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背受敌,更是为难。”
听我坚持己见,柳青函不免有些急躁,抓住我手掌,劝道:“殿下,不如等陈将军回信再……”
话未说完,我尚未来得及为手上的温热惊讶,却听阿克已是一声怒喝:“柳青函!”窜步上前,一把攥住柳青函握住我的手推到一边,“殿下如何作为自有打算,又怎容你置喙!柳大先生僭越了吧!”
柳青函被推得一个踉跄,愣了一下,却听出他那句“僭越”语带双关,苦笑着躬身道:“在下僭越了,还请殿下赎罪。”
我有些呆愣,只听阿克声音里已满是压抑的怒气:“柳青函,你还以为是从前么?殿下留你,也是迫不得已,你莫要忘了自己身份、莫要忘了自己做过什么!”
柳青函没有回话,只是将躬着的身子更低下去几分,也看不见是何表情。
我仍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掌。那熟悉却又陌生的温热触感一触即逝,却又像挥之不去,让我突然觉得这手也不自在起来。
抬起头来,看到阿克拦在我同柳青函之间,我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怒火。
阿克还要再说,我才开口:“罢了,也没什么罪不罪的。陈年旧事,提他作甚,你也不曾欠我什么。”
柳青函身子一抖,始终未曾抬起头来。阿克转过身来看我,双目中怒火更盛。
我不去看他,只道:“就照我刚才说的办吧。”
柳青函沉默许久,这才应了声:“是。”知我是不想再谈,便告了声罪,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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