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里间走来。辛太明惊慌失措,慌忙上去拉住他,我与阿克也是大惊,阿克二话不说,拉着我便往床底下钻。
匆忙间不小心碰到桌角,竟将桌上一面小屏风给碰倒了,砸在床边的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这声响实在是无法掩饰过去,闻人烈本已被辛太明给拉着,听到这声音又一把甩开辛太明,撩起帘子便进了里间。
里间空无一人,只有一架小屏风摔在床边的地上。
我与阿克伏在床底下,双双屏住了呼吸。阿克一手已按上腰间匕首,只有闻人烈向床边走来,他便马上毫不犹豫地刺过去。
然而那双黑锦踏云靴还没开始移动,另一双月白锦靴已行了过来,同时伴着辛太明的声音:“我道是什么声响,原来是窗子忘了关了,将桌上的屏风吹倒了。”
我与阿克伏在床下,并没听到闻人烈发出什么声音,也不知他会不会相信辛太明的说辞。
辛太明的白靴子在我眼前停住,随即衣物窸窣声响,接着便见辛太明弯下腰来要拾起屏风,从床底雕花的镂空中对上我的眼睛。
他微微一怔,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拾起屏风,刚站起身来,却见那黑锦靴不知何时已移到他身后。
只听辛太明惊呼一声:“烈!”
闻人烈并未应声,只是轻笑一声,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还有辛太明有些惊慌的声音:“烈……别这样,我……我今日有些不舒服……”然而声音竟已是有些异样的颤抖。
只听闻人烈嗤笑一声:“不舒服?又不是女人,难道还会来月事不成?”接着便听辛太明一声惊呼,接着碰的一声,有重物狠狠倒在床榻上,震得床底有些细微灰尘落下,我有些被呛到,慌忙掩住口鼻,避免发出奇怪的声音。
然而床铺上面奇怪的声音却不断传来。
“不……别……不要……烈……唔……嗯嗯……”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的声音一直未停,间或有些奇怪的啧啧声响,辛太明的惊喘却越来越明显,带着些无法言明的情绪,还有挣扎的痛苦。
“真的不要么?”闻人烈此时的声音比平时更有低哑许多,喘息也有些粗重。
接着便听辛太明突然一声痛苦的惊呼,只片刻,头上的床铺便开始嘎吱嘎吱地晃动起来。
这下再不明白上面两个人在做什么,就真是脑袋被门夹了。
我几乎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闻人烈……闻人烈他竟然……竟然……
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阿克似乎是察觉了我的意图,突然紧紧搂着我,死死箍住我的身体,压制着我不让我冲出去,另一手紧紧捂住我的口鼻,掩住我几乎冲口而出的怒吼。
我被他胳膊钳制住,却还想挣扎,阿克怕我发出声响,几乎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用体重将我紧紧压在地上,我半点也动弹不得。口鼻被紧紧捂住,我想要怒吼、想要呐喊,却只发出呜呜的闷响,却被头顶上方越来越高昂的呻吟喘息声盖过。
我仍在挣扎,阿克丝毫不敢放松,浑身的肌肉因为用力而硬邦邦地鼓胀着,硌得我生疼。
慢慢的,我没了力气,再挣扎不动。
也终于想通了,不再挣扎了。
即便我能冲出去,又能如何?看着他这般侮辱我三哥,然后率人将我与阿克擒下。什么也改变不了。
阿克感觉到我不再挣扎,终于松开了捂住我口鼻的手,也不再压制着我,却仍是紧紧抱着我。他暖暖的体温从背后传来,双手伸过来掩住我的耳朵,却仍不能挡住那些声音和震动传入我的胸膛,剧痛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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