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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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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2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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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沉沉的,踹不过起来。

    我走在他身后,偷窥者他背影,顿时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张子松停下来歪着头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先开口,定定的看着我,我也没有眨眼睛,呆呆的看着他。那一刻,我们都能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斑驳的灯光稀稀疏疏的照在他脸上,很温暖,眼里的清澈直逼我心底。

    天知道我有多麽的珍惜这一刻,那种没有任何顾忌的眼神,目无旁骛的感觉。并不是对每个人都能这样的,这就是所谓的眼缘吧!

    不知道张子松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在四目相遇时听见怦然心跳的那种声音。不是来自于外界,来自于自己的心底深处,想要呼吁而出的那种跳动。

    良久,我们都在等待一个打破沉默的方式,就算是路边车轮摩擦的声音,或者是风吹树动的声音,更或者是有鸟屎从天而降。可是这个时候的街道安静如同一幅油画,除了偶尔经过的打酱油的路人甲,再也没有任何事物的出现。

    两个人像是在玩一不许动,二不许笑,三不许露出大门牙的低智商游戏。

    张子松牵过我的手,走啦,还没看够啊!

    一个动作一句话,我感觉是上了天堂一样,我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笑。真的是很憋屈。

    男性的手掌应该都很大的,要不然他们怎么给牵起手的女孩子安全感呢?

    但是张子松的手和别人的不一样,有点冰凉凉的,不知道是不是出汗的缘故。我能感觉到他手指的节骨,他的手指很修长,很白皙,这样一双好看的手的人,人还长得这么好,上帝到底是多么的偏爱这个男子啊。

    每个人的风光背后总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不知道张子松会不会是那种也有两面性的人。

    他不仅是一个有另一面的人,而且是那种隐藏得毫无漏洞的人,我和他比起来简直就是浮萍和大树

    他是那种全身充满坚忍不拔的人,而我只不过是一个一直在漂泊,居无定所的人。至少我心里是这样想的。

    被张子松牵着走,两个人的身影被路灯拉得老长,分分合合,合合分分,那一刻一起走到世界尽头的想法马上从我的头脑里蹦了出来。

    不过经历过梁瑞的那次预防针,我已经形成了很好的抗体,还暂时能制止住心中的恶魔。

    到学校的时候,他松开手:“上去吧,晚安。”

    我本能反应的回了一句,晚安。留着手上被他牵过的余温马上转头上楼,不要他看到我那张悲伤的脸,也没有看到他那苦笑的脸。

    我边上楼边在嘴里念念有词,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设计师嘛,还乘机吃我的豆腐。哼~

    进宿舍们我都没有停止叨絮,粟洋从电脑旁投来了很关心的问:“哟!谁敢惹我们的林大小姐生气啊。”

    我没好气的回答:“你不是和孙正泽去玩了吗?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她终于从电脑旁走到我身边:“你生什么气呢,今天的那个人惹你生气了?哦,对了林沐月,不要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啊。你看看,那天你夜不归宿,去哪了?还有今天的那个人是谁,不要说又是你的表哥哦!不要这样看我,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我觉得她不是在安慰我,而是在吐豆子,我白了她一眼:“你狗仔啊,打听我隐私呢!”

    “如果我真的是狗仔,绝对不会打听你的隐私,太没商业价值了。”

    每次难受的时候只要和粟洋斗斗嘴我就会好得特别快,但是这次我真的不想说,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从何处说起。以前那个文思泉涌的我哪里去了,我哀伤的想。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我直接站起来,爬到床上:“我睡觉了,晚安。”

    粟洋一直在摇了摇我的床:“你还没有洗澡呢?脏鬼。”

    “我明早起来再洗行吗?”说完我扯了被子往头上一蒙,把所有的声音都隔绝再被窝外,包括粟洋的关心。

    我真的是一个很忘恩负义的人,半夜我睡不着,爬到粟洋的床和她聊天时她是这样评价我的。

    我真的是睡不着,翻来覆去,总觉得不吐不快,就是那种说了矫情,不说憋屈的矛盾心理。

    粟洋往里面挪了挪,给我腾出了空间。

    还是粟洋先给了我一个台阶下:“失眠了吧!因为今天的那个人?”

    我就是喜欢粟洋那种玩的时候不拘一格,关心起人来也是真心真意的那种性格。

    我就只说了一句:“我好像喜欢他了。”

    就凭借粟洋连我QQ密码都知道的这种关系上,不用太多的话语就可以阐释我和张子松的关系了。

    粟洋没有笑我,也没有反对我的想法,她侧过身,面对着我,漆黑的夜里,我看到她的眼睛中的那种叫做诚挚,为我高兴的那种闪闪发光。

    不用说我也知道她想表达什么:不要在梁瑞那棵树上吊死,只要还活着就要敢爱敢恨。

    她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真的喜欢,谁拦得住你啊!”

    她没有阻止我,也没有说太多关于我要注意什么什么的话,不管怎么样,她都是站在我的角度为了着想。

    是的,我觉得粟洋说得没有错,遇见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多么的不容易,人生就那么短短的几十年,现在不恋,难道要等到白发魔女的年龄吗?

    我笑了笑:“谢谢你,粟洋。”

    我的心情平稳下来后,粟洋又开始恢复她那说话带刺的口气:“你看看你,就是这样,要你说的时候死都不说,现在倒贴给人家你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我冲她的手就是一掐:“倒贴也是要收费的好不好。”

    那天晚上,我在经过了粟洋一句话的洗礼后,很快就睡着了,为此粟洋骄傲了很久:“这就叫做,听我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又来卖瓜了。

    在确定我的心思之后,粟洋总是会时不时关注一下我和张子松的进展,其实哪有什么进展,我之于他,并不像他之于我的情感那样。

    如果说和张子松打破那层隔阂,是源于妈妈生病住院,我知道这样说可能真的很不孝。借着妈妈住院的借口,瓦解我们封尘的坚硬的心,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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