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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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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3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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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我们都是用平和的方式掩饰汹涌的内心

    我见过女生喝醉酒的疯狂劲,高中的时候一女生喝醉了,抱着路边的电线杆大哭:“我不走,除非他来接我!”

    不用说,失恋了!

    我们站在树下,饶有兴致的像看怪物的样子看着她一直大嚎,那妞的悲愤啊,揪心啊!什么我喜欢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个!全都从她的嘴巴里蹦了出来。

    当时我就扯着粟洋说,以后你这样,放心我会把你丢到河边,表示我不认识你!

    粟洋白了我一眼,说早知道上次我就把你扔到河里喂鱼好了。

    从那以后,我就一直警告自己不要喝过头,不要失态,可是我还是失态了,还是当着梁瑞的面。

    还好粟洋不是那种发酒疯的人,她乖乖的趴在我的肩膀上,我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不时跳动一下,安静得如同一幅油画。

    苏易宁把我们送到宿舍楼下就被宿管员以“女生宿舍,男生止步“的规则给制止了。

    我看着他,笑笑说:“谢谢你,接下来的我可以自己搞定。”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苏易宁塞给我一个袋子,我纳闷的看了一下,全是感冒药,999感冒灵、头孢、冲剂颗粒一大堆。

    我马上头晕了,当我是药罐子啊。

    看着宿管员那张脸,苏易宁也不想多留:“有事给我电话,注意安全。”

    我还没来得及说谢谢呢! 只有听话的点点头,如果刚才不是苏易宁陪我回来,我肯定会被那个欧巴桑给拦在门外。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男生止步,但是见了苏易宁之后她竟然没有为难我。说明什么?说明异性相吸!

    我不知道是怎么把粟洋弄到七楼的,回到宿舍,我的腰,我的肩,我的排骨,都不是我的了,快散架了。

    帮她掖好被子,我还没真么细心照顾过人呢,粟洋,你赚大了。

    我转身的时候,她拉住我的手,迷迷糊糊的说:“孙正泽,我好想你!”

    顿时我的心就僵住了,她以为抓着了救命稻草,到头来只不过抓到一块浮木而已,自身都难保了,怎么去引渡她。

    我一直认为粟洋不会是那种酒后吐真言的人,然而现在我错了。

    她说她想孙正泽了,可是孙正泽你这个没良心的在哪里呢?你所谓的严重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你也不希望有个女生在半夜哭喊你的名字吧!

    我慢慢的掰开粟洋的手,跑到阳台点了支烟。

    粟洋的那一句我想你了,道出了我掩饰了那么久的心思。每个人都有回到最原始的时候,回到那个面具下真正的自己。

    我一直以为只要不去想,不去念,那么一切就会好起来。

    可是简简单单一句从别人口中说出来的我想你了,竟然也还能把我心里的那股气息召唤出来。

    夜,似乎在刻意的调低它亮度,风,似乎在刻意压制它的低吟,雨,也在刻意的来的缓慢一些,给人一种温和的错觉。

    这样一个即将下雨的夜,我竟然只能用来想你。

    粟洋想孙正泽了,我也想你了。

    张子松你现在在哪?是和我一样期待即将来临的这场雨吗?还是孤单的站在落地窗旁,转着你的铅笔,看着都市的夜景?还是和谁谁又在莺歌燕舞了?

    这个城市的天气很变态的,要下一场雨的话大概会闷热一星期。黑压压的云,和满城的霓虹灯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诡异。

    正和我的心一样。缓缓上升的烟和我的手指缠绕在一起,漂浮,最后随着风飞快的划过我的指尖,消失,不见。

    好像又要下雨了,A市的天气就是这么的变幻莫测,刚才还是平静的夜忽然刮起了大风,张子松站起来收拾好桌子上的文件,心里想。

    惯性的向窗外看去,只见闪电划过天空,是那么的惊艳。

    依窗而站的张子松看起来是那么的忧伤,昏暗的灯光,窗外的闪烁,更撑托出他的孤傲。

    他拿着手机,输入一行字,在发送哪里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全部删除,他很懊恼的把手机往桌上一扔。金属和玻璃碰撞的声音很刺耳,很快又恢复安静,一切如初。

    我看着手机上的新建短信:在干什么呢?收信人张子松。手指停留在中间的那颗键上。

    很久很久没有挪动。

    不记得是看过谁的日志有这样一句话,开口问,你在干什么?并不是因为没话说而随便问问,而是我想你的最好写照。

    闪电刮风,这样的天气真的好适合用来思恋。

    如果老天有眼,请把我和张子松同时拿手机犹豫不决的样子剪切下来,我想不管到了哪里,它都是我记忆力最唯美的画面。

    可惜,天知,地知,你不知,我不知。

    我看见张子松在雨中撑着一把伞向我走来,我的头发已经湿漉漉一条一条贴在额头上,那么的丑。

    隔着大雨,我们能看见彼此的身影,都是在风雨中摇曳,然而他向我走来的动作即使是那么的朦胧,但是很实际,我似乎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他的脸。

    喉咙的干涩强迫我睁开眼睛,摸摸被子,枕头,都在。

    原来那朦胧的身影确实不是实际的,我竟然傻乎乎的等着他走过来,如果我自己走过去,那么在梦醒来之前,我一定可以触摸到他那俊美的脸庞。

    有多久了,我没有看见他了,可是他还在我心里幽居。

    我隐约听见洗手间有水的哗哗声,粟洋不在床上,我大声叫:“粟洋!粟洋!”

    吼了几声,我的声音发不出来了,喉咙似火烧一样。

    一会,我就听见粟洋很精神的声音:“大清早的,鬼叫什么啊!”

    我看着穿着海绵宝宝睡衣的她就笑了,我饿了,去给我买早餐。

    她把浴巾往我床上一甩,自己起来,一起去。

    还好!还好!她还能和我斗嘴,看来昨晚酒精对她没什么影响。

    咽口水时喉部的疼痛,顿时让我清醒了不少,昨晚在外面吹了一晚上的风,绝对是风寒了。

    凄凄惨惨戚戚,还有谁比我更背啊!

    没有睡饱不说,还扛着头猪爬七楼,还被冷风吹了一个晚上。

    没有人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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