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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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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3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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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被挖空了一样的感觉,不是痛,是很翻江倒海的那种。每次我想家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这是一个不好的预兆。

    这句话其实没什么伤人的地方,平时我们说话也都是这样的语气。可能是因为离开家了的缘故,我的思念之情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找到的爆破点。

    我的口气相当的冲:“我就是翅膀硬了怎么了!要你管!”

    可能从来没有被别人挑战过自己的极限,张子松也瞬间从开玩笑转变的很严肃。

    虽然隔得很远,甚至我都不知道他现在是站在哪里的角落?还是坐在窗台旁?或者在他那辆宝贝的车子里?或者正拥着某个美女?但是我仍然感觉到他的口气温度明显的降低了。

    “好,林沐月,我没有资格管你,行了吧。”

    哼,非亲非故的,不管就不管,谁稀罕啊!

    本次通话免费,请放心挂机,不欢而散。

    我在挂电话之前还说了一句很幼稚的话,我求你理我啊?

    后来我反复的捉摸都觉得这句话模棱两可的,万一他理解成陈述句,那不就歪曲了我的本意了吗?

    其实我应该很潇洒的把电话挂了,这样一说,显得自己很不淡定。

    后来粟洋开导我说,就算你很淡定,但是别人不这样理解,结果还是一样的。

    虽然这句话没有什么水平,也没有什么文采,但是不得不承认,被人理解的确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我从来都不是那种会掩饰自己的心情的人,喜欢什么我会表现在脸上,不喜欢什么,也是可以直接的从我的面部表情察觉出来。

    以至于有人评价过我,第一眼看到你觉得你是那种很冷漠的人。我本性不是这样的,见过我的人说我冷漠,认识我的人知道是个我很好玩的人,熟稔的朋友就知道其实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但是有些人就是用冷漠来和这个世界保持一定的距离,然后达到保护自己的境界。他们是属于那总慢热型的,你要用真心才能打动她。并不是她的清高,而是她的性格就是这样。

    经过时间的磨合,我学会了做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学会了掩藏自己的真心,说着所谓善意的谎言,但是这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因为那次的出口伤人,张子松整整半个月都没给过我一个电话,上Q的时候他在线我就隐身,我在线他就下线或者马上隐身。

    同时在线的时候,很有默契的他不理我我就不理他。

    俗话说,做人要有骨气,这点骨气我还是有的。但是骨气终归骨气,有时候一点也不顶用。它终究取代不了我心里那种说不出怪怪的滋味。

    看到他在线我是多麽的想发给他发条个招牌笑脸,虽然每次他都这样评价那个表情,你牙齿白啊。我就会发一串呵呵过去,这是我们说话的开篇。并且乐此不彼。

    滑动着手机盖,很想拨通那串号码,面子与内心一直在斗争。然后我又把一切的心思掐死在摇篮里。

    那天在网上看到一句话:迷恋,只有四个月,四个月后,还迷恋他,说明已经爱上他了。

    看完后我沉思了很久,粗略计算,我们认识肯定不止四个月,我的依赖,我的迷恋,我的习惯难道真的说明我爱上他了?

    我喝了一口自己泡的越南G7咖啡,苦涩的味道清醒了我的头脑。

    我们没有见过面,没有相互了解对方。如果说一定要给那个奇怪的感觉下个定义,那么就是单纯的依赖和习惯而已,更深一层顶多也只是喜欢,我敢肯定那绝不是爱。

    喜欢?难道我真的喜欢他吗?我不敢肯定,更不愿意相信。和梁瑞分开后,我就觉得世界上已经没有一个再可以让自己心动的人了,我不相信自己真的是一个受伤后可以痊愈得这么快的人。

    但是没有见到梁瑞的那段时间里,我竟然真的不记得还有这个人了,不记得他亲口说过我不喜欢你,不记得那个把我的心封进冰窖的人。

    其实疗伤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见,不要贱。

    在我深入分析对张子松那种奇怪的感觉称之为什么的时候。

    张子松正坐在咖啡厅里聊天,虽说是聊天,但是那情景更接近于谈判。

    对面坐着一位女士,虽然不是像白娘子那样的貌若天仙,但是很有贤妻良母的范儿,举止言行都那么的得体。

    她小抿一口咖啡后,缓缓的说:“我提醒过你,叫你不要再去招惹那家人了,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张子松很坚决的样子,定定的说:“妈,你所失去的,我要她们加倍补偿回来。”

    这句话后,女士不再淡定了,把杯子放在桌上,咖啡都振出了涟漪。

    “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再去追究那所谓过去。”

    张子松是个很拗的人,只要是他认定事,那么就绝对不会再改变了的。

    他握着他妈妈那双历经沧桑的手:“妈,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不会让大家为难的,我只是想给他点警告罢了。”

    警告。这个词一出口,他母亲抽回双手,那一刻,她不再是贤妻,只是一个希望自己孩子好好的母亲。

    “那么我也警告你,不要去碰她们一家人,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妈,我从来都是很听你的话,但是这次请你让我自己解决好吗?”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是他起身就离去的行动告诉了母亲,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已经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不是对母亲的无礼,而是再待下去,恐怕自己真的会做出拍案而起的事情。

    对于妈妈一直很维护那家人的态度,他很是不喜欢。因为他一直觉得,欠的债迟早要还回来,自己一定要为母亲争回一口气。

    母子好不容易的一次见面就被张子松的执拗的脾气给破坏了。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这么贤惠的母亲陷入了沉思。

    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吗?告诉他那个事实,是希望他不要活在没有理想,没有未来的世界里。但是如果孩子接下来的行为,真的是像他口中说的那样,那么自己的罪孽就深重了。

    她摸着手腕上的佛珠,然后静静的离开。

    我还在网上沉思着那些和文艺的句子的时候,孙正泽的一个电话就把我从自怨自艾从解救出来。

    他很严肃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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