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胜算么?而且你又确定你打得过他?”
周则锈一愣,探头往房子主人那边看看,又看看自己的体型,好像会死得很惨。“不是好像,是肯定会死得很惨。”宁唯染说。
城市的懒小少年,跟偏僻村的农家青年,比力气就是傻的,人家那都是死力气,实打实练出来的,你说你一个在家里什么都不做,连学校体育课都懒得动弹的阿宅,能跟别人比这个?那不是急着找死么?
就在他们毫无办法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暗了,村尾的家家户户都点起了油灯,周则锈一看这场景,就耷拉着脸,好嘛,这里连电都不通。
“嘿,两位小哥,看你们那么苦恼,我们就告诉你们这个村子的秘密好了。”一直坐在对面房子的一位老太太就冲他们说。两人一愣,然后频频点头。
老太太不慌不忙地拿起手边的一支烟杆,抽起旱烟来,那气氛顿时就压抑下来了。弄得兄弟俩怪不舒服的,心里有点发毛。“其实村头住的都是些精怪。”老太太一开口,就把说得他们两眼发直,啥?精怪?那不是人喽?
“老太太,您没开玩笑吧?不带您这么玩的。”周则锈苦笑一声,“怎么可以好端端地就说人家是什么精怪呢?不都人模人样的么?”而且就算要说是,那也属晚上才活动的你们才是吧。
毕竟老太太也是经历了很多风雨的,她吐了几口烟,以一副神秘莫测的口吻,压低声音对他们说:“他们是在上一辈来的,那时我还很小,还是个只会哭的娃子。不知道他们跟村里的几位干部说了什么,然后就定居下来了,而且那干部居然还订了不让我们在白天行动的条律,上一辈的人自然是不肯,结果闹了好久才停息下了。”
说到此,老太太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副难以言喻的神情,夹杂了很多的东西,哀痛、悔恨、害怕、愤怒,都是一些负面的感情。原本以为就这么完了,没想到老太太又继续道:“因为在白天出去的大半人居然都没回来,回来的那些胆小鬼就什么都不肯说,缩在房子里发抖。那一天,上一辈人就完全明白了,那些是无法招惹的东西,否则会给自己带来灾害的。结果,我那苦命的父亲,至今为止,都不知道在哪了。”
故事到此完结了,不用讲下去都已经明白了。村头村尾,就安安分分的,依存到了今日。不,或许,连依存都不是,只是一方寄生在另一方身上罢了。
“那么说我们看到的那个黑影……”周则锈神情尴尬地望着宁唯染。
对方的脸色已经是惨白的了。恐惧萦绕在两人心头,彼此之间的沉默是常年的默契,因为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不过你们既然都没事,或许那条律是对我们村子里的人才起作用吧。”老太太咳嗽两声,就不再说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苏与的出现,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站在那里了,手里夹着半支烟,从那出神的表情推断,他应该是听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那两段话,所以直到那支烟烫到自己,才轻叫了一声。
然后甩着自己那只被烫到的手,一脸尴尬地看着两个侄子,挠头苦笑了——大概,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把侄子们带进这么恐怖的地方吧。不过,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所以明天天一亮,他们就得赶去目的地。“行了,时间不早了,明天我们还得摸黑起来,快睡吧。”苏与说着,就转身走向了青年的那间房子。
周则锈拍拍宁唯染的肩,一齐走向了房子。
看来,今夜,又将是一个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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