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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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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2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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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不开心,睡一觉,就让它过去吧,伤心还好,伤胃就不好了

    我骄傲甩头离去的之后,自己在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街角蹲了很久,直到粟洋和孙正泽找到我,我都一直没有哭,没有闹。就是静静的蹲着,发呆,地上烟头用眼睛已经是数不清楚了。

    看到这样的我,粟洋什么也没有说,拦了一辆的士,先回去。

    我看着玻璃上映出的自己,苍白的脸,无神的眼神,原来真的有一个词叫做瞬间苍老。

    看到那可怕的自己,我突然就放声大哭了出来,粟洋和孙正泽被我突如其来的哭泣下了一跳。

    我也明显感觉到司机的方向盘转打错了方向。

    还能哭出来就好,至少证明我还没有成为植物人,还懂得在痛的时候会哭。

    抽泣着的我被尖锐的铃声给闹醒了,看看时间是18:00,天啊,是18:00,不是8:00,我到底睡了多久。

    来电显示苏易宁,还有几个未接来电。我挣扎起来接电话,使劲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的衰。

    睡了太久了,我浑身没力,睡多了很累,睡不饱也累,人真的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你一定没吃饭吧!出来吧,我在你楼下等你!”苏易宁在那头很兴奋的说要请我吃饭,我还依依呀呀的准备拒绝的时候,他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我在这头咬牙切齿,除了张子松你是第二个敢挂我电话的人。

    等着老娘下去收拾你。

    苏易宁的话还在耳边回旋,我还是魂魄未归的在床上着,刚才的那个梦,好长好真实。像小时候玩的泡泡,吹出了五彩斑斓的颜色,它逐渐变浅,直至透明,破裂,消失。

    那细小的破裂声又一次划过我那颗已经破烂不堪的心。

    真实的梁瑞,真实的张子松,在我命里出现过的人一个不差的又一次出现在我的白日梦里。今晚看来有人要失眠了。

    我揉揉眼睛,在努力证明自己在梦里没有哭。可是眼睛的疼痛和枕头上的潮湿证明我刚才真的有哭过,而且还是哭得很卖命。

    这么湿今晚肯定是无法继续用了,我很无奈的把枕套拆出来洗。只要不是流口水就行了,眼泪还是很好洗的,泪水还可以消毒呢!

    洗过之后又是一块干净无痕的布,可是我的心,也能随着那肥皂泡的清洗而明亮吗?只怕换来的是更多易碎的泡沫。

    我在沉思的时候!突然感觉有样东西狠狠的敲了我的头,等等,苏易宁的意思就是要请我吃饭咯!貌似距离接电话已经有二十分钟了吧!急忙跳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洗那张已经脏兮兮了一天的脸。

    我一口气跑下七楼,多亏了高中的时候被逼着跑过几次800米,否则去哪里找这么好的体力啊!

    看到我下来了,苏易宁一直是微笑的看着我,但是嘴巴却很不留情:“林沐月,你用半小时化妆怎么也还是这幅模样?”

    我委屈的撇撇嘴:“我又不化妆,我这是素颜好不好?”

    “等很久了吧,真不好意思!”其实让他等了我这么久还真的挺过意不去的,所以我很有良知的不去据理力争。

    应该是我真诚的道歉感动了他,我看见他故意生气的嘴巴已经扬了起来。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我的异常。

    “你感冒了?声音那么沙哑!”他关心的语气让我的鼻子一酸。

    如果一个人被感动了,不是因为她有多么的喜欢眼前的这个人,而是眼前的这个人能帮她找到失去的温暖。

    感冒事小,关心事大。

    我不用你给我买药,不用你带我去医院,我只要你轻轻的一句问候,一句关心,仅此而已。可是现在我关心的人,和关心我的人,都已经变换了角色。

    我不想被苏易宁察觉出来刚才有哭过的迹象,很自然的揉揉鼻子:“不小心就感冒了!”

    苏易宁看了我两眼,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去吃饭吧!”

    我啃着平时最喜欢吃的烤鱼,看着它被分割在炉子上,煎着,好像我就是那条鱼一样,被分割成几节,还被大火熨着。

    难受,十分的难受,喝了两口汤,我放下筷子。

    苏易宁很好奇的看着我:“不合胃口?”

    我摇摇头,其实我真的很想吃,那个叫做胃的器官似乎早就罢工了,为了不扫苏易宁的兴,我硬是塞了几口。

    现在真的受不了,再塞下去,我怕我会吃得哭出来。

    看着他拿着筷子那修长的手指,幽幽的说:“平时我都吃很多的,只是今天没什么胃口。”

    苏易宁好像意识到什么,我发现了他挑了一下眉的细微动作,他放下筷子,很郑重的对我说:“知道麦兜吧!”

    我白了他一样:“我知道三只小猪!”

    还好,我还知道麦兜是一只卡通猪,如果我说麦兜是猴子或者其他动物之类,那就真的就孤陋寡闻到极致了。

    他继续他的话题:“麦兜说:不开心,睡一觉,就让它过去吧,伤心还好,伤胃就不好了!”

    这句话很实在,我回去反复琢磨深思了很久!

    确实!时间并不会因为没有了谁而停止它的流逝,太阳照样每天都升起来,雨照样要闷个半天才舍得落下来。

    伤心,伤胃,始终是自己的事,别人不会管你的死活。

    为了不把我的沉思显示出来,我眨眨眼:“是吗?那只猪真的说过这么有哲理的话吗?”

    其实我的深沉啊,矜持啊,斯文啊,都是装的。只要一个合适的时机,我的话会像利剑一样直逼对方喉部。

    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大概就是,我把苏易宁定义为麦兜那只卡通猪,苏易宁理所应当的在我头上狠狠的敲一个螺丝。

    我摸摸微痛的额头,有点委屈,苏易宁看着我欲哭无泪的样子:“林沐月,我觉得用猪来形容你,简直是侮辱了猪的蠢。”

    我哑然!前一秒钟还在问我是否感冒的人,下一秒就对我毫不留情,我真的不知道苏易宁是个什么样的人。

    最后我的总结为,反正不坏。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在争论猪的这个话题的时候,我的脑子就闪光一样,马上想到孙正泽叫我好好照顾的粟洋。

    我昏天暗地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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