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瑶受到子泽的邀请,已经来子苑小住了一段时间了,随着了解的越多,子泽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是越看越喜欢,虽然自己被公认为最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可是这丫头比自己那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这不,这会儿看到胡思瑶在一边神神秘秘的写着什么,不禁好奇的凑了过去。
“丫头,你在做什么呢,这么专注?”
“等等!马上就好,现在不许看!”胡思瑶抬头看了眼子泽,有些腼腆的一笑,随即放下手里的毛笔,顺势把他推了开去。
“鬼灵精,弄完了就到悦心亭来坐坐,一会儿有客人到。”子泽笑着轻拍了下胡思瑶的脑袋,也不急着去琢磨她在做什么,轻声嘱咐完了便先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在身旁替她磨墨的丫鬟子玉小声的说了句,“优璇郡主,先生他对你很特别呢。”
似在羡慕,又望了一眼子泽离开的方向,笑了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观点
“哦?怎么个特别法呢?”胡思瑶饶有兴趣的反问了一句。
“是真的,优璇郡主别不信,子玉在子苑这么些年都没有见先生邀女客来小住过,而且就算来吃顿饭的都很少。还有啊,就像方才那般,亲自来请的,更是闻所未闻呢。”子玉说完了话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她是被子泽安排来照顾胡思瑶起居的丫鬟,人看着斯斯文文的,同样也是个水灵的姑娘,胡思瑶对此很气馁啊!
胡思瑶笑着冲着子玉眨了眨眼睛,“其实恐怕就只有我敢不要命的抢他的酒杯吧,你家先生没准是想找机会整我呢!”
回想起第一天来子苑,到用晚膳的时候,见子泽满山了一杯酒,刚准备自酌,胡思瑶想都想就一把抢他的酒杯,要知道这是这个举动可是连皇帝都不会这么来的,这也太乱来了吧?
可要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嗜酒如命的子泽居然也不恼,玩味的瞧了胡思瑶片刻后,便悠哉着吃起了饭菜来,还很热心的给她夹菜。
“优璇郡主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们家先生我还不了解嘛,您看,你都端了先生的酒杯他都没说什么,这要换成别人啊……”子玉说到后面,还做了个用手抹脖子的动作。
想到子泽还把胡思瑶安排到悦心小筑来住,而那里可是全子苑景色最美,日晒最充足的地方了,这番用心,如何不能证明子泽对胡思瑶是特别的呢?
其实在一开始子泽派她去服侍胡思瑶,子玉本还不乐意,而就在第一天夜里,睡在外房的子玉被轻微的呻吟声惊醒了,她准备进去问问胡思瑶是不是要起夜,还是有别的什么吩咐,轻身走到罗帐处看清胡思瑶在做什么时就傻眼了。
她看到胡思瑶退下裘裤趴在床上,一手拿着类似药膏的东西,一手沾着药膏轻轻抹在自己的屁股和腰处,而到此时子玉才看清那原本应该白皙嫩滑的地方此刻却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疤痕,有些地方甚至还溃烂了。
再看胡思瑶的脸,由满脸的汗水可以推断出她在极力的忍着痛,可是既便如此她也没有叫出来一声。
看到这样的胡思瑶,子玉莫名的有些心疼,甚至开始回忆起她白天都是以什么样的一种强大的自制力来强忍着完全没有表露出丝毫的?又是谁那么狠心的将她伤成那样?
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子玉就轻轻的走到胡思瑶的床边,沉默的接过她手里的药膏开始替她上药了。
而翌日一早子玉便把此事汇报给了子泽,然子泽在听完以后沉思了一会儿,之后便笑着称自己知道了,并吩咐她不要让胡思瑶知道他已经知道了此事。
所以也是因为这样,子玉对胡思瑶的看法改变了不少,她现在是真心的喜欢这个没有一点脾气的小郡主。
等胡思瑶把自己写好的东西晾干叠起来以后,便跟着子玉去到了悦心亭。
“喏,这个给您。”在见到子泽后,胡思瑶就把那张写满了字的宣纸递给了他。
“这是何物?”子泽微笑这接过宣纸。
等浏览了上面的内容以后,他的双眼不禁流露出异样的光彩,但是很快的就恢复成平日里那一脸无害的招牌微笑。
“优璇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反正这就是先生以后的食谱了。还有啊,先生除了要按照这上面写的来食疗以外,还要忌口哦,忌吃辛辣食物,如葱、蒜、辣椒和油炸香燥食物。当然还要忌酒,可是偏偏先生又是个酒鬼……”胡思瑶说个不停,只想着把自己知道的统统告诉子泽。
可还没等她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嘴里突然被塞进了个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才发现是子泽给她塞了一块糕点进来。再抬头,就看到他一脸好笑的表情。胡思瑶也不恼,俏皮的皱了皱鼻子,就慢慢的吃了起来。
“你何时知道的?”虽然胡思瑶的唠叨让子泽觉得挺可乐,但是内心里的感动也并不是假的,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从先生来王府做客那日起就知道了啊!所以先生的病是可以治的,但是要听优璇的哦!”胡思瑶可不喜欢人家捏着她的鼻子了,竟略带报复性的去捏了下子泽的鼻子。
“胡闹,那你说说你是如何得知这食疗的方子的?”子泽笑着捉住胡思瑶那捣蛋的小手。
“呃,是……是我娘亲告诉我的,因为我娘亲是江南人士,她以前遇到过这样的患者,而那个人的情况比先生严重多了,然有次偶遇见位神医,便得知了这个方子,也因为那人和我娘比较熟,所以我娘亲也知道了这偏方。可是真的很有用,好多人都治好了呢!”胡思瑶偷瞄了一眼子泽,借着吃糕点编起了故事,努力的把这故事说得更真的一样。
其实那天在睿亲王府胡思瑶便知道了子泽的眼睛是患了现代医学病例中所称的白内障,可是按照这个时代的医学来说对眼睛开刀的案例是极少的,但是凭他太傅的地位,要做手术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胡思瑶很好奇子泽为什么不做手术呢?
“……如此,便替子泽谢过夫人了。”子泽没有表现出相信,也没有表现出怀疑,只是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
胡思瑶还准备再嘱咐些什么,却被突然插入的声音给抢了先。
“看来小皇妹在老师这里过得挺惬意的嘛!”
胡思瑶望向来人,这不是见过两次面的彦鹤轩么?
想着不管怎么说人都是大皇子,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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