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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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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九章 魏太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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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出了长公主府,缓缓地驰着,渐渐闻到一阵淡淡的梅香,想来是离相国寺不远了。

    马车走着山路,果然,走了些时辰也就停下了,停在山寺门口。原本热闹的相国寺,如今却冷冷清清透着不寻常。

    “上面吩咐了,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杜弯弯坐在马车里,听到寺里僧人拦阻的话语,语气居然还颇为倨傲,听着就像是手里捧着圣旨一样。

    “仔细你的嘴!我等长公主府的人也是闲杂人等吗?”半夏娇声怒斥,料想是气不过那僧人嚣张的气焰。

    自己活了十几年,还是头一遭被当成“闲杂人等”拒之门外,杜弯弯不禁莞尔一笑。

    “这也笑得出来?”赵玦冷冷瞥了她一眼,他奉姑母之命,陪着杜弯弯出游。他穿着月白色的长衫,一脸的憔悴,看起来像是那夜里受了寒,身体又不好了。

    车里的二人心平气和,车外的半夏却不依不饶,半夏是四个侍女里面脾气最耿直的,火气也大。

    只听那僧人道:“不管是长公主还是短公主,都请回吧……”

    半夏气得跳脚,拔高了声音。

    杜弯弯侧耳听着,看向赵玦:“也不知道今天谁在寺里,那么大的架势?”

    “还能有谁。这世上能大过姑母去的,也就寥寥几人而已。”赵玦闭目,冷冷道。

    杜弯弯沉眸,想了想道:“那我们去别处吧,原本就是出来散散心,去哪里都一样。”

    赵玦端坐在那里,点了点头。

    半夏和僧人吵得起劲,难为他一个佛门中人竟然也有这么大的火气?杜弯弯又笑起来,便欲唤住半夏。

    突然——

    “是谁在哪里高声说话?”

    寺里面传出宦官特有的尖而细的声音。

    半夏识得那人,已经福身行礼:“康公公。”

    那僧人也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道:“康公公,贫僧让这位女施主速速离去,这女施主就是不听啊。”

    说话间那宦官已经走到门口,这位康公公是太后所居延庆宫的管事,单名一个“英”字,是太后身边的红人。

    “原来是外祖母在里面,怪不得昭阳被挡在门外了。”杜弯弯挑起车帘,笑着下了车。在车前站定,伸出手,想扶赵玦下车。

    赵玦站在那里,低低瞥了她一眼,最后还是将手交到弯弯手中,借着她的扶持之力下了车。

    “老奴道谁,原来是郡主和王爷来了,太后刚才还跟侯爷说起你们呢!”康英脸上皱起笑纹,堆满笑容,像是一团老去的苦菊花,笑呵呵地道:“老奴给王爷、郡主请安了。”

    “侯爷?”杜弯弯见赵玦站定,就放开他的手,转而问康英问道,“康阿公,还有谁在里头?”

    说话间已经走到寺门口,康公公道:“是魏其候。”

    “哦。原来是他。”杜弯弯点了点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笑问:“阿公,昭阳算不算‘闲杂人等’呢?”

    康英脸上的笑纹更加,应该和杜弯弯极为熟稔,居然玩笑道:“这个老奴也答不上来,随老奴一块儿去问问太后老人家吧。”

    “哈哈,好啊阿公!那一块儿去吧。”杜弯弯又笑,看上去心情不错。

    康英弯着腰在前面引路,赵玦、杜弯弯跟在后面。康英走的方向却不是庙宇,而是寺庙后院的花林,此刻绿梅绰约,好似一片绿色的花海。冬日里的风一吹,花移影动,绿色的花瓣飞扬,美若虚幻。

    花海中有一座亭子,花间隐榭,水际安亭,亭子飞檐高啄。亭子坐有两人,一老者着一玄色宫衣,头发半白,盘发如银,是一个老妇人;另一人戴冠,面如美玉,蓄着美须,而立之年,正襟危坐,一派大家之风,正是魏太后和她的侄子魏婴。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昭阳给外祖母请安。”

    两人下跪行礼,动作一丝不苟。

    “哀家远远就听到声音,原来是你这只小猴子……”魏太后笑起来,眼底却是半分笑意都没有,也没有半分光彩,空洞、晦暗的眼睛,抬了抬手:“快起来!到哀家这里来。”

    两人依言站起来,赵玦又向着魏婴拱手,道了一声:“魏大人。”

    魏婴回礼:“景王殿下。”

    杜弯弯跟着裣衽施礼,小步走到魏太后身边的位子坐下,看着魏婴:“魏其候也在这里?”

    “你呀……越来越没大没小!”魏太后呵斥道,眼睛里依旧没有光彩。

    杜弯弯挽着魏太后的胳膊,姿态亲昵:“怎么会呢?昭阳这是为了显示敬重呢。”

    魏婴闻言哈哈大笑:“狡辩!太后真是没有说错,小猴子现在连‘魏舅舅’也不叫一声了?看起来昭阳心里只有太后一个人。”

    魏太后笑着摇了摇头:“听听,哀家这侄儿是在同哀家争风吃醋了?”

    “外祖母和舅舅都欺负我!昭阳才不是小猴子!人家现在淑媛的不得了。”弯弯说着摇着太后的胳膊。

    赵玦站在一边,瞧着她故作稚气天真状,心中不由暗暗好笑,嘴角也浮起笑意来。

    魏婴毫不留情地指出:“真正的淑媛是不会这么说自己的。”

    “魏其候真是太讨人厌了!外祖母要给昭阳主持公道。”杜弯弯愤愤道,嘴撅得老高,瞪了魏婴一眼。

    “好好……魏其候你可知罪啊?”老太太脸一沉,喝问。

    “臣知罪,知罪……”竟是毫不犹疑地附和。

    说完,君臣两个人一同笑起来。

    杜弯弯知道这两人在逗自己玩笑,当下憋住不笑,不一会儿“扑哧”一声笑起来,手中的白纨扇一遮,遮去了大半张脸。

    魏太后向立在一边的赵玦招招手:“玦儿,来来,快到祖母跟前,让祖母摸摸你的脸,看看廋了没?”

    “是。祖母。”赵玦恭敬地半跪在太后面前。

    魏太后伸出手,摸着赵玦的脸庞,颤声道:“玦儿瘦了……身体好些了没?”

    “祖母担忧了,孙儿一向都好。”赵玦回握住太后的手,宽慰道。

    太后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像谁?总是那么逞强,老婆子眼睛瞎了,可是心里亮着呢。”

    赵国的皇太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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