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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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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三十章 此中意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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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弯弯素衣靠坐在床边,衣白胜雪,长发披散肩头,便如墨一般,长发垂落至足。她的神色微迷茫,似乎没有从那场惊心动魄的逃生中缓过神来,脸上带着一贯的漠然,警惕地注视着靠在门边的赵玦。

    他一身玄色长袍,整个人带着可怕的气息,薄薄的嘴唇抿成一线,绝望般的压抑。

    侍候的宫人早已退下。

    睿王赵玦走近,蹲在她床边,握住她小小的玉足。

    女子的足,最是珍贵,赵玦举动实在是无礼。

    杜弯弯皱眉,挣扎了下,脚就从赵玦手中挣脱。

    赵玦的手攀援而上,抚上她整个小腿,引得她身上战粟。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整个人压下来,一双眼睛深沉地看着她。

    杜弯弯刚刚从温泉里上来,穿的是行宫里准备的淡色寝衣,袖口绣着深碧色的云纹,腰间系着同色的云带,纤腰不盈一握,头上没有一个发饰,头发都还滴着水。她皮肤白,一双眼睛漂亮极了,星眸似水,警惕着看着他,就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兔子,让人心疼的,怪可怜见的。微松的领口露出泛红的肌肤,弯弯十分厌恶今晚,酒醉匈奴人的触碰,让她足足洗了很久,搓得白瓷般的皮肤上一道道红痕。

    赵玦低头看着有一颗水珠从她发尾滴下来,掉进她的脖颈间,顺着身上那道搓出来的红痕滑进里衫了。他嗓子眼发干,忍不住喉节滑动。

    更多的水珠滴到衣襟上,在淡色的寝衣上开出一朵朵墨色的花。

    杜弯弯不住地往床后躲去,今晚的赵玦让她觉得害怕,他的身上有一种疯狂的绝望。

    “哥哥……”杜弯弯慌了慌,轻唤。

    她从来只在有求于他,或则害怕的时候,才会这么叫他。睿王赵玦太清楚这一点了。

    还没等她说完,赵玦已经已经压身而下,将她推到床壁扣住,一吻封缄。

    几近凶狠的吻住了她的唇。他的手掌里像烙着铁一样烫,紧紧匡扶着她的腰,越吻越紧,越吻越贪婪,越来越深入,舌头撬开了她的嘴,唇齿交缠。他像是感觉自己心底住了野兽,而此刻那狰狞的兽逃了出来,疯狂地叫嚣着,想将身|下的人撕碎,然后饕餮般吞入腹中,他全身紧绷。

    赵玦熟悉的气息,带着侵袭汹涌和占有的霸道充斥着她,包裹着着她,弯弯透不过气来,双手无力地抵在赵玦胸前。这样的赵玦让她害怕,好像这个人不是从小到大爱惜自己的哥哥,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凶狠而霸道的,不管不顾地攻城陷地,那双手在她的身上征伐,粗鲁地扯开她腰间的云带,伸到里衣中去。

    弯弯在冰水中游了一路,疲惫不堪,加上赵玦的深吻,整个人昏昏沉沉,这感觉就像是溺水,不断的下沉。

    赵玦分开她的腿,扯下她的外衣,里面穿的是浅碧色的中衣,领口绣着精致瓣瓣墨色的重蕊,他指尖抚上那层层的花瓣,修长的手指已经挑开领口的盘扣,伸到亵衣中。少女特有的芳香气息,玉脂般的触感,让他情迷意乱。他埋首在弯弯胸前,轻咬着她胸前含苞欲放的红梅,暗哑着声音,在她颈间啃咬:“弯弯我快要被你弄疯了!”

    骄纵的贵族少女,此刻就像惶恐的羔羊,弓着背,弯起身子,不住地后退,泪眼盈盈,细细软软地哀求:“哥哥……别这样。别……”

    哥哥的称呼没有唤醒赵玦,反而更像是乱伦般的刺激,愈发让他心中的兽变得面目狰狞,背天弃地般的绝望和疯狂。

    紧密的亲吻,断断续续的哀求……

    汤泉宫里,纱幔飘摇。案边,十几盏的油灯火苗飘摇。

    顾夕朝立在门口,一愣,回身就走。片刻,又折了回来,放下了药碗,身影很快消失在宫殿的走廊里,看上去那样孤寂。

    杜弯弯抱着赵玦的脖子,十指插|入他微汗的发间,被分开的腿不住地挣扎,原本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来,血珠从玉石做的脚底和脚背渗出来,圆滚滚的血珠子,一滴滴流到床铺上,或则流到赵玦衣服上。弯弯呜咽地哭起来,身体都在发抖,像是不能控制般的颤抖,整个人恐惧地弯成虾米状。

    赵玦捧着她的脸,亲吻着她的泪水,睫毛上沾满了泪水,湿润地贴着睫毛,他吻着她的眼睛,极为耐心。“在哭什么?”他问。

    “赵玦……”她小声地唤他的名字,抽泣般的,极为孩子气地吸了吸鼻子,“我怕。哥哥……”她哭得鼻尖通红,整张脸上都是眼泪,长长的眼睫毛耷拉下来。

    她喊他“哥哥”,她说,我怕……

    她明明知道他对这两个没有抵抗之力,却反复的、不停叫着……她真狡猾,也真残忍。她明明知道,他从来不会为难她。

    赵玦深深吸了一口气,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一双眼睛深沉地看着她。

    弯弯睁大了眼睛,侧过脸,一动也不敢动,微弱地抽泣着。

    半响,赵玦拿起她的衣服,细心地给她穿上,拢着衣服包裹起来,用尽全力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发顶,然后将下巴抵在她额头。

    “现在知道怕了?”他压制了心中的欲|望,低低地喘着气,那双幽深的眼睛微微眯起,有些疲惫的样子。

    “哥哥……”杜弯弯不敢乱动,闷头在赵玦胸口,声音也变得瓮声瓮气,带着哭腔。她轻轻动了动腿,痛得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赵玦忙放开她,扶着她的肩膀,问她:“怎么了?”

    杜弯弯指了指脚,赵玦松开之后,她小心地把腿缩了回来,蜷缩着腿。

    透白的玉足上,血迹布满,像是踏在血路之上,然后玉足踏过便开出一朵朵血色的花来。

    杜弯弯道:“让夕朝来——”

    她话还没说完,赵玦已经握着她小小的足,熟练地清洗、上药和包扎。他的手很漂亮,他的工笔山水画连最好的画师见了都会羞愧,就是这样一双作画的手,居然也能熟练地处理伤口。他的神色很认真,光晕落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他俊秀的侧颜。他睫毛很长很密,柔和的烛光下,有频率的眨着……原来赵玦也会处理伤口,原来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他。这个和自己最亲密的男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俊逸,也变得陌生起来。

    “原来你也会……”杜弯弯随口说了一句。

    赵玦也不回答,继续给她包扎着,缠绕着布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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