握住我颤抖的双手。想给我一点勇气!可是怎么都没有用,我的勇气从看到他胸口淌出的血开始就消失了!

    我的手冰冷,他的手还带着夏天的温度,刚才也是这样的,张子松的手冰冷,我的手也是很温暖的。

    我想给他温度,告诉他我一直都在。

    直到医生掰开我的手,把他推进手术室,把我隔绝了在门外。

    他倒下的那一刻一直在说:“沐月,我说过,不会让你受伤任何伤害的。”

    我的泪水滴到他苍白的脸上,然后缓缓的往下流。

    我反复的说,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不允许你有事!可是他进去这么久了,还没有出来。不详的预感弄得我极度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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