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妇女很温和,很慈祥,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神采奕奕的眼神中,隐约伴随着一丝的落寞!因为照片中少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每次吃饭的时候,面对两个人的饭桌,经常可以从母亲的眼里看到这样的情感,虽然她没有说出口,如果不是绝望失落到了极点,那种难过应该还是可以说出来!
一瞬间,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铅笔,什么样的情绪只有他自己知道!
接到马新缘的电话我愣了足足六十秒,才听出来他是那个嘴巴很贱,人却很好的白大褂!
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真的为手机没有设置陌生号码拒接的功能而惭愧。
我以为又是什么中了几十万的电话,它响了很久,我才意识到不对呀,中奖的都是响了一声就会挂断了。
看着它不依不饶地震动着,粟洋看着我的表情有点欠扁,然后被屈服之下。
“喂!”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在偷情呢?”很优美的男声,但是确实戏谑十足。
将近五秒钟的沉默,我还在想是不是谁打错电话了吧,但是他既然没有露馅,那么我就陪你演到底吧:“你怎么知道我在偷情?”
“林沐月,看不出来,你这么的花心,你是天秤座的吧?”
“天秤座的怎么了,谁说天秤的人花心了。”我马上反驳,但是错过了重点,重点是他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了,一向有声色障碍的我硬是没有听出来他是谁。
他没有说话了,这下可把我急了,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呀!
“干嘛说话语气这么重啊,我不过是开开玩笑嘛!”
电光火石之间,我想到了,上次是他说‘干嘛这副表情啊,不认识我了吗?’。对!没错!就是那个披着人皮的野马。
“马医生,你怎么有我号码的?”我疑惑,很疑惑,我从来不会自作多情的给别人留我的号码,也不会去问他人要,更不可能是爸妈吧,他们似乎也没有那么疯癫。
到底是谁,还是他暗恋我,然后用尽各种方式逼问中国移动要到的?比如是利用美色!
马医生还是很禽兽不如的大笑:“怎么弄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我这个哥哥给忘了!”
还哥哥,我忧伤时候说的话你还真当真了,看来我以后要三思而后行了。
我沉默,真的很是不解,难道他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消遣我而已吗?
“找我有什么事直接说重点,不要绕来绕去的。”面对恩人,不然我的耐心早就到了极限了。
“你还真是的,难道打电话给你一定有什么事么,那好吧,我告诉你,没事,就是无聊,找个人来排遣排遣!”我可以想到他是怎么个无聊法了,一定最近阎王爷管得比较松,医院的手术台有那么一点的冷清。此时的他一定是双脚搭在桌子上,抽着烟,拿着手机和我瞎扯。
无聊,拿我来消遣,除了孙正泽,你是第二个敢这样和我说话的人,我真的很想对着手机大骂,最后冷静还是占了上风。
“马医生,无聊的话你可以去调戏那些小护士呀,我离你那么远,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的呀!你知道我在偷情还打电话来打扰我,你这样的行为真的很不好。就这样,拜拜!”我潇洒的挂掉电话,可以想象马新缘是怎么样在风中凌乱的!
粟洋凑过来:“新的猎物?”
我使劲的戳着杯子底部的黑麻麻的珍珠,白了她一眼:“你脑子能不能想点纯净的东西呀,怎么那么的龌龊啊!”
“告诉你呀,如果你也像孙正泽一样脚踏两条船,我一定把你拿去浸猪笼,太丢人现眼了,太对不起苏易宁了!”粟洋舀了一勺西瓜沙冰,红扑扑的,挺好看的。
我吸了几颗珍珠,然后说:“说什么呢,他是我在医院认识的医生,我管他叫哥哥。”
最后一颗珍珠被我吸到嘴里,很有嚼劲,好像我听漏了什么了:“你说什么,孙正泽又一次脚踏两只船了?”
四周的眼光,刷刷的朝我看过来,我尴尬的笑笑,粟洋很是嫌弃我的大声:“只要没有你的怂恿借他十个胆也不敢的!”
干嘛又扯到我啊!“那就好,没事就好!”孙正泽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了,一定,找个时间弄清楚。
粟洋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我:“你家的苏易宁最近怎么不见了,从家里回来就不见你们联系了,怎么了?”
“没什么呀,可能他有事情忙吧。”
粟洋更是神秘的和我说:“不是我挑拨离间呀,昨天我看到他和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子在满记吃甜品。”
我拿着吸管的右手抖了一下,怎么听到这样的话,我的心里会有那么一些的小难受!掩饰自己,这是我学了很久的功课,只是道行不怎么高而已。
我掏出手机一看看说:“九点了,回去吧!”
粟洋更是无语的看着我:“你不是戴着手表吗,干嘛还看手机啊!”
我反应过来了,是哦,手表就在左手的手腕上,时针与分针刚好成九十度角,我还在这里装B的掏出手机来看,不想承认,粟洋刚才的那句话对我的打击是多么的大。
知道错了吧,我很想扇自己一耳光。在身边的时候不知道珍惜,他跑到别人身边了,又在这里搞忧郁,我也很鄙视这样的自己。
粟洋经过再三的心里斗争,最后还是决定告诉我,这个闺蜜。谁知道我这样的表情让她心生悔意。
一路上我都没什么话,心里一直有口闷气在憋着,呼不出来也吸不进去。我都快被折磨得窒息。
虽然粟洋说了,那女孩只能用漂亮来形容,很没内涵的,你比她耐看多了!
我白了她一眼,粟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评价一个人不漂亮的最好说法就是说她有内涵!
我也不至于那么差吧?
最后,我还是相信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理论。
我要是亲眼看见苏易宁和她一起,那么我就,我就怎么,暂时也还不知道。
还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刚才还说着,下一秒,我就看见苏易宁和一个女生从人群中走出来,他们是那么的显眼,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粟洋扯着我的衣角问哪条手链好看,我都没有听见,我的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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