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子松抓着夏夏的手,粟洋扇的那一巴掌。我怎么看都觉得是以多欺少啊。
后来我和粟洋说了这个看法后,被她眼神杀得遍体鳞伤,还不是为了你这蔫白菜,太没骨气了。我白了一眼,我那是斯文好不好。斯文能当饭吃啊?
是的,我没有像粟洋那样有气场,我有一次被推出去参加什么辩论赛。下来后,大家都说怎么都觉得让你去是涨对方气势啊!操,那你们还叫我去。
粟洋没有止住她的野性,在这场交锋中,一直处于小丑的我止住了粟洋接下来的行动。
“够了,不要闹了。我们走吧。”我悻悻想拉着粟洋离开。可是这泼妇一发飙就不可收拾。说实话,我很感动,我被扇耳光了,她比我还要气愤,这就是知己。
“你不要拉我,今天我非要教训这狐狸精不可,抢了被人男朋友还这么不要脸。”粟洋的声音吸引来了一帮观众。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在我转身的那一刻,夏夏的一句话使我停下了脚步。我宁愿被夏夏的一巴掌打得失聪了,不用听到这么不堪入耳的话。
“林沐月,你怎么和你妈妈一样贱啊,都喜欢抢别人的男人。”
骂我我可以忍受,谁叫你侮辱我妈妈。长这么大,还真的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
我想把她挂在树上让行人鞭打她,可是没想到我却是那个受害者。
我紧紧抓这粟洋的手,走到她前面,穿过张子松那紧张得目光,冷冷盯着她说:“你说什么意思?”
她的脸色比我还冷,刚才的一场较量,她已经明显的站了上风了,冷笑说:“这件事我觉得你还是去问问你的……”
“ 闭嘴。”张子松用一种来自千里冰山的语气呵斥着她,“你给我闭嘴。”
接着他看着我,我找不到他的情绪:“沐月,你听我说。”
耳朵的刺痛让我听不下去了,不管她想叫我去向谁问个究竟。我都不想知道,我觉得今天晚上我已经把这一辈子的难堪都经历了。
强忍着即将汹涌而出的泪水,我打断了张子松:“你不觉得你应该为你女朋友的表现向我道歉吗?”说完这句话,我几乎是用一百米冲刺的速度逃离那个地方。
身后传来几个声色“林沐月”,有张子松的焦急,有粟洋的担心,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可是我已经没有心情来听了。
跑开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奔腾而出,我就是那么地没有骨气。看到他就不会说话了,看到他就没有自我了,看到他就觉得世界已经静止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只听见心脏砰砰的在剧烈的跳动着,血液在快速循环。呼吸急促,我靠在路边的树旁,大口大口的踹着气。
豆子说过,女人要哭就躲起来哭个痛快,不要在陌生人面前流泪,别人不配拥有观看权。
我前世肯定造了太多孽了,所以老天要我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无地自容。
无人的大街上,我像一个失败的格斗士蹲在路边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我是一只没有了刺的刺猬,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被当众鞭打着。
那是多久以前,当我再见那个玩弄我的感情的初恋时,我也是这样哭得天昏地暗。是张子松来把快休克的我拉了起来,甩到他那温暖的背上。
可是现在,谁来拯救我,谁来拉我一把,我感觉自己要从悬崖上摔下去了。下面深不见底,波涛汹涌。
下雨天 冷飕飕的 注意健康哦 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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