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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蛇王刁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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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第五个蛇宝·幸福始终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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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盯着泥巴地盯了一个时辰,还是默默走了。

    躲不了,就算了吧。

    长得像娘也不是坏事。和那个叫白心悦的长得像也正常,但是天道门的这些没文化的弟子也不用一双眼睛盯着快凸出来吧?

    没见过猪跑,猪肉总吃过吧?至于吗?

    几位师兄不明所以,暗中手肘子捅了我好几拐,眼神示意咋回事。

    我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默念救苦救难南海观士音,阿弥陀佛。

    有的事情是怎么躲也躲不掉的,我们还是见到了墨仙尊身边的白心悦,几位师兄下巴快掉到地上,半晌合不拢,视线来回在我和白心悦身上晃。

    他抬头瞧了我一眼,似乎有片刻惊讶,随即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了。

    其实,他眉眼和站在他身前的墨仙尊很相似,和我大约只有七分相似,我好歹也继承了父王一点样貌。那七成相似,大约是因为同继承了母亲的缘故。

    墨仙尊看到我的时候没有一丝惊讶,果然是不同一般人,他估计早已知晓我在青宗,这西蜀之中大约没有事情能瞒过他的一双眼睛。

    他简单嘱咐几句,便让白心悦出来见过我们几位师兄,白少年不卑不亢,没有多少表情,礼节却很周全,不过他经过我身边时瞥了我一眼,说不清道不明。

    没想到又见面了。他说。

    我挑眉没说话,看来他记忆也挺好。

    西蜀的奇华大丛林是母亲曾经经历无数遍的地方,我曾经听师父说起,也去过几次,这次去的人不少,我们青宗十位,天道门除了云轻与白心悦,还有五位叫不出名字的弟子,总共十七人的队伍。

    去的时候各自在凉花河畔休息,几位师兄正和天道门的弟子说说笑笑,顺便打探和我长得很像的人是什么来历,我对此实难有兴趣参与,只好独自躺在一旁大石头上。

    头顶一黑,旁边坐下来一个白衣服的熟人。

    “你知道你叫绯佑祈。”

    我转眸看了他一眼。“白心悦”

    白心悦勾唇,很随意地双臂枕在后脑躺下来。“我原本不明白为何掌门会让青宗的人参与进来……”

    他语气缥缈,竟然喊他父亲为掌门。

    “我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何意了”白心悦望着天,秀长雅致的眉睫淡淡的有银芒流转,与墨仙尊有几分相似。

    “你是天道门弟子,他自然关心”我自己都不信自己的话了。

    白心悦不说话了,冷眼看着我,让我莫名一阵心虚,总觉得这时候的他和小时候娘亲要教训我前一个模样。

    “我不妨告诉你,我比你大五个月”白心悦说完,转身就走了。

    其实,我没有听父王娘亲说起过我之上,姐姐之下还有一个哥哥,也从未听任何人提及过。我总有一种感觉,或许连母亲自己都不清楚白心悦之事。他其实,的确挺悲催的。

    我们十七人一起到达目的地时,见到一只僵尸修炼成的犼,当时情形是怎样的我其实并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在所有人齐齐变了脸色的时候,白少年独挡一面,冷眸不惧,他手中的银色红缨长枪如果我没有认错,这是墨仙尊使用了上万年的武器。

    九条白色的巨尾,漫天的白瓣桃花在这片没有桃林的地方无端盛放,我站在一旁很久都没有说话,他是一个天赋不输我的人,墨仙尊一直是西蜀这片土地最具有威慑力的存在,白心悦在他身边十几年,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我一直奇怪为何自己身为赤蚺血脉却总感觉身体中有一股隐隐白色的温和气流,其实我自从知道娘亲因为生我而大损元气时就明白,娘亲不是妖,因为她不是妖所以被胎儿时期的我反噬。

    可是这样的情况却不会出现在白少年的身上,因为他的父亲不是妖。

    犼这种生物不是那么容易对付,见到了如果能逃命就已经是奇迹了,实际上我也没想过自己能全身而退,大概白少年被捅几个窟窿的时候我就得上去献身给那位塞牙缝。

    见着所有师兄和天道门的人都上了,我也就上了。

    或许血脉中总有莫名牵连,我们两个配合天衣无缝,齐齐同进同退,招式收展整齐自如,似乎不需要言语,这时候我隐隐明白那位高高在上的墨仙尊的心思。

    那只犼在见到我们两个时不知为何大笑,竟然手下留情。云轻前辈收剑冷眼站在一侧抱拳道:多年未见,前辈可否记得在下。

    原来他们认识,您老为毛不早说!

    我大大松口气,与白心悦对视一眼,看到他眼中与我颇为相同的恼怒与轻松,然后我眼前一黑,昏睡不醒。

    醒来的时候大师兄在一旁和云轻说话,似乎在好笑我们二人竟然连倒地的动作都这么一致。云轻坐在一侧拨弄篝火,说了几句玩笑话,有意无意绕开了我俩的关键性问题。

    我不知道云轻是如何与那么一个强大的犼认识的,倘若不是一般的交情,犼这种生物不会轻易放过到手的猎物。但是自始至终,他都没再说起这个问题,我也是很多年后与白少年掌控整个西蜀才知道当年七子除妖僵尸群的故事。

    其实这趟西蜀之行,远在雪峰上的妖孽并不难对付,但是来回穿越西蜀丛林生生花了一个多月时间,在雪峰上除妖的时间就三日不到。

    我们一群人在西蜀丛林中,不是今日被大号飞蚁群追得上蹿下跳,就是明日被一群野兽群赶得狼狈逃蹿,要么后日被野蛮部落叉去祭祀河神九尾神什么的。喝个水指不定就能从凉花河中窜出一只巨型蜥蜴……

    回来的时候我们一行人除了云轻前辈,其余人都很是狼狈,只有那位云轻抱剑站在一侧闭目养神。其实我听说七子之一的云轻是最活泼之人,我这段时日实在没看出来他活泼,只在我和心悦被大蜥蜴追的逃命时他兴高采烈在一旁为大蜥蜴加油助威尤为起兴。

    这趟下来,实在是一路惊险,心有余悸。还和白心悦发展了一段纯洁的死里逃生的革命友情,我们回到青宗的那日,墨掌门竟然和师父在下棋,见着我们回来了,眉头都没抬一下。

    我突然有些理解悲催的白少年,摊上这么一个父亲,没有人不郁卒。

    不过,墨掌门真的是巧合在这时间找师父下棋?话说,这位墨仙上四五十年才贵脚来那么一次,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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