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了。谢谢你,不辞辛苦开车送我回来。”
他伸出手,揽着我的肩:“说什么谢谢,我觉得就是我的举手之劳。”
其实我还想说,有他在我身边,我不会觉得孤独,不会感到害怕。你握住我手的那一刻,我是多么的感谢上帝把你带到了我的身边。
我突然想起来他开了一晚上的车,都没合过眼,我急忙坐直:“你一晚都没有合眼了,去休息吧!”
我看着他犹豫了很久,可能是医院的消毒水太不适合呼吸了,他皱了皱眉头:“好吧!”
陪张子松到酒店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你和你爸长得挺像的。”
我哈哈的笑了:“是吗?人家都说长得像父亲的女孩还有福气,你眼光真好。谢啦!”
他也附和着我淡淡的笑:“是啊,一看就知道你是个有福气的女孩。你快回去吧,不要让阿姨醒来找不见人。”
我很听话的打道回医院。
鑫源粥店生意还是很好,远远的就看见了排着长队的人群。我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看着那冒着热气的粥,我闻到了人间烟火的味道。我是那种很感性的人,随便一点民间的芝麻蒜皮的小事,只要有一丁点感动人的地方,我的眼睛就会酸酸的。
我买了两份瘦肉粥,病人吃清淡点有助于康复。
老板用方言和我说:“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以前和你的那位帅哥呢?”
一句话我的心就像那锅一直在滚沸的粥,烫烫的。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和梁瑞早上一起来这家店喝粥,大热天,我总是汗流满面,他总是很亲昵的用纸巾帮我擦汗。
我总认为可以忘记的东西,总是被别人不小心的提出来,而我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回答老板好心的问候。
这就是人的记忆最不可思议的一点,你不记得别人不见得别人不记得你,但是很多时候,你自恋的认为对方肯定记得自己,却是恰恰相反,你之于他不过就是一个打酱油的路人甲而已。跑上去和他打招呼,看到对方那种郁闷的表情,你有过想钻地缝的冲动吗?
我下意识做掏钱的动作嘴上说:“别放胡椒粉,病人不能吃。”
师傅又继续熬他的粥,打包给我后他说了句,愿你的亲人早日康复。我笑着说了声谢谢。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善于言表的人,除了谢谢,此刻我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我是真心的感谢这时候送给我这样一句话,千言万语总不上那一句短小精炼的祝福语。
不同层次工作的人,总有感动人的一面,不然他怎么能在这个行业立足呢?
回到医院,妈妈还没有醒,心电图在正常波动着。每次看着那条曲线,我总是会多想,我怕会出现电视剧里的情景,心电图突然会成一条直线。急忙呸了几声。
这就是所谓的杞人忧天吧!
看着熟睡的妈妈,我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我的心情,那种想哭又怕打扰她睡眠的纠结。每次看到病床上的妈妈,我总会觉得活着真的很重要,只要您醒过来,我保证不和您斗嘴。
第一次妈妈出院的时候,她的朋友来我家玩,都说我变乖了。其实我一直都很乖,我就算和吸烟的女孩子玩得很火热,却不会染上的那种人。
后来怎么喜欢烟草的味道的?我都不记得了,依稀是尼古丁的味道让自己那颗浮躁的心找了一个孤岛,是暂时的依托。
在外面玩得再疯再野,回到家,我也会按时睡觉,按时起床。
太阳的光线直射进来了,照在病床上,我去拉窗帘。
听见微弱的声音:“沐月,你回来了。”
我急忙扑到床前,紧紧的握住妈妈干燥的手,那种激动,那种兴奋,是感恩,是亲情。
我叫了一声妈,是太久没见了,想妈妈了,也是担心见不到妈妈了,所以泪水就止不住哗哗的落下。
我知道在病人面前流泪不利于病人的心情,更何况妈妈的病不是一般的心病。
妈妈抬起被针头扎得青了的手,抚摸我的头:“别担心,妈没事。”
我抬起被泪水模糊的脸,端来水给妈妈漱口,洗脸。
喂她喝粥,还好粥还没有冷掉。
我的一举一动都印在了隔着玻璃看进来的张子松的眼里。只要是近距离的看,就可以看到他那起伏的胸口,而他似乎一直在很努力的平静自己的心情。
他的眼神有羡慕,有嫉妒,我笑嘻嘻的脸,也让他笑了起来,也有亲情的温暖让他感动,但是最后这一切都被他的心底深处的叫做恨的东西给征服了。
那个恶魔一直在找机会破土而出,它想掌握张子松的思想。张子松是怎么样和它斗争的,我不得知。
“咦,你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呢?”一个年轻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
我好奇朝门口看过去,一个挺斯文的穿白大褂的男性笑盈盈的进来了,身后跟着张子松,张子松则是一脸的尴尬,手上提着一篮水果。我也很好奇他不是回酒店了吗?怎么又转回来了?
“梁阿姨,今天感觉好点了吗?”医生开口了,很温和的声音。
妈妈笑了笑:“胸口没昨晚那么痛了。”
医术高的医生用的就是望闻问切,他搭搭妈妈的脉搏,我眼睛都大了,现在的医生有几个是还用中医还治病的?更何况是这么年轻的医生,这下算是看到医学界的奇葩了。
一会过后,他淡定的说:“你好好休息,我回去给你配药,待会还要打点滴的。”
我总觉得医生是欲言又止,我的心随着他的离开也变得特别的空洞。
介绍过张子松的时候,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我们的关系,就直接说这是我的朋友,顺道来看看您。
爱怎么想那就是妈妈的事儿了。粟洋知道后,一直笑我,哟!都见家长了呢?
我说过张子松是那种人见人爱的人,妈妈也对他特别的微笑:“谢谢你啊,真的是打扰你了。”
“阿姨,说什么谢谢呢?沐月是我朋友,来看看您也是应该的。”他把水果递给我。继续和妈妈聊着。
我是不知道妈妈时怎么理解朋友这个词的,我希望他是我的男朋友,但是我又不希望妈妈看破我的心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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