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不管你想走多远,走到什么时候,我一直在你回头就可以看得见的地方。
粟洋回到宿舍的时候,我还在对着电脑发呆,QQ音乐播放着《tor jark wun nee 》翻译过来就是从今以后,一首我很喜欢的泰语歌,虽然我听不懂歌词的意思,但是它的旋律我就是特别的迷恋。
粟洋一巴掌拍醒了我,我从音乐中回过神来,马上就对她进行了挖苦:“哟!约会的人不要打扰我这个没人约的人。”
她拉了个凳子在我旁边坐着,看了我的QQ一眼,干嘛隐身啊?
最近习惯了隐身,网上说,喜欢隐身的人都有一个说不出口的故事,我的故事并没有什么新颖,也和平常人一样,恋爱、分手。
可是为什么我就觉得那么的难受啊,我不得不承认,我一直在等着张子松上线。我不像粟洋那么有骨气,和孙正泽分手后直接把他拉黑,尽管后来又把他加了回来。我还是无法做到那么的决裂,如果以后加不回来了,我肯定会恨死那个做决定的自己。
他一直是隐身的,然而对我是隐身可见的,当他这样对我说的时候,我的心里是多么的激动,我真的很想跳起来亲他一下。这样就能说明说明了我对于他不是一般的朋友了吧,或者是很好的朋友了。
可是从那以后,好像他取消了对我的那只小眼睛,因为整天挂Q的我,一直都没有见他的头像亮起来过。
或者他真的很不想见到我,换了号码。
粟洋受不了我的忧郁,转移了话题:“今晚苏易宁没有和你说什么吗?”
我眨眨眼:“能说什么呀?”
被我泼了冷水,粟洋哦了一声,拿着洗面奶洗脸去了。
这就是我魂不守舍的原因,经过足球场的时候,苏易宁轻轻的叫了我一声,看着欲言又止的他,我很快就表示出了我的不耐烦。我不适合做老师,从小妈妈就说我没有耐心,她不知道这也是我在乎别人的一种方式,如果我对谁很没耐心,说话很冲,那么说明我越在乎他,这是一个很变态的心理。
“有什么话快说呀,男子汉说话吞吞吐吐的!”好像面对苏易宁我就特别的刁蛮,说话也特别的不淑女,不过我觉得这才是真的我,不扭捏,不造作。
他吱唔了一会摸摸头,很艰难的说出了那句在他心里的话:“林沐月,不管你想走多远,走到什么时候,我一直在你回头就可以看得见的地方。”
这句话我是在什么小说里看见过的?该死!脑子短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时空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转动,也许是等待久了,也许是和他呆久了,习惯了有他在我身边有时唠叨,有时犀利,习惯了一个人老是打电话给我只为了叫我去吃饭。
所以我一直在静静的咀嚼着他的这句话,很久没有人对我说这么深入肺腑的话,我的心里有一股暗涌在作祟。
可能是我的表情显示得太那个了,苏易宁尴尬的咳咳两声:“回去吧,不早了。”
为了不让气氛太过于尴尬,我笑笑说:“苏易宁,看不出来啊,你平时也看的小说啊!”
其实我想和他好好的说,谢谢他一直在我身边的陪伴,我也很高兴有他这个朋友,我怕一出口,我们会连朋友都做不成。
他低头嘀咕着,我是真心的。
我碰了碰他的手肘,嘀咕啥呢?
他抬起头,给了我一个rain的招牌微笑,嘴巴抿成一条线,没什么呀!
苏易宁真的很帅的,怎么我的朋友都是那么好质量的呢?可不可以很自恋说成是物以类聚啊!
我在看着张子松的头像的时候一直在脑子里回想刚才苏易宁的话,还一边哼着音乐,原来我是这么的有才,可以一心三用。
夜深人静的时候最适合发呆,我以为只有一个人在沉思在不知名的情愫中。
然而我却不知道隔着时空的张子松也在发呆,华灯初上,窗外的人来人往,小花园里有一对对的情侣,坐在窗前的他看着外面不属于自己的热闹,心里涌出了无尽的悲凉。
如果林沐月在话,就不会这样了吧!
他是怎么样把她推出自己的生命的,是怎么的让她伤心流泪的,是怎么的让她不顾一切追着自己奔跑的,自己又是如何的决裂的。
想到这里一股股的思绪挤压在心里,让他觉得呼吸都是痛的,梁静茹唱得好,想念是会呼吸的痛。
指缝的烟已经有很长一节灰了,它在没有主人在意的情况下,自己由明亮变昏暗,然后自己跌倒桌子上,还不是自己的家烟灰缸里。
看来今天主人的心情很是不好啊!
只要一想到林沐月追着自己的车狂奔的那一幕,张子松就觉得自己是一个混蛋,明明想她又不敢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她面前,被她发现后又驾车急速离开。
透过后视镜他可以看见林沐月的嘴型一直在喊着,张子松,等等。
她的泪水是那么的多,那么清晰的划过脸颊,然后一颗颗的砸在地上,砸在他心里。其实他是多麽的想踩住刹车,可是内心一个声音一直在怒吼,不准停下来。
看到她昏倒的那一刻,张子松真的想把自己给杀了,一个人怎么可以坏到这种程度?
她家就她一个女儿,如果她出了什么事,那么他就是以死谢罪都没法弥补对她的伤害。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也是这样一天天晃悠晃悠的过着,没有理想,没有未来,没有文化。我一直说自己是四无青年,后来想想不对,最起码,我有素质、有道德。
不然夏夏约我出去,我怎么就没有拒绝呢!
我还在牢骚着,今天的食堂阿姨是不是把米洗了一百遍啊,怎么那碗白白的米饭怎么吃起来那么的清淡,一点都没有米饭的味道。
粟洋敲敲我的碗,这是饭,你吃过加盐的饭吗?
确实没吃过,但是在和饭真的是一点都不香米饭嘛,都不知道是几年前的米了。
粟洋白了我一眼,被我这样一说,她的胃口很明显受了影响,喝了几口汤就放下了。
我在捉摸着去哪找点东西来充充我受虐的胃,这时候手机很适当的响了,我以为是苏易宁这个天才又知道我没有吃饱了,打电话叫我去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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