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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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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2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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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凌晨接到爸爸的电话,摸出手机我还很恼火谁大半夜给我打电话,一看手机上显示“爸”的字样,我的心都跳到喉咙了。

    大半夜打电话给我绝对不是为了给我汇钱,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接通电话的那一刻我真的希望我是多心的。

    “爸,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没睡?”我尽量使自己单位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睡意朦胧。

    “你妈妈的病又复发了,现在在医院。”我能感觉到爸爸那无尽的焦虑和疲倦。

    听到这句话后,我几乎快哭出来了,我那最心疼我也最让我心疼的妈妈再次住进医院,谁不心焦。

    为了稳定爸爸的情绪,我还是很淡定的说:“爸,别担心,很快就会好了的。放心啊,明早我马上回去。”

    一个人再怎么坚强总有被摧毁的那一刻,此刻的那个心力憔悴的男人,正坐在医院的走廊上,吸着烟,安静的走道像一条毒蛇,慢慢地向这个男人靠近。

    浓烈的药水的味道,腐蚀着每个乐观者的心态,让人感到绝望就是它的成就。

    粟洋被我的抽泣的声音给惊醒了,看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她吓了一大跳,急忙过来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

    我只说了一句,我要回家。

    她很有耐心的说:“回家也要等天亮啊。你先不要想那么多了,阿姨不会有事的。放心啊!”

    可是再怎么安慰,也阻止不了我立马要回家的冲动。最后她无计可施了,打了电话给孙正泽。

    我现在可以做的就是马上回家,因为只要一刻没有见到妈妈,我就一刻不能安心。

    看着通讯录,我拨通了那个最近一直联系的号码!

    我没有等他的那一声喂,直接说出了我的目的,“我妈妈生病住院了,我想要回家,马上。”

    听出我的焦急与无助,我听到他声音里的那一层担心:“你先别哭了,等我,马上就到。”

    然而我却不知道那一通电话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在粟洋的协调帮助下,我爬出了宿舍那两米多高的围栏。不是我不想走正道,而是出去的话需要登记,然而那个宿管很欧巴桑指不定会把名字报给辅导员。

    辅导员知道的话,想不请假都难,我觉得从高中起,每次请假都好像老师是自己的爷爷一样。我讨厌那种态度,所以干脆直接旷课,只要宿管这里没人说,那个半年没见一面的辅导员肯定不会知道。

    为了不雪上加霜,我只有走邪道。这是最快捷,目前最安全的方式。

    双脚接触地面的那一刻,我觉得心脏已经跳到了喉咙又被我咽下去了。

    我隔着铁门和粟洋上演着十里话别的悲慷。

    我叮嘱她一定要打电话和孙正泽说叫他不要担心。这句很无良的话被她当场鄙视:“叫他不要担心,我就得担心是吧!”

    我还真想和她理论的时候,看见远处走来一个人,很黑,但是我可以从朦胧轮廓知道他是谁。

    我挥挥手:“不说了,我先走了,你快回去吧!”

    在我转身之前,听见粟洋的那句小心点,心里暖洋洋的。

    总有那么一个朋友你说一她说二,你说二,她说一。但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你说一加一等于三,她也会赞同你的想法,甚至还会觉得你的想法有创新。这就是那个很二的朋友。也是你交往最深,最了解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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