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快出来,深盛,有话对你说。”我还没来及回答,电话就挂断了。我一看通话时间,才7秒,这是我历史上通话时间最短的一次。
就算是赶去救火,也要说清楚该带点什么的啊。这个死人,竟然连问问题的机会都不给我,抓起一串钥匙就往外冲。孙正泽,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扒了你的皮。
当我气急败坏的感到深盛的时候,看到的情景,我真的是想上去给他们每人一巴掌。
我跑得汗流浃背,而他们!他们!竟然很安然的坐在那不知道是什么皮革制成的沙发上,每个人都面带笑容的看着我。
我愣愣的看着他们,然后孙正泽拍拍他旁边的空位,示意我坐下。
还叫我坐下,你还有脸叫我坐下?
我顾不了那么多形象了,破口大骂:“孙正泽,你不是出事了吗?怎么没死啊?”
我怒发冲冠,他倒是处惊不变,用眼神告诉我要淡定。
无奈之下,我只有压下自己的火气,问他,急着叫我出来有什么事。
他很奸诈的笑笑说:“待会有好戏看了。”
我就更郁闷了,好戏,什么好戏?难不成这里将要上演窦儿冤的大剧,还是周庄梦蝶的大戏。
不过我的骨子其实就是那种爱凑热闹的人,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一定会有走过路过但是不要错过的精彩。
但是等了很久也没有什么风生水起的事情发生,我有点耐不住性子了,起身准备回去。
被孙正泽拉了回来,他示意我往门口的方向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粟洋穿着喷血的大红灯笼裙,手里提着包装精美的范记蛋糕,目测一下只是是40厘米的那种。
她身边的豆子和波仔的脸孔还是那么的熟悉,那一刻我觉得还是什么都没有变的。
看到那个蛋糕,我就知道孙正泽口中的好戏是什么了。
今天是我豆蔻年华即将远去的19岁生日。想不到我已经活了19年,并且是稀里糊涂的活了19年。
多少个春华秋实,多少个日升月落,都已成过往。
时间流逝的速度真的是不敢忽视,我还记得那个坐在牛背上小小的我,转眼间就成了一个横竖都是肉的现在的我。
仿佛还是昨天的事,其实已经过了十多年了。这一刻领悟到什么叫历历在目,想学孔子那样大声感慨: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我还是第一次想很低调的过完19岁的生日,觉得站在十几岁的尾巴上,过了今天,我就必须得让自己成长起来。所以我想好好的享受下属于我的那个最后的晚上。
然而一切因为他们的预谋而变得高调起来。我突然明白为什么粟洋一大早就出去了。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是人去床空。
但是我也知道了,哲学上说过,世界是联系的,要用联系的观点看问题。
我红着眼睛说了声谢谢,是在感动还是为自己的自私而羞愧?我说不上来,反正今晚的惊喜超出了惊喜。
我都看不惯自己的矫情,孙正泽就更看不惯了,急忙说:“快快,点蜡烛,寿星许个愿。”
看着那19支闪着荧光的苗条的蜡烛,我竟然不知道要许什么愿,我从来都是觉得许愿这种东西是用来骗小孩的,并不是所有的花都会结果,所有的愿望都会实现。
在吹蜡烛的那一刻,我还是心里默念自己的愿望:希望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我们?包括我们现在的一帮人,也包括那个未来将走进我们的世界的那个人。
在我们玩奶油,个个脸上都是花,玩到得意忘形的时候,全然不知道,在那个角落坐着一个一直注视着我们的人。
他上挑的嘴角,微笑,连走过的女性朋友都忍不住会多注视他几眼。
面对那些女孩子的窃窃私语,他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仍然保持自己那处惊不变的风度。
“小姐,这是您的生日礼物。”一位长得很眉清目秀的服务员把那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递到我面前。
我当时的真的特别开心,也没有想太多这个盒子装的是不是什么蛇啊,或者是老鼠这类的恶心的东西,因为林沐月收到有人免费送礼,还真的是新闻头条啊。
接过盒子,我问他是谁送的,我以为是我们这里一帮人谁想来个恶作剧。可是我想错了,服务员指着门口方向,就是那位英俊的先生。
我顺着他的手指向看去,灯光太暗,我只看见了那个人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他,我想都没想就冲出去了。
可是我到门口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突然觉得有点像古装剧的味道,有位身怀绝技,高深莫测的人,一直在暗中保护我。
我一直都觉得最近在我的附近总是会有那么一双眼睛在盯着我,那双眼睛躲在我看不见的角落,但是我可以感受那道光束,盯得整个人都不舒服。
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但是第六感和找到那个人却一点关系也没有。
下雨天 冷飕飕的 注意健康哦 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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