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一看,不认识的号码,瞬间,我的浑身冷了起来,不好的预感袭击而来。
对这样的事我特别的敏感,一般打错电话的人是很少的,更何况像我这样手机和不带一个样,有时候手机几天都是没有动静,连10086都没有关系我。
突然有一个陌生的号码,那么一定是不好的事。
坐在开往咖啡厅的计程车上,我的脑海一直在浮现和夏夏的对话。
“是沐月吧,有时间吧,出来一趟吧,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说。”
她叫我沐月,我真的是受不了,这种假好人的称呼,我听了都害怕会折寿。
“对不起,现在没空,有时间再说吧!”我真的不知道和这样的人见面有什么意义可言。但是出于礼貌,我还是很客气的拒绝了。
我听见夏夏子在那头笑得很欢乐,我真的想说,乐什么鸟啊!
天生的恃强凌弱,对于我这个已经走出张子松世界的人,她占了很大的优势。
“关于张子松的事,我想你会有空的。”
我紧紧的握住手机,屏住呼吸,一会,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地点。
就这样,我赴了这趟约。是好是坏,谁也不知道,谁输谁赢,也是未知数。
坐在捷佳的咖啡厅里,安静的环境,夏夏坐在我对面,也可以说是我的情敌,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资格说这个词。
咖啡的热气在空调的作用下,慢慢的冷却,而我们两个一直在冷眼的打量着对方。不知道我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我认识张子松的时候她似乎也不是张子松的什么人,我和张子松分开后,她好像也还不是他的什么人,除了上次看到他们一起出现在深盛。
我一直在搅拌着咖啡,灰色和奶球的白色融在一起,有一点像八卦图,我在猜着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分手。然后我可以看着他们的结局大笑。
最后我还是没有笑,我沉不住气:“你指的事是什么事?”
她把双手抱在胸前,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俗话说,自信让她如此美丽。
我不觉得她美,我不喜欢和这种故作姿态的人交流,但是我还是因为张子松没有骨气的来了赴约了。就为了她口中的那一点不值钱的消息。
她咳咳笑了两声,我顿时皱起了眉头:“我就知道,一搬出张子松,就不会请不动你。”
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两个会有一天坐在一起,就因为我们之间多了个话题,关于张子松。
我把身子往后倾,靠着沙发,冷眼看着她,告诉她我在等着她的下文。
“你不知道吧,张子松他受伤了,怎么都不肯去医院,我想你可能有办法叫他去~~”
“他受伤了,怎么受伤的,很严重吗?”我的理智顿时没有了,由于太过于激动,咖啡都溢出来了。
夏夏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读不出感情。
可能在她眼里,我的表现是很可笑的,看似刀枪不入的我,还是因为一个名字而被扰得心神不宁,方寸大乱。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理了理刘海,故作镇定的说:“他受伤了,自己回去看医生的,又不是小孩子还需要人照顾。”
夏夏听了这句话有那么一点恼火:“我告诉你了,去不去看他是你的事,反正我和他的关系不像你们那样……”
她好像意识到什么了,马上停止了下文。
我很好奇的看着她,我们那样,我们哪样?
我还在原地琢磨,她已经提着她的奢华包包,走了。
拉开门的时候,她回头对我说,话我已经带到,去不去是你的事,至少我觉得你有义务去看看他。
然后蹬着10公分的鞋子,一扭一扭的走出去了。
不知道在咖啡厅坐了多久,发了多久的呆。
直到服务员来告诉我,美女,你包时的时间已经到了。
我握着已经冷却了的咖啡,恍惚的哦了一声。喝了一口冷的咖啡,苦得我想直接吐掉。
但是苦涩的味道让我清醒了大半,时间到了!包时到了!
意思他是来撵我走的?
我傻傻的笑了一下,呵呵,这里气氛不错哦!仓皇的跑出咖啡厅。
门上的风铃因为我动作的幅度过大很清脆的响着,感觉是在嘲笑我的大条,不如意的时候,感觉全世界没有一样是站在我这边的。
夏夏没有骗我,张子松确实是受伤了,但是她的居心我和张子松都不知道啊。
最近公司在加紧赶工的别墅小区工程,由于施工员的失误,导致房子与设计图出现了差错。而身为这项工程的主设计师,张子松有责任到工地去看看实际情况。
二楼的转角处,本来是要安装落地窗的,现在成了一堵墙,这和原来坐北朝南的理念不一样了。如果换成了墙,那么窗户就得向东或者向西开。有点常识的人都不希望一拉开窗帘就看见太阳刚升起或是要落下了。
可是这点小事还是出了问题,张子松没有想太多,直接对着施工员说把这堵墙敲了,还是按照设计图来施工。
天塌下来有设计师扛着,施工员认真的点点头。
张子松还加了一句:“以后注意点,现在工程赶工,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在修改上了。”
也不知道那天的木梯是怎么回事,平时人们走上走下都没事,偏偏张子松从上面下来的时候梯子呈现了它最脆弱的一面,断裂开了。
张子松没有任何防备的从二楼摔了下来,脚后跟被地板狠狠的撞上了,他疼得站都站不起来。
钻心的痛,一点不亚于他发现自己陷入一场关于伦理的感情的痛。
在助手的和大家的帮助下,张子松咬着牙,回到了车上。
助理直接把车往医院方向开,张子松说了不要去医院,我要回家。
助理看着这个平时很温和有时又很固执的上司,不知道该往哪开,担忧的看着张子松说:“你的脚受伤了,要去医院包扎。”
张子松皱着眉头说:“那你下车吧,我自己还是可以开车回去的。”
助理哑然,怎么会有这么固执的上司啊,他平时也见过张子松皱眉头,那是他站在窗前看着夕阳,或者看着外面的雨,他偶尔会皱起自己的眉头。在他帅气外表的掩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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