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没心没肺啊?
我是怎么鼓起勇气进去的,在门口我深呼吸了很久,然后摁了那一刻熟悉的门铃。
我其实还是希望没有人来开门,如果没有人在家,我会不会很失落呢?
矛盾中,门打开了。
张子松一脸的惊愕,我则是一脸的慌张,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不停地缴着手指。
看着他一瘸一拐的站在门边,平时的话,我肯定大笑出来,很幸灾乐祸的那种笑。可能看到受伤的他,脚肿起老高,我实在是笑不出来。
我知道会有一点严重,没想到会这么的严重,心里的难受,心疼,种种感觉就这样来了。
我指了指了他的脚说:“肿成这样也舍不得擦药。”
张子松还是很冷漠的看着我,没有要请我进去的意思,我摇了摇手中的止痛酊,扯出一丝笑,我给你拿药来了。
在他的注视下,我有点呆不下去了,把药塞到他手里,转身想跑。
被他一把抓住衣领,脚受伤了,手倒是挺麻利的。
“这么急着想去哪呢?都帮我送药来了,好歹也进来喝杯茶吧。”
就这样,我被请君入瓮了,虽然也是我希望的。
客厅的摆设还是和我手机里的那张一样,一点没有变。
上次我很骄傲的把夏夏从这里气跑了,现在我又在这里了,没有任何的邀请,没有任何的资格,就只是因为听说张子松受伤了,我就猴急的跑来了。
客厅里熟悉的气息,让我有一点鼻酸。
张子松靠着沙发坐着,冷眼的打量着我,想喝什么自己去拿,我脚痛,没功夫去招待你。
自己拿,好像在自己家一样,随意。他一说这句话,我怎么就觉得是那么的亲切,没有了他眼里的那种冷漠。
我打开冰箱的时候愣住了,里面除了啤酒就是橙汁,我说过我最喜欢的饮料是橙汁,否则就是喝白开水。
从那时起,张子松的冰箱里摆满了橙汁,不知道是夏夏的喜好,还是习惯了,一时没有改变。
还是和我一样?习惯走过校门口的时候往停车场方向看,习惯在下雨的夜,想象烟在张子松的手指中跳跃,习惯滑动着通讯录里,却始终不敢拨通那一串号码。
你是否和我一样,保持那一点小小习惯?
我死死的扣着冰箱的门,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是很平静的。
拿了一瓶橙汁转身到走到窗前站着,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会好受一些,就不会因为他身上的的气息而让我方寸大乱。
张子松终于变了一个表情,从冷漠换成嘴角勾起的冷笑,冷冷的笑,冷冷的语言:“你是想来看看我是不是残废了?很遗憾是吧!”
我握着瓶子的手,加紧了力度。是啊,在他眼里,我就是那么的一个人,冷血无情,可是当时是谁先绝情的?他好像已经忘记了。
一句话,我的心跌倒谷底,我焦急的去买药水,懵懂的上车,然后就是来这里自取其辱的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看对方的眼神总是那么的冷漠,想把对方冰冻起来。
我第一次出门没有带手机,然而这一次很恰好的苏易宁一直在拨打着我的手机,然而每次回复给他的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他很烦躁,想把手机摔了的冲动。
他很是懊恼,上次在医院碰到他们时候就应该交换号码的,至少他不会像现在这样像一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找。
无奈之下,他只有在宿舍楼下等着粟洋什么时候饿了出来吃饭,虽然方法很笨,但是目前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突然听到有人叫他,苏易宁抬起头,那一刻他想是看到了救世主了,孙正泽,林沐月最好的异性朋友。
孙正泽先问:“在这等林沐月吗?”
苏易宁点点头,但是我一直打她的手机都是没有人接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孙正泽刚才嘻哈的表情已经没有了,他掏出手机:“喂,林沐月不在宿舍吗?那她的手机呢,怎么一直没有人接啊!”
嗯了几声,孙正泽停顿了一会说,把她手机拿下来吧,我在楼下等你。
挂了电话后,孙正泽转过头对皱着眉头的苏易宁说:“她不在宿舍,出去的时候,手机忘在宿舍了。”
苏易宁一颗心像找到了一个落处,踏实了不少。可是很快新的疑惑又来了,她从来都是和粟洋不分开的,怎么就只她一个人出去呢?
孙正泽递给他一支烟,苏易宁友好的笑笑,接过来。
“你挺关心她的啊!”
苏易宁听到这句话手停在了点烟的这个动作。
苏易宁仰起头,阳光刺进他的眼睛,吐出一口烟,没有回答。也许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也许是不需要的回答的事实。
男生本来就不像女生那样的八卦,在等粟洋期间,他们两个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虽然认识不久,也不是很熟,但也不觉得尴尬。
粟洋抛跑下来的时候,握着我的手机。
苏易宁急忙附上去,她去哪里了?
粟洋摇摇头,很担忧地说:“我也不知道,中午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就跑出去了,我都还没来得及问她。”
孙正泽拿过手机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粟洋看了号码和自己手机的号码一一对应,不是熟悉人,那她?
疑惑在三个人的心里漫开。我从医院回来后,这几个人对我都是特别的关照,孙正泽说,不要想太多,我们是怕你下次追着坦克炮。
当时我回报孙正泽的是一颗爆栗。
一番核对后,苏易宁的脸色渐渐的深沉了下来,什么重要的人让她这么的着急?如此的大意。
一个镜头从他的脑海闪过,对了,重要的人,就是那辆车的主人,才会有那样的魔力。
苏易宁想了想说:“她住院的时候一个男的来看过她,是不是那个人?”
张子松!粟洋和孙正泽和异口同声的说。
都已经分手了,她应该不会去见他的吧?粟洋小声的嘀咕,怕苏易宁听见了很尴尬。
应该不会,但是我还是做了那个不应该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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