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真的很像我哥哥
妈妈打电话给我说爸爸想喝粥的时候,我急忙摇醒身边的苏易宁,拉着他飞奔到粥王打包了一份粥。
我是多么的开心啊,爸爸终于知道饿了!
经过一夜消炎药水的催化,爸爸脸上的浮肿消了很多,可是狰狞的肉线还是让我潸然泪下。
我提着垃圾袋出去到垃圾的时候,转角的时候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因为只有他才能把白大褂穿得如此的有气质。
我疾步走上去,前者的速度很快,马上,那个人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我把袋子狠狠的往垃圾桶里塞,似在丢弃一个很不想要的东西。
因为没有见到那位医生一面的不爽吧,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急于想见他一面,感觉他能给我熟悉的感觉,觉得他和我有着某种渊源!
如果我慢回病房几秒钟,就可以听见一段很让我惊讶的对话。
张子松接到电话后,立在窗户前,魂不守舍的,就连夏夏来给他送资料,他都没有心情转身,直接说,资料放在桌上吧没你可以出去了!
电话那头的男声用很郑重的语气说:“跟你说个事儿,我今天在医院看见你前女朋友了耶!”
张子松的立刻焦急起来:“她怎么了,生病住院了?很严重吗?”
那头立刻笑了起来:“瞧你紧张的,我刚刚去确认过了,不是她,是她爸爸出车祸了!脸上被缝了十几针!”
张子松松了一口气,但是新的担忧又来了:“伤得严重吗?”
“好像挺严重的,我同事说差一点伤到眼睛了!不过你那个……额,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啦,她一直在旁边陪着她爸爸一直做完手术,真有胆,是我的话一定不敢看了!”
“你不是整天在手术台上,什么血腥你没见过啊!”
电话那头立刻为自己辩解:“这可不一样,做手术和看别人手术是不一样的,有时候看的人更需要勇气和胆识!我还真的挺佩服她的。”
张子松的心开始不停的躁动:“她一个人?”
“没有啊,还有一个帅哥全程陪护呢!”
张子松靠在椅子上,不用说也就知道那个男生是谁了!
“哎!怎么不说话了啊,这样就把你给刺激到了啊?”
张子松揉揉眉头说:“没有啊,你帮我看看,能不能给他最好的治疗,一定要让伤疤恢复到最好。”
“知道了,张设计师,医者父母心,我们的职责!”
“谁信你啊!”
“实话实说嘛,哎,我已经告诉你了,来不来看看是你的事情了,我很有事,先忙了再说啊!”
‘她很勇敢,一直陪着做完手术’,‘还有一个帅哥全程护送呢!’,‘来不来看看是你的事情了!’一系列的话一直在耳边回荡,张子松死死的扣着窗户,手上的青筋暴起。
来不来看是你自己的事情,没错!至始至终都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额,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她了。’刚才那头的人说‘你的前女朋友’的时候,张子松的心里明显的有一丝高兴,但是转眼就被伤感取代,自己的最好的朋友不知道怎么称呼她了,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该给她一个怎么样的称谓!
那个在父亲身边陪着的女孩,她是怎么度过那难熬的几个小时,她的心里承受着多大的压力,是什么力量使她坚持到最后?
想到这里,张子松拿着钥匙就走出办公室,迎面而来的小陈抱着一大摞的资料,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张子松说:“把资料放在我桌上,明天回来再看!现在我要出去!”
明天?现在上午十点……
大伙都笑嘻嘻的看着小陈无措的样子,小陈摇摇头,老大怎么说就怎么做了。
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着,掀起一片云烟;我在医院守着爸爸,一片安静;苏易宁在终于在椅子上沉沉的睡去了,一片沉寂!
俩个呼吸均匀的男子,被我守护者,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骄傲,我觉得我是一个贵族的公主,有着坚强的心和惊人的毅力。
原来我不是一无是处,我可以做很多有意义的事。
尽管后来和苏易宁说起这个被他笑得半死,我也依旧觉得自己很伟大,至少有那么的某一刻。
药水还有一半,我走到外面透透气。
这样安静的气氛,死一般的寂静,我特别的想抽烟。
很呛的味道,我猛的咳嗽,咳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是太久没有抽了吗?我似乎已经不太记的它的味道了,怎么会这么的难受,肺里面像一把火在灼烧。
好像和苏易宁在一起后,我就不怎么碰这东西了,他没有说叫我别吸烟,我就是自己不想抽了。
很奇怪!
“喝点水吧!”
我抬起头,眼睛还是红红的,看到眼前那个人的时候,我足足愣了两秒,没有任何表情。
“干嘛这副表情,不认识我了!”马医生笑着示意我接过水。
怎么会不认识,那个救我妈妈的人,昨天我还看到他背影的人,我无数次感叹他穿起白大褂就是天使一样的人物,我怎么会不记得。
我扬扬手中的水,灭了点点星火的烟:“谢谢!”
喝了一口水,终于把那股烟气给赶跑了。
“女孩子抽烟不是很好的。”
“我不是把它给灭了吗!很久不抽了,不习惯它的味道!”
他呵呵的笑了两声,靠在护栏上,十指交叉,我瞥了一眼,手指很修长,是个拿手术刀的料。就算在家里绣花那一定也是妙手生花!
“你不用上班吗?”我问,像一对很要好的朋友一样的语气,丝毫没有尴尬或者是客气。
很是奇怪,才见过两次面,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我和他说话竟然能像很久未见的朋友一样,并且就算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
他的回答很自然:“不上班我怎么可能在医院啊!倒是你,不在学校好好上课,跑来医院干嘛?”
我叹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难道我来医院购物吗?我爸爸住院了。”
他看着我,眼里似乎没有惊讶,可能是医生专有的镇定吧:“很严重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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