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觉,都是眼前的这对璧人。
他们并肩走着,有说有笑,那笑容,狠狠的把我给嘲笑了一番。
粟洋顺着我的目光也看见了他们,这家伙还很添油加醋的说:“我说过了吧,没你耐看!”
粟洋说得没有错,她的确很漂亮,和苏易宁搭配确实很对得起观众。
苏易宁先发现了如木鸡的我,他笑盈盈的走上来,叫了声沐月,你也出来逛街啊!
是啊,如果不出来岂不是错过好戏了!
可是嘴巴好像被黏住了,张都张不开!还是粟洋站在我身边,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的手臂。
我揉着发红的手臂,疼痛使得眼泪漫延!
粟洋冷眼看着苏易宁身边的美女,用眼神质问苏易宁。
苏易宁才一丝不慌的介绍:“哦,对了,这是我的高中同学,这次刚好来A市,我就顺便当导游了,这两位是我的大学很要好的朋友!”
我冷笑,当导游,这么牛不知道花钱请一个导游啊,多大牌啊!可是仅有的理智控制了我的语言。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礼貌的微笑,谁说过的,我对你笑,纯属礼貌。
今天我可是真的体会到了!
那美女脸色还真的马上就变色了,到底是粉底打厚了,还是脸本来就是那么白,反正她的脸没有之前的红润。
我扯着粟洋说:“你们先逛,我们有事先走了!”
扯着粟洋离开那个羞辱过我的地方。
苏易宁追了几步叫了几声,见我没有回头,也就放弃了!这也是苏易宁第一次如此简单的放弃了我,第一次,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莫玉跟着上来:“你的朋友?”
言外之意,女朋友?
苏易宁点点头:“很重要的朋友!”
接下来的逛街,总有一个人是心不在焉的,他总是忘不了林沐月眼里闪烁的东西,心里似乎有些暗暗的高兴了!
可万一她误会怎么办呢?就一直反复地问着自己,都快神经了!
莫玉问他哪个帽子好看,他的回答是都好看。
他想如果是林沐月的话,一定会买那个快要烂的那个吧,这才是她的风格!
躺在床上,数着天花板上的裂缝,七楼可能是由于和太阳与风雨的正面接触比较多,所以老化得特别的快。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哪天这豆腐渣工程塌了下来,那么第一受害者一定是我无疑,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可是怎么现在看这扭曲的线条,看起来就是那么的诡异,有的交错,有的平行,有的拐弯抹角的。整体看起来就是一幅很美丽的抽象画。
粟洋说看到苏易宁和一个女孩子在那里吃甜品,谁都知道那家的甜品都比一般的地方要贵上一倍。以前孙正泽请我去那里吃东西的时候,他总是会很懊恼的说,还不如买回家自己熬呢,什么香芋西米露,全是西米。
量少不说,主要是价高。像我们这样的社会底层,很难吃一次。
以前我两个无聊的时候就回去那里坐坐,这次苏易宁竟然和她一起去了,如果不是很不一般的朋友,我想应该不会去那里吧,随便找个地方吃吃喝喝就打发了,至少在我心里我是这样认为的。
但最后我还是把苏易宁定位不一般的朋友!而这个不一般的朋友现在在我的心口狠狠的捅了一刀。
接下来的日子,我看见苏易宁就马上躲开,他看见我就追上来,实在没法躲了,我就假装看不见,当他是透明人。
短信没有回,电话没有接,QQ也一直处于隐身状态。我不知道是在躲什么,只知道不见他心情也许就不会有太大的起伏,不会大喜大悲。
如果他说他们是男女朋友我会难过,如果他们只是一般的朋友,我想我会更难过,因为苏易宁还一直记得他给我的那个承诺。而我却无法承受起这样的诺言。
苏易宁没折了,就打给粟洋;“你帮帮我,我要见她和她说清楚,我和莫玉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莫玉,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很不厚道的对着手机傻笑,我说:“哎,粟洋你不觉得如果叫魔芋会比比较好听多了。”
粟洋这次没有和我一起很没人性的大笑,她很严肃的说:“林沐月,如果你再玩消失这一套,我就跟你绝交了啊!你快点回来,一收假就是老巫婆的课了,还不回来等着挂科吧你!”
接着和粟洋扯了一些有的没的,然后我说阳朔很凉快,还穿了件外套!
粟洋杀了我的心都有了,现在的她在海边正是艳阳高照的日子,。我深深的为自己的五一选择而骄傲。
粟洋和孙正泽是形影不离的,孙正泽说五一要和粟洋去看海。我又成了多余的一个,孙正泽叫我也一起去,当时我真的把他給掐了,我一个人去给你两个拍照吗?
如果是平时的话,还有苏易宁可以陪着我,去吃饭也好,唱歌也好,逛街也好,或者是我看着他画画也好,但是现在连他我都没有见到,我还能奢求什么呢?
最后我就一个人跑回桂林了,这次我没有告诉爸妈,也不想告诉他们,在电话里我是说太晒了,在宿舍窝着算了。只有粟洋知道我又去阳朔了,这是我和苏易宁遇见的地方,我发神经的跑到这里来。
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什么的指引呢?
妈妈还很担心的说,在宿舍会憋出病来的。
我忍着长途加漫游的巨额话费,耐心的和她磨着,最后我以会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搞定了她。
说到按时睡觉,我才想起来,我还没有找到住所,黄金周,人格外的多,正如并肩接踵这个词形容的一样。
我还是在巷子里面找到了一个落脚地,很偏僻,很安静,重点是绝对便宜,一般人是找不到的。
就算是很小的客栈,住宿的程序还是很正规,要查看身份证,这就是旅游城市的小店和一般城市的黑店的区别。
我懒洋洋的在麻袋里掏钱包,因为身份证在钱包里。
可是怎么都找不到!!
就在我像一个发疯的人在大大的包包里面使劲掏、翻得我满头大汗的时候,粟洋和孙正泽已经是坐在美丽的海滩上,吹着海风,很咸的海水味道。
两个幸福到让人嫉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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